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總監,很高興你能選擇到我們CK來工作,我代表我們新聞部的全體職員們歡迎你的到來。”安權向陸誌禹伸出了自己的手來。
陸誌禹也微笑著握住了她的手:“謝謝。”
這下輪到景沐悠目瞪口呆了。
陸誌禹是新聞部的總監?也就是她的頂頭上司了?
不對呀!今天明明是他第一天上班,怎麼就成了她的頂頭上司了呢?
景沐悠坐在自己的辦公桌子上,靜靜的盯著那一排書架上的書,發呆著。
以至於安姐回到了主編室已經足足有二十分鍾了,她還坐在那裏撐著腦袋百思不得其解著。
這個衛衣男,明明就是搞音樂玩夢想的街頭浪子。
其實,景沐悠不知道的是,陸誌禹的真實身份其實不止隻有這些,陸誌禹是陸氏集團的長子,也就是未來能夠繼承陸氏集團的未來接班人。
所以他到一個新聞公司裏上班,要到一個職位並不是什麼太困難的事情。
再說了,這CK除了白司墨和容家投放的股份之外,還有陸氏集團的股份權。
“叩叩叩……”
陸誌禹邁著懶散的步伐,向景沐悠走了過來,走到她的桌子邊停下腳步的時候,他刻意的敲了敲她的桌麵:“上班的時候走神,算不算對工作的一種不負責?”
“衛衣……不是,是陸總監……”雖然現在叫這個稱呼,對於景沐悠來說好像還是有些不習慣。但是景沐悠想,她會慢慢的習慣陸誌禹這個全新的身份的。
“把這個給我複印,複印好後,拿來辦公室裏讓我批閱。”緊接著,陸誌禹便將一堆的白紙印著黑字的文件放到了景沐悠的桌子上。
景沐悠哭鬧的撇了撇唇瓣:“這不是有編輯部的人可以做嗎?你為什麼偏偏要我來做。”
這個男人分明就是故意的。
“我今天是第一天上任,這裏的人我還都不熟悉,根本叫不上名字,我隻認識你啊?”陸誌禹挑了挑眉,不以為然的回應說。
“你!”景沐悠這下是無話可說了,因為她知道千萬不能和陸誌禹這樣的男人談論什麼真理,因為他的世界觀裏根本就沒有什麼真理可言。
“一定要全部複印好哦!”說道這裏,陸誌禹還忘記對景沐悠拋了一個媚眼。
這是拋眼殺麼?
景沐悠是有免疫力的。
畢竟她連白司墨那種傾國傾城的妖孽都接觸過,所以陸誌禹的美色對她來說,也就算不上什麼了。
可是,陸誌禹這一係列的舉動,確實麻痹了景沐悠身邊萬眾的女職員們的芳心。
她們都在那裏發花癡的抱著粉拳,讚歎道:“陸大大好帥!”
“是啊是啊,從現在開始他就是屬於我心中的那個唯一的男神。”另外一個女職員也讚同的點點頭。
“你的唯一男神不是白司墨嗎?”
“他……他不是受傷住院了嗎。”
“但是聽說他好像出院了,已經沒有什麼大礙了啊?”
出院了……
景沐悠的瞳孔隨著耳邊這‘出院’兩個字縮小了一圈,然後心,莫名的痛了一下。
他真的出院了麼?
他還好麼?
奇怪,景沐悠你為什麼對他這麼上心?或許是因為實在是太愧疚了的緣故吧?
景沐悠將這種複雜的心情自動的在她的心裏歸類為愧疚。
當打印機裏所有的文件都被複印了一遍後,她仍舊傻傻的站在打印機旁發著呆。
她現在滿腦子都是白司墨那個男人的身影。
“哎呀!對不起,我剛剛不小心,沒看到前麵真的對不起……對不起……”
忽然,景沐悠感覺到自己的手背上傳來一陣清涼的溫度。
她穆然抬眸,用著疑惑的眸子探尋著這清涼的源頭。
卻發現一個實習的小職員手裏拿著灑掉的半杯水,不停的在對她道歉著:“我……我幫你擦一擦吧!真的是對不起了。”
說完,那個小職員還手忙腳亂的從自己隨身攜帶的包包裏拿出了麵巾紙,然後為景沐悠小心翼翼的擦拭著。
景沐悠看著小職員低頭擦水的樣子,忽然就想起了三年前她來到CK時候的場景,那個時候她也還隻是個小職員。而且她和眼前的這個實習生很想象。
總是做錯事情,像隻無頭蒼蠅一樣,也少不了挨罵,或者是被人使喚來使喚去的命運。
而且還特別的害怕,特別的迷茫。
害怕的是自己不能和其他辦公室裏的職員們處理好人際關係。
迷茫的是自己如果過不了這三個月的實習期,那麼自己的人生旅途該是何去何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