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她一直在騙我,嗬嗬……”劉雨琴的麵龐上漸漸的浮現出了絕望的笑容。
“到底怎麼回事?劉雨琴,你不妨將事情的真實情況說出來,或許我們能幫你。”陸誌禹不相信單單憑借著家境平凡,母親重病在床,又隻是個小小實習生的劉雨琴能夠搞到什麼海洛因。
“陸總監,我……真的是對不起,讓你覺得很失望吧?”劉雨琴絕望的笑著,她看著陸誌禹說:“其實你對沐悠姐這麼好,我一直都很嫉妒她,所以這才犯了錯。”
“這些事情以後再說吧!現在我問你,這些海洛因藥丸,到底是誰給你的?”陸誌禹追問著她。
海洛因本就是海外和國內的違禁品,如果不是具有實力的家族,是絕對不可能輕易的得到這些東西的。
劉雨琴拿不到,景沐悠也不會拿到。
劉雨琴最終還是坦白了:“是薑莎莎給我的,她騙了我。”
“薑莎莎?”景沐悠愣住了。
又是薑莎莎。
薑莎莎如果要來對付她,那就盡管來好了。為什麼還要利用劉雨琴來對付她,是想要讓她記住被朋友背叛和誣陷的感覺麼?她真的是太卑鄙了。
景沐悠依稀記得,薑莎莎狠狠的拉著她的胳膊,將她拽到海邊對她說的那句話:“我可以讓你不死,但我要讓你身不如死。”
這麼說來,這件事情似乎也就說的通了。
“薑莎莎騙我說每個月會定期給我一顆解藥,這些解藥能夠治好我母親的不治之症,等到十二個月後,我母親的病情自然會好起來。她讓我去找沐悠姐的麻煩,我是真的很後悔……我不該妒忌沐悠姐的……”劉雨琴悔恨的哭道。
“薑莎莎憑借著容氏,確實能夠弄到海洛因。”陸誌禹微微點著頭,那雙桃花眸中閃過了凝思。
容氏是商業界排名第四的大家族,搞些海洛因應該不是什麼難事。
再說了,商業界,通常都是有往有來的。所以人脈關係自然也就比較廣泛。
“我現在已經說出了真相,但是我知道薑莎莎一定不會放過我的,沐悠姐,我隻求你能夠照顧好我的母親,讓她平安的度過這最後的時光。我謝謝你了。”劉雨琴對著景沐悠鞠躬。
她知道她不過一個小小的實習生,一個普通人。
怎麼能和薑莎莎還有她背後的容氏抗衡呢、
“你放心吧!我是不會讓你就這麼死的。”景沐悠這樣說道:“既然你已經說出了事情的真相,並懺悔,我們之前的恩怨也全部都一筆勾銷了。”
“沐悠姐,你這是原諒我了?”劉雨琴的眸中閃過了一線希望的光芒。
“我隻是說恩怨一筆勾銷,但是從此以後我們之間不再是好朋友了,也沒有任何的關係了。”景沐悠冷冷的回答。
她已經很累了,也不願意去相信她了。
一次次的給她機會,換來的卻是一次次的傷害。
所以還不如盡早的解脫,她們之間的關係大概也會在今天得到結果的吧。
“這一切都是薑莎莎做的,和沐悠姐沒有關係,真是對不起,給大家造成了困擾。”劉雨琴在記者們的麵前,鄭重的承認了一切錯誤。
景沐悠看著她,臉上看不出一絲的神情,除了淡漠還是淡漠,她說:“劉雨琴,你還是投案自首吧!”
至少劉雨琴自首能夠得到警方的庇護,也不至於被薑莎莎的人給悄悄的做掉。
這也是她最後能幫劉雨琴的了。
“我會去的。”劉雨琴的臉上露出了一抹笑意。
她忽然就釋然了。
仿佛一切都不是那麼太重要的了。
“原來事情的真相是這樣!”
“原來是我們大家誤會景小姐了。”
“真是對不起啊,景小姐。”
“是啊!”
真相被解開了,記者們也都收工準備離開。
景沐悠在那些記者的身後大聲嚷道:“這極的新聞是我的獨家報道,你們可誰也不許跟我搶啊!”
陸誌禹忽然忍不住的笑出聲來。
這個女人,都到了這麼嚴肅的關鍵時刻了,還忽然會給他一句意料不及的話。
景沐悠偷笑,嘿嘿了兩聲、
即便是那些記者們回去做這項新聞報道,那這新聞也是屬於她景沐悠的。
因為她手裏有底牌。
安和醫院的腦顱醫生——薑離的視頻報道。
所以,這次的獨家新聞絕對非她莫屬了。
可是,景沐悠細細的想來又覺得有些不對勁,為什麼每次新聞的主角都和她有關係呢?
被包裹在重大新聞事件裏,真的好嗎?
記者群們陸續的散盡了,陸誌禹也撥打了公司裏安姐的電話:“喂?安姐,是,都已經解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