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半個多小時的采訪之後,她這才心滿意足的收起了相機。
雖然她並不能救劉羽琴的母親,但是她可以將這次的事件做成了一個新聞。
用新聞來提醒著世界的人,時刻的關注自己的身體,關注身邊人的健康。
因為生命才是最寶貴的!
有了生命,才有了這後來的一切。
“謝謝醫生。”景沐悠再次對薑離做出最後一步的感謝。
“不客氣。我叫薑離,是安和醫院的腦顱師,空暇的時間裏可以隨時來找我玩。這是我的名片。”薑離從白大褂的口袋裏掏出了一個四四方方的小卡片遞給了景沐悠。
景沐悠欣喜的接過了那名片。
不知道為什麼,她總是覺得這個醫生全身上下都在散發著一種親和力。讓人看著很舒服的感覺!說不定,以後他們真的會成為很好的朋友呢?
“薑離……”景沐悠接過名片後,看著那名片上的名字,默默的念著。
薑離。
真好聽。
可是為什麼取得這麼傷感?
這是將要離別的意思麼?
可是人家醫生本來就姓薑啊!
說到姓薑,景沐悠倒是瞬間就能想起來一個人。
那個人就是薑莎莎了。
但是怎麼可能呢?薑莎莎那種為了目的不擇手段的人,怎麼可能和薑離醫生有關係呢?
這兩人根本就不是一種性格的人。
原來這世界上不是每個想通姓的人都是一樣的性格。
想到這裏,景沐悠的臉上便再次綻放出了甜美的笑容。
不知道景沐悠心思的薑離還在那裏喋喋不休的為景沐悠做著最後的介紹:“安和醫院其實分為兩個區域,如果是熟悉地形的人是很容易走失的。如果你下次來,一定要帶著白司墨。或者你直接打我名片上的電話也是可以的。”
“說到哪兩大塊,那自然就是中醫和西醫了,你看不遠處的那片大樓就是西醫們身處的地方,現在我們所站著的長廊,是中醫世家……”薑離光在那裏介紹了,而且他似乎很樂於說這些,說著說著他臉上興奮的光芒就愈發的濃重起來。
“可你是西醫,怎麼會在中醫這裏?”景沐悠悠悠的打斷了他的介紹。
“這個就說來話長了。”薑離想要開口。
但是,卻被白司墨堵住了嘴巴,白司墨陰沉著一張臉,冰冷的說:“本來我是不想找他來化驗的,但是誰知道竟然在這種地方還是遇見了這貨。”
是的,本來白司墨帶著景沐悠來中醫世家就是來找這裏的一流醫生——顧十一的。
但他越是要避嫌,越是遇見了最不願意遇到的人。
白司墨不想找薑離的原因很簡單。
這貨囉嗦。
而且囉嗦極品。
“我是來中醫世家找顧十一有些事情的,沒想到卻在這裏遇見了你,不過白司墨,你的偏見是否也太過明顯了。好歹我在西醫那裏也是很有水準的醫生,化驗這種事情用的著找中醫來看嗎?”薑離頓時覺得心中委屈,更委屈的是他的醫學水準第一次受到了質疑。
血液化驗,他白司墨寧願找中醫也不找西醫。
“顧十一是誰?”景沐悠又愣住了。
好像安和醫院的高手有很多的樣子,全部都是些頂尖的大神啊!
改天她一定要駕著攝像機去采訪采訪這位傳說中的大神。
“不過一個臭脾氣的家夥罷了。”白司墨冷冷的補上一句。
可即便是脾氣再臭,也是比薑離的囉嗦要來的好些的。
“脾氣臭?能有多臭?比得過你嗎?”景沐悠不禁捂嘴偷笑起來,她看著白司墨,越發的覺得這句話從這個男人的嘴裏說起來好生有些奇怪。
一個陰晴不定的人,竟然說另外一個人脾氣臭。
“還好還好!平日裏遇見些不順心的事情了,也就是砸一砸丹爐;即便是很生氣的事情,也就是拆拆房子的事情。”薑離見景沐悠這麼問了,便回答了她,不過他倒是說的一臉的輕鬆:“隻要你在他即將爆發的時候,躲得遠遠的,就不會被瓶子罐子之類的砸到了。”
“這麼厲害?”景沐悠沒想到,他們口中說的那個顧十一竟然脾氣差到這種程度。
還砸丹爐?拆房子?
這些事情,薑離早就見怪不怪了。
她將探尋的目光放在了白司墨的身上,那個男人便讚同薑離的話,默認的點了點頭。
難道大神都是這麼有個性的嗎?
景沐悠忽然之間有些不太想見這位叫顧十一的神了,她害怕她一個不注意惹怒了他,就會死在他的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