到底是什麼事情,能讓劉羽琴覺得這樣的恐懼呢。
於是,景沐悠順著她的話,繼續的問了下去:“什麼表格啊?”
雖然她在問著劉羽琴這件事情的時候,自己的心裏也是沒有底的,但是她還是從心裏隱隱約約的升騰起了一股不安的感覺。
這股不安的感覺帶動著她的心跳,在瘋狂的四處竄著,以至於她的右眼皮也緊張的跳動起來。
見景沐悠這樣問了,劉羽琴也就不再隱瞞了,之前的那些誇張的鋪墊全部都歸於平靜,她用力的吸了吸自己的鼻子,最後懷疑的說:“我懷疑那張表格,是安姐給你沐悠姐的那張新聞報表的參賽資格。”
新搞比賽稿的報名表?
見劉羽琴這樣說,景沐悠反而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了。
怎麼可能呢?
那張報名表,每個新聞公司都隻有一張的資格。
而且被選出來代表公司參賽的人,也隻有一個。
當時薑莎莎站出來,說能在三天之內就能挑戰成功她的那些話,景沐悠還覺得不是太深以為然的。
可是如今,劉羽琴卻說,也看見了薑莎莎有那張的報名表?
其實景沐悠的第一反應就是,是不是安姐在什麼地方要來了第二張報名表,或者是其他的公司棄權了,所以才把這份報名表的資格讓給他們公司ck?
可是這些種種的猜疑全都不是正確的。
隻見劉羽琴思索了一陣子後,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她建議景沐悠說:“這樣吧!沐悠姐,不如你在你i的辦公桌前,好好的找一找,看看你的報名表還在不在了?”
“你的意思是……”景沐悠想到這裏,心就“咯噔”一聲,緊接著心裏就更加的慌張了。
其實劉羽琴提醒的是沒錯的。
如果這個人要是換做薑莎莎的話,她是完全的有可能會偷走那份報名表的。
試想,上次她不就是用著同樣的手段,刪除了她用來比賽辛辛苦苦熬夜了很久才收集來的資料嗎?
可是現在薑莎莎卻又說她是血口噴人。
其實她知道是薑莎莎做的,隻是礙於容深的麵子,她不想拆穿她,也不想和她計較罷了。
可是到最後的時候,這個薑莎莎竟然越來越過分了。
景沐悠經過劉羽琴的提醒之後,就立馬在自己的辦公桌前,仔仔細細的忙碌起來,她翻邊了辦公桌上的每一個角落,可是就是找不到那報名表的蹤跡。
景沐悠越是找到最後,她就越是有些心灰意冷了。
難不成,真的就像是劉羽琴看到的和猜測的那樣嗎?那份報名表真的被薑莎莎拿去了嗎?
她明明記得是夾在書裏的,可是翻邊了卻沒有找到。
假如真的是被薑莎莎悄悄的拿去了話,那麼這件事情是真的棘手了。
如果貿然去和薑莎莎討要的話,她一定會再次吸引更多的人,說自己是汙蔑她,是血口噴人的。
可是如果就這樣忍氣吞聲的話,就算是真的找到了好的新聞,有利條件在薑莎莎的手裏,沒有報名表,她也是參賽不了的。
薑莎莎這一招,用的可真是厲害!
“沐悠姐,是不是真的沒有找到報名表格?”劉羽琴見景沐悠的臉龐上露出了一絲的慌張來。
就知道今天早上她無意間看見薑莎莎手中的那張表格,就一定是從沐悠姐這裏拿的了。
可是就算是和她光明正大的要,她也不一定會給。
她仗著容家的勢力,在公司裏,安姐都不好說她什麼的。
“沐悠姐,你別著急,一定會有辦法的。”劉羽琴看見景沐悠這個樣子,臉上露出了同情和難過的神情,於是,她將自己的手輕輕的放在了景沐悠的手背上,拍了拍,就當是安慰她的了。
景沐悠點點頭,忽然就反握住了劉羽琴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