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白的,我要正式和你宣布一件事情。景沐悠,對!就是現在坐在你眼前的這個女人,是我陸誌禹的新任女朋友!”陸誌禹話音剛落,便伸出一隻手臂來,攬住了景沐悠的背部,繼續補充:“剛剛你所看到的一麵,也是因為我和我女朋友之間有些小小的爭吵而已,不過現在沒事了。”
編……繼續編……
陸誌禹越是胡說八道,景沐悠的臉色便是愈加的難看。
陸誌禹知不知道自己在胡說些什麼?
白司墨輕笑出聲:“陸大總裁的口味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重的,我怎麼不知道?”
這是白司墨和陸誌禹之間經常性說的一些玩笑。
“最近才換的,不過口味重,慢慢的已經養成習慣了,我看以後是再也戒不掉了。”陸誌禹也是沒個正行的回答了白司墨的話。
忽然,景沐悠抬起了頭,大聲的對白司墨說:“沒錯!我就是陸誌禹的女朋友,怎麼了?你有什麼意見!”
這句話由於說的太過大聲了,於是再次引得所有的賓客們往這裏看了過來。
景沐悠這時候,才發現自己在不知不覺中又出了一次風頭。丟了一次臉於是,心中暗惱。
“沒什麼意見,隻是覺得為他覺得有些不值。”白司墨挑眉,無所謂的態度。
他這句話,暗藏著的意思就是。
陸誌禹找景沐悠做女朋友,真的是大材小用了。
這是在嘲笑她的意思嗎?
“白司墨,難道你做的那些事情就不難看嗎?我為我認識你這個人而感覺到不值!以前我還覺得你雖然看起來冷酷無情,禽獸又凶殘,讓人捉摸不透。其實你是裝出來的,你是個很不錯的人。”
景沐悠頓了頓話語,頓時感覺到喉嚨裏似乎被什麼東西給噎著了,堵的難受:“可是……我現在才發覺,徹頭徹尾的,我才是那個笨蛋。”
她的話音漸漸的變得顫抖,她的眼睛也開始模糊起來。
控製不住的,她真實的自己應該就是像這樣吧?這麼沒出息的……
“怎麼還哭上了?”陸誌禹可從未見過這樣的景沐悠。
是的,他從未見過景沐悠掉過一滴眼淚。
至少在他的麵前,她從未有過。
景沐悠給陸誌禹的感覺,永遠都保持在那個略微有些蠻橫無理,卻很善良真實的女孩。
但是現在看起來,她怕是也有脆弱的一麵吧?隻是沒有表現出來而已。
是啊!
是人,都會有脆弱的一麵的。
“是啊,你說的沒錯,我就是那個冷酷無情的禽獸,你對我的認知,抱歉,我隻能說你太幼稚。”白司墨挑眉,臉上顯出了一副無謂的態度:“做人還是要現實點好。”
“好了,姓白的,適可而止唄!你看你都把我女朋友給氣哭了。”陸誌禹不知道景沐悠和白司墨之前發生的事情,單純的以為景沐悠現在的情緒完全是因為被白司墨的威懾力給嚇哭的。
“放心吧!現在我不會這麼認為了,從今以後我都不會這麼認為了。”景沐悠努力的擦掉眼角的淚水,義正言辭的對他說。
“這樣最好。”白司墨將視線從她的身上移開。
“景沐悠,我警告你!這是我的婚禮,你不要在我的婚禮上這麼喪氣的哭好嗎?況且白董事長,是個怎樣的人物,是你這樣下賤的身份能夠說上話的嗎?你也不照照鏡子看看你自己究竟是什麼樣子!\"容深站起身來,滿臉的憤怒。
他這麼說,無非就是為了拉攏自己和白司墨的關係,但是無形之中,他也將陸誌禹給得罪了。
陸誌禹有些不悅了:“容深,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我陸誌禹還在現場呢!”
“這種女人,我看你還是早點放棄的好。”容深又瞥了景沐悠一眼,仿佛是話裏有話的意思。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陸誌禹不明白他的意思。
“像她這種水性楊花,敗壞門風的二手……哦!不,現在應該說是第三手了,具體上我也說不清是第幾手了。這樣的女人,你還敢要嗎?”容深放肆的笑出聲來。
“你再說一句試試。”陸誌禹忽然正經起來。
他臉上的嚴肅神情不像是在開玩笑的。
白司墨坐在那裏,看著陸誌禹擺出這樣一幅神情,心中很是了然。
他的這位陸爺爺生氣了,而且是真的生氣了、
隻要容深在跨進雷池一小步,他就會觸動整個雷池的機關,到時候必定要受一番折磨的。
其他人是不知道,隻有白司墨最清楚。
陸誌禹這貨,平時看起來是不正經的,但好歹人家從小就學柔術,已經學了十幾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