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別墅。
白司墨走進了院子裏,門口站著的兩排保鏢依舊站在那裏。
在這個男人走進院子裏的時候,所有的保鏢見到他,都恭恭敬敬的行了個禮:“董事長好!”
白司墨鳳眸低垂,漫無表情,除了透出的那股王者般的慵懶之外,就再無其他任何的情緒了。
他的情緒仿佛早就枯竭了。
給人一種淡淡的距離感。
他著一身黑衣,步伐優雅的走過那兩排彎著腰的保鏢,最後走進了別墅裏。
第一件事情,他就要去他的房間裏看看那個女人究竟如何了。
誰知道,他剛走上樓的時候,他的鳳眸便一緊。
因為他看見原本看守在房間外的保鏢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靠在牆角邊睡著了,而他房間的房門此刻正在宣揚般的大開著。
如果他猜的沒錯的話,那個女人應該早已經逃跑了。
白司墨抿了抿嘴唇,一言不發的走到了那個熟睡的保鏢的麵前。
他上去就是狠狠的一腳,直接踹在了那保鏢的肚子上。
那保鏢被踹痛了,痛的醒了。
在看到白司墨本人後,整個人都嚇得麵色發白,連聲顫抖:“董……董事長……我不是故意要睡著的……請你原諒我。”
“原諒你?我問你,人呢?”白司墨伸出修長的食指來,對著他房間的門一指。
保鏢順著他指著的地方看了過去。
這一看可不要緊,可把保鏢給嚇壞了、
隻見房間的門是敞開著的,裏麵的人早就已經不見了蹤影。
“我……我……”保鏢的嘴唇開始顫抖了。
他的全身都在顫抖著。
因為他知道白司墨骨子裏透著的那股狠勁。
這次他失責了,恐怕是要為此付出一些代價了。
果不其然,他的猜想是對的。
“來人!把他給我弄下去,砍掉一根手指。”白司墨背過身去,不再看那保鏢了。
之前他是特別吩咐過這個保鏢,一定要將景小姐給看好了。
可是他非但沒有將他的話記在心裏,還犯下這麼低級的錯誤,這種人怎麼配得上原諒兩個字。
在他白司墨的字典裏,隻有兩種結果。
成功和失敗。
成功,獎賞。
失敗,懲罰。
“饒了我吧!董事長,我下次再也不敢了。”很快的,上來兩個下人將那保鏢給綁住了身體。
白司墨隻是揮了揮手,最終也沒有再說些什麼。
手下們很快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在那保鏢的哭喊聲中,將那保鏢給拖走了。
白司墨的眉宇間隱隱的透著股怒氣。
他走進了他的房間,原本是想看看那個女人有沒有留下什麼蛛絲馬跡。
可是沒想到的是,當他走進房間裏的那一刻開始,他整個人都不好了。
隻見他房間裏的牆壁上滿是五顏六色的奇怪的畫麵。
有個穿著西裝的長相很醜的男人,還有花草和魚鳥。
他房間裏的地麵上則是牆上那些畫的作案用品。
滿滿的開了罐子的顏料瓶子。
白司墨的鳳眸一沉,原本眉間隻是透露出清淡的怒意,此刻他的臉上已經開始陰雲密布起來。
桌上還有一張紙條,應該是留言條之類的。
於是,他修長的手指輕輕夾起了那紙條的一角,隨後湊到了眼前。
紙條上是這麼寫著的:“我是不是把你畫的很好看?房間裏是我布置的,因為我覺得你房間實在是太單調了,不用感謝我。我是雷鋒。”
他夾著紙條的兩根指尖驟然一緊,眸子中透出了絲絲的狠厲之色,薄唇輕啟:“景沐悠!”
最好別讓他抓住那個女人。
否則,他定然要她嚐一嚐,什麼叫後悔做人。
……
沒過多長的時間,景沐悠就已經借用了公司裏的公共澡堂,洗好了澡,也換好了衣服。
她將一頭靚麗的秀發用吹風機給吹好後,整理了下舊衣物,便拎著手提袋重新的走回到了新聞部。
這個時候,陸陸續續的來上班的職員們也差不多都到齊了。
這件衣服應該很貴吧?
景沐悠知道,因為她將那衣服拿在手裏的時候,就感覺這件衣服的料子實在是好,太絲滑了。
“喲!今天穿的不錯啊!”就在這個時候,安姐也滿麵春風的走進了新聞部,她剛走進新聞部就被景沐悠身上的衣服給吸引住了視線,於是便忍不住的誇讚了一句。
景沐悠馬上就有些發懵:“嗯?安姐,這件衣服……不是你的麼?”
“開什麼玩笑,安姐的體型在這裏呢,怎麼可能有你這件衣服。”安權開著玩笑,帶著一些自嘲的意味,對景沐悠說道:“你是不是搞錯了什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