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司墨朝著後院走過來的時候,後院裏所有幹活的下人們全都緊握著手中的掃把,懷抱著興奮的心情眼巴巴的望著他,他緩步走來就像是一位至高無上的年輕王者。
但是他高傲、慵懶、優雅、冰冷,並且全身都透徹著一股肅殺。
這樣的肅殺,讓更多的女人都無法靠近。
隻能對他抱著崇敬和欣羨的心情。
“白司墨不愧是商業界最年輕的王者,真是氣度不凡,顏值逆天啊!聽說他比陸氏集團的那位公子長得還要好看。今天總算是有幸見到他本人了。”一個下人感歎著說。
緊接著,站在她身旁的那個下人就接著她的話說了下去:“我覺得他比網頁上拍的那些正規的平麵照還要來的帥氣。”
“是啊!”先前的那個下人讚同的點點頭。
雖然後院裏站著很多的女人,而且那些女人們的目光始終落在他的身上一刻也不舍得移動。
但是,她們不知道的是,她們越是這樣熱切的希望白司墨注重自己,白司墨就愈加的感覺到厭煩。
他討厭女人。
每一個女人。
他覺得她們在看著他的時候,那神情就像極了是在看著博物館裏展覽著的一些稀世珍寶。
白司墨微微皺了眉,伴隨著冷冽的晚風“沙沙沙”的吹過鞋底的青草聲,繼續向前走著。
平日裏公務繁忙,他隻是想借此機會讓自己的思緒略微能夠放鬆一下。
在不知不覺中,他的步伐卻引領著他走到了一個小木屋前。
白司墨頓住了腳步。
隨後,清冷慵懶的眸子,便停滯在了那幢小木屋上。
他見那木屋裏還亮著燈。
雖然屋子的周圍看起來是頹敗了一些。
容家還有這樣的地方?
白司墨挑了挑眉,心中略微一思索,頓時就覺得有些不可思議起來。
容家那樣的態度,怎麼會容忍這樣破舊的小木屋出現在這裏呢?而且,這小木屋裏亮著明亮的燈光,很明顯就是有人在居住著。
這裏……又到底住著一個什麼樣的人。
在好奇心的驅使下,白司墨看著那明晃晃的橘色燈光,第一次鬼使神差的想要有一種一探究竟的衝動。
於是,他輕輕的走進了一些那幢木屋,就在他準備走到那木屋的門前,敲門的時候。
他的視線卻被木屋前牽扯著的一根鐵鋼絲給牽絆住了。
那根鐵鋼絲很顯然就是有人手工將它後纏繞上去的,大概是為了方便曬洗衣服用的吧?而且,那根鋼絲上竟然還掛著一件西服。
白司墨靜靜的看著那西服。
越看卻越覺得有些不對勁起來。
這件西服很眼熟,他好像在哪裏見過……
白司墨三步並上兩步的快速走到了那件西服麵前,一把拽著那西服的一角。
他的眉頭頓時越皺越深起來。
他說這件西服怎麼會這麼眼熟呢?
這件西服不就是他分明丟失的那一件麼?顏色,款式,做工都是一模一樣的。
而且這種西服可是全球限量款,他很喜歡這件西服平日裏不穿的時候都熨燙整齊然後放在櫃子裏的。
為了做這套西服,他還特地的去找了法國著名設計師曼玲達來親手製作。
可以說,除了他,沒人敢買這樣的衣服了。
可是他丟失了這麼久的西服,怎麼會出現在容家的後院裏呢?
白司墨正在詫異期間,他的身後就傳來了一個囂張跋扈的女人聲音。
聽起來,那女人好似是很生氣的樣子。
“小偷!你趕快放下我的衣服,否則別怪我把你打的連你爸媽都認不出你來!”這一出門,景沐悠就看見她洗好的西服前站著一個男人,那個男人雖然是背對著她的,但是這個男人手裏拽著她的西服。
很顯然就是對她的西服抱有心懷不軌的心態。
所以,景沐悠便順勢拿起了倚靠在小木屋牆壁上的掃帚,直接就大步的向著那個男人走來。
他這個小偷!
看她不抓到他後,就狠狠的揍他一頓!
以為她景沐悠真的是很好欺負的那種人麼?
“這分明就是我的西服。”白司墨仍舊背對著她,卻淡淡的開口說道。
景沐悠頓住了腳步,麵龐上帶著的一絲難以掩飾的怒氣也瞬間僵在了臉上。
但是很快,她又重新從臉上擠出了一抹笑容:“你白日說夢話呢吧?這件衣服怎麼可能……”
景沐悠還未來得及將那最後三個字:“是你的”給說出口。
那個寬闊的背影就漸漸的轉過了身。
在與白司墨四目交替的那一刹那,景沐悠整個人就徹底的陷入了一種無意識的狀態。
真的是他,真的是那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