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
景沐悠還未敲門,就從門裏傳來了白司墨那個男人沉悶的聲音。
“哦。”景沐悠不冷不淡的應了一聲後,就推門走了進去。
可是她才剛走進去,整個小身板就被那個男人給橫空抱了起來。
最後她被扛在了白司墨的肩頭。
景沐悠被白司墨這忽如其來的舉動給嚇得不知所措,直到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她這才掙紮著想要掙脫開那個男人的有力手臂。
“白司墨!你這是在做什麼?快點放我下來。”景沐悠一邊掙紮著,一邊捶打著他的後背,想要以此來使白司墨不得不鬆手。
可是白司墨這個男人就像是鐵做的似的,捶打了這麼久,而且她確信她是用了力氣的,可是這個男人似乎一點也感覺不到疼痛。
白司墨也不吭聲,也沒有說要放她下來的意思。
就這樣倒掛著她,站在原地。
景沐悠這下可急了,她迅速的脫口而出:“白司墨,你也算是個男人吧?你答應我要和我保持半米之外的距離的難道這些你都忘記了嗎?”
小女人這是在拿契約的事情要挾他麼?
白司墨的嘴角淡淡的勾起了一抹笑意,薄涼的聲音在她的耳畔響起:“我沒忘。”
他隻是要懲罰一下這個小女人,竟敢掛他的電話。
“那你……那你……那你為什麼還……”景沐悠既羞又怒。
被白司墨以這個動作扛在肩頭,倒掛在那裏。如果被其他人看見了,那她還不準備鑽進地縫裏去?
“還什麼?”白司墨優雅的挑眉,話語中帶著逗趣的意思。
他忽然發現見到這個女人之後,他剛才因為電話的事情,卻沒有那麼的生氣了。於是,某個董事長心情大好。
“我要罰你,因為你遲到了足足兩分鍾。”白司墨這樣說道。
“不是我有意要遲到的,分明就是你偏偏要設定什麼破規矩!害的我遲到,如果門口的那些人不讓我在門外等待,也不需要通報的話,我到這裏的時間會剛剛好,根本就不會遲到。”景沐悠還想要再辯解一些什麼的時候。
白司墨卻不再給她辯解的機會了。
“白……白司墨……你……你要做什麼?”隱隱不詳的預感在心中盤旋著,景沐悠的右眼皮迅速的跳動起來。
白司墨扛著她的小身板,徑直走向了沙發上。
“啊!我的屁……股……”緊接著景沐悠就忍不住的發出了一陣的哀嚎聲,因為她的小身板被白司墨那個可惡的神經病給摔進了沙發裏。
這個男人,到底懂不懂得憐香惜玉啊。
“很痛吧?”白司墨靠近了她,伸出一隻手來。
“你……你別……你別過來啊……我警告你,我大學的時候可是參加過跆拳道社團的,那個時候我還是我們社團的黑帶……對!黑帶!”景沐悠像是一隻小貓咪似的往後退著,雖然她說的那些跆拳道社團什麼的其實根本就是在瞎扯淡。但是她還是要說,說不定白司墨那個男人就真的相信了呢?
白司墨微微一笑:“你以為我要對你做些什麼?”
“你沒有想要對我做些什麼嗎?”景沐悠愣了一下,反問他。
“就你這平板的身材,我還真沒有什麼興趣。”白司墨瞥了她一眼,神情中帶著滿滿的不屑。
即便他心裏知道,他說的是違心話。
但是,在小女人還未從內心裏真正的接受他之前,他是承諾過自己也承諾過那個小女人,他不會隨便碰她的。
“你沒有什麼興趣就好,你早說嘛!”景沐悠‘嘿嘿’幹笑兩聲,緊接著就從深陷的沙發裏,將自己的小身板挪動了兩個位置,離白司墨那個男人靠的略微近了一些。
“你做什麼?”白司墨看著她這忽如其來的舉動,還是愣了一下,有些疑惑的看著她。
“請問白董事長,你有什麼粗活累活雜活或者什麼活兒需要我去做嗎?我景沐悠赴湯蹈火在所不辭!”景沐悠看著他妖孽的麵龐,然後用力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在這一點上,她倒是很自信。
這個小女人。
為了不讓自己碰她,她就真的什麼粗活累活都願意去做?
白司墨心中那根不爽的神經又被牽引了出來。
那好,既然是你自己願意並且主動提出來的,那就別怪他了。
想到這裏,白司墨沉吟了一陣子,然後說:“你先把整個辦公室裏打掃一遍,然後將書架上的書全部按照順序排列好,剩下的事情等你這些事情全部做完了,我會再安排你去做。”
這麼大的一個辦公室!
光是打掃起來已經是很不容易的事情了。
現在還要排列書架上的那些圖書……
景沐悠呆滯的緊盯著其中一麵牆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