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某些人做的那些事情被曝光了之後,覺得心虛,不想給大家交代了吧?”就在這時,會議室裏傳來了一個尖銳的聲音。
這聲音一聽就知道是故意針對白司墨的。
“楊股東,你這麼說未免也太過分了吧?”張略實在是忍受不了這樣的氣,他皺緊了眉頭上前去準備和楊股東理論。
這個楊股東在皇朝裏占有很大的股份,是除了股東最多的白司墨之外,股東第二多的人。
他更是白老爺子的第二個兒子,也是白司墨的二叔。
因為當年白老爺子將皇朝華貿傳給了白司墨的父親,所以一直懷恨在心。
後來白司墨的父親意外去世之後,原本以為董事長的位置會非自己莫屬了,誰知道的是白老爺子竟然將那位置傳給了他的寶貝孫子白司墨。
他心心念念的盼望著這個不知天高地厚舉足輕重的毛頭小子總有一條能夠從那高高在上的寶座上摔下來。
值得他高興的是,沒想到的是這一天竟然這麼快就降臨了。
利用了這個新聞的力量,楊股東動用了所有層的關係。
軟硬兼施的將整個會議室裏的股東全部都拿下了。
現在隻要他輕輕的說一聲,整個會議室裏的股東都會倒向他那一邊。那到時候,罷免白司墨這個董事長的位置就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了。
見張略實在是氣不過,要為自己去理論。
白司墨隻是淡淡的將他喚了回來:“張略,退下。”
“可是董事長……”張略遲疑的轉身,望了一眼白司墨,見他神情嚴肅的樣子,就隻好退了下來。
楊股東見白司墨不能將他怎樣的那神情,於是心中那份得意感便是表現的更加濃厚了。
“楊伯父,大概這些視屏和照片就是你放映在多媒體上的吧?”白司墨的聲音不冷不淡,還透著一股懶懶的氣息。讓人聽起來有種漫不經心的感覺。
“公道自在人心,白司墨,你的資曆尚淺,還需要磨練。”楊股東更是用一種薑還是老的辣的神情來回複他。
“恐怕楊伯父要讓你失望了。”白司墨的嘴角扯過了一絲淡淡的笑意。
“你……你這是什麼意思?”楊股東的臉色頓時一沉。
長達一個多小時的會議漸漸的在一片爭議到沉靜中到此結束了。
白司墨率先走出了會議廳,張略緊接著就跟了上去,隻留下了臉色變得鐵藍鐵藍的楊股東坐在自己的股東椅子上。
“董事長,你真是有本事,竟然能讓這件事情轉危為安。”張略不得不佩服白司墨了。
他之所以能夠坐上今天這個成就的寶座,完全就是因為他有能力啊!
白司墨瞥了張略一眼,動了動唇角,卻是什麼話也沒有說。
他知道,表麵看似風光無限好像是贏了楊伯父。
但是這一戰,也恰恰的費了他不少的精力。
他現在隻覺得有些疲憊。
他沒想到的是,他白家的二叔竟然也為了這個位置而虎視眈眈,一門心思的想要將自己的親侄子給拉下水。
白司墨不由得抬起手腕,揉了揉高挺的鼻梁上的穴位,皺了一下眉,頓住了腳步。
跟隨在他身後的張略見自家董事長竟然頓住了腳步,於是他也停下了腳步看著他:“董事長,怎麼了?”
“幫我去查一查,車禍的事情到底是誰泄露的。”白司墨吩咐。
“說來這件事情,我也覺得很奇怪。明明我是上下打點好的,可是為什麼車禍就是被人當做新聞給散布出去了呢?”張略也匪夷所思。
但是白司墨和張略知道的是。
現在這個新聞一旦散布出去,就要進行至少長達一個多月的輿論了。
這個輿論將會給皇朝華貿帶來不小的損失。
“找出那個人,並且整理出他的資料,然後送到我的辦公室裏來。”白司墨扔下這句話後,便快步的朝著董事長辦公室那個方向走去了。
張略領命後則是朝著與白司墨反方向離開。
另外一邊,白司墨已經走到了他的辦公室裏。
天生的直覺告訴他,他的辦公室裏闖進了什麼人。
於是,他快速的轉動手把,銳利的目光掃視過辦公室的每一處角落後,頓時在站在他辦公室裏的趙雪琪身上落住了。
“你怎麼在這裏。”白司墨走了進來。
“我……”趙雪琪的那雙小鹿般純淨的眸子中很明顯的就閃過了一絲慌亂,她快速的將手上的東西往身後藏著,然後笑了笑:“我過來等你。”
“嗯。”白司墨瞥了一眼她身後的東西,好像是一個類似文件之類的東西。
他皺起了眉頭,繼續問:“你手裏拿著什麼東西?”
“哦!其實也沒什麼重要的東西,也就是人事部裏一些職員們的基本資料,司墨,你也知道我剛剛進入人事部所以對那裏的一些人也不太熟悉。為了更好的融入員工,所以我就專門收集了他們的基本資料來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