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定要讓這孫子最後淪為喪家之犬,將他狠狠的踩在腳底下。
容思淩冷笑了一聲,回答:“你放心吧!咱們容家要想吞並白家,那是遲早的事情,隻不過眼下這件事情是急不得的。”
“姐姐,你之前想要嫁進白家是因為要……”容深的心中有個大膽的猜想,但是他不知道他的這個猜想是不是正確的。
如果他的猜想被驗證為是正確的,那麼他確實要竭盡全力的幫助他的姐姐嫁給白司墨。
“你現在心中所想,就是我心中所想。放心吧!你的仇,我一定會幫你報的,白家,也遲早會成為容氏的囊中之物!”說著這話的時候,容思淩的臉上寫滿了誌在必得。
容深見容思淩這麼有信心,便點了點頭,說:“姐,如果白家真的發現這件事情了,我一定會把所有的責任往自己身上攬,絕對不會連累到你的,至於記者的澄清發布會上,我也會鄭重的向白家道歉。”
“不!你不用這麼做。”容思淩伸出一隻手來,製止他繼續往下說。
“為什麼?姐……”容深疑惑的看著他,他不知道容思淩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你以為你發布記者澄清會就能將事情說清楚麼?白家的人就會原諒你嗎?你太天真了,或許你還不夠了解白司墨,也不夠了解白家。對於白家來說,利益超過一切,包括和容家的聯姻也是因為商場上的利益。現在容家做出了對不起白家利益的事情,你猜,白家還會顧忌兩家的世交情麵嗎?”
容思淩在說這話的時候,還意味深長的看了容深一眼,那眼中卻是另有一層深意。
容深是明白了她的意思的。
如果白司墨是那種心軟,顧忌情麵的人,那麼皇朝和白家也不會有這麼鼎盛的一天。
白司墨那個男人,在商業界,是出了名的說一不二的狠角色。
據說,得罪過他的人,即使是犯了一點小小的錯誤,最輕的就被奪了兩個手指,最嚴重的直接就扔到狗籠子裏,被那些凶惡的獵狗給撕爛了。
容深不禁打了一個寒顫。
一陣冰冷刺骨的涼意,從腳底緩緩的升起,一直竄到了脊背。
“那……那怎麼辦啊,姐,你可要救我啊!”現在,容深的腸子都要悔青了。
如果白司墨不顧忌白容兩家的舊情,白老爺子也支持他,那麼他直接將自己小命給取走那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現在白家雖然受了重創,可是實力還遠在容家之上。
真要是拚命了,白家頂多付出一半的資源,而容家可真的就灰飛煙滅了,一點點的骨頭渣都不剩下了。
“你不要著急,這件事情我自然會想出辦法的。記著,從現在開始,皇朝這個月業績下滑的事情和我們白家沒有任何的關係,知道了麼?”容思淩對他說。
“知道了。”容深現在除了答應她的任何要求之外,還有什麼其他的好方法呢?
……
因為沒有抓到李總監的證據,在會議室裏還被叔父楊股東給抓住了把柄,說了一通的胡言亂語。
所以回到辦公室後,白司墨整個人都開始一蹶不振起來。
真是反了!
皇朝在他的手裏這麼多年,從未出現過任何的差錯!
這次竟然有人公然在他的眼皮子低下挑戰他的耐心。
白司墨的薄唇抿起,一雙漆黑慵懶的鳳眸中盛滿了怒意,他將這個月的賬單狠狠的摔在了辦公桌上,將心中的火氣全部都發泄在了那張桌子上。
“張略!”
忽然,他開口朝著門外叫了一聲。
不一會兒,一個年輕的男秘書就推門走了進來,恭恭敬敬的站在白司墨的麵前,等待著他吩咐命令:“董事長,有什麼事情需要張略去做?”
“找證據!順便查查李總監將那筆一千萬的公款轉到哪裏去了。”白司墨淡淡的扔下了一句。
“是。”張略微微點了一下頭後,便轉身離開了。
隻留下了白司墨一個人站在辦公桌前躊躇不前。
他心中有很大的直覺在告訴他,這件事情和李總監有關,而且還有著不小的關係。
隻是這個李總監,在皇朝裏做了這麼多年的員工。
以前他在職位上的時候,一直都是矜矜業業的,一直沒有出過什麼差錯。
白司墨很快就冷靜下來,他擰著一雙修長的眉,寬大的手指輕輕靠在了高挺如玉的鼻尖和薄唇間來回遊走著,似乎是在思考著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