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情況是這樣的,已經有了筆和顏料,也有了桶,還有了水。
但是就是缺少紙上。
現在去買一定是來不及了。
這可不能怪她,這全部都是那個保鏢哥哥的錯。也沒有考慮清楚該買的材料是否齊全。
景沐悠的麵龐上漸漸的浮現出了一抹笑意:“白司墨,不如就讓我幫你好好將這個房間改造一下,你看如何?”
三十幾分鍾後……
景沐悠終於放下了筆刷。
地上的顏料罐子,幾乎每一隻都被開了口。
為了不浪費顏料,景沐悠是硬生生的盡力的將罐子裏的每一種顏料全部都給用上了。
看著這副巨大的驚世絕作,景沐悠滿意的拍著手:“真好看!”
牆上是怎樣一副惹眼的畫麵啊!
隻見一個很醜很醜的男人穿著一身西裝,筆直的站在那裏。
他的眼睛畫的不像眼睛,鼻子畫的也不是很像鼻子,就連嘴巴都有可能是個假的,因為有些歪掉了,就像是整容失敗的畸形患者。
在這個男人的四周還多了很多各種顏色的小花和小草,當然還有那紅紅的像個紅蘋果一樣的太陽。
雖然這幅畫是真的很醜。
但是在景沐悠看來,確實一副她狀態很好很好的時候才能畫出來的佳作了。
“我這藝術細胞不做畫家真的是浪費人才了。”景沐悠從上至下,細細的打量著那幅畫。
覺得自己真的是將白司墨那個男人刻畫的惟妙惟肖的。
看了半晌後,她有些猶豫的撫摸上了下巴:“會不會將白司墨那個混蛋畫的好看了一些?”
但是畫麵已成定局了。
如果想要再改的難看一點,看來也是件頗為難的事情了。
於是,景沐悠覺得自己有些吃虧了。
她竟然隨隨便便的一出手,就將那男人畫的這麼好看,都有點不像是他本人了。
在畫完了那畫後,景沐悠又開始萌生出了逃出這個房間的想法。
於是,她快步的走到了窗戶前,再度撩起了窗簾的一角。
頓時發覺,站在陽光下暴曬的那些保鏢們現在依舊站在那裏暴曬著。
那個男人實在是太狠了。
為了看管她,就要犧牲這麼多保鏢哥哥們的休息時間麼?
所以她就更加要逃走了,這樣的話,那些保鏢哥哥們不就有充足的時間可以玩耍放假了嗎。
可是窗戶這裏明顯是不好走得。
隻要她從窗戶這裏離開,那還不得是自己主動碰上槍口,讓那些人給抓個正行?
景沐悠思來想去,還是覺得要從門口那站著的那位保鏢哥哥開始下手。
這樣比較穩妥一些。
景沐悠從窗戶那裏撤退,躡手躡腳的走到了白司墨房間的門前,將耳朵輕輕的附了上去。
門外好像是沒有動靜?
景沐悠小心翼翼的打開了房門的一角。
透過那道很細小的縫,她可以清楚的看到之前給她提供顏料的那位保鏢哥哥已經靠在門邊睡著了。
原來是因為他睡的太熟了,所以才沒有發覺景沐悠正悄悄的觀察著他。
想想也是這樣的。
換做是任何一個人,看守在門外好幾個小時,沒有其他的事情可以做的時候,都會打起瞌睡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