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景沐悠和白家這次的業績下滑事件有關?這怎麼可能……”陸誌禹的嘴角立馬就不帶任何猶豫的扯起了一抹諷刺的笑容來。
他也太能扯了吧?
自己做出的那些醜事不肯承認也就算了,現在還找個女孩子來頂替罪名。
“我知道你暫時還不相信我的推測,但是你要相信爸爸,這次白家真的不是我做出的手腳,而且我懷疑是白司墨身邊的人出現了問題。”陸董事長看著辦公桌上那還在播放著的電腦的視頻,這樣說道:“至少可以確定一點,白司墨和這個女孩子的關係匪淺。”
聽了“關係匪淺”這四個字後,陸誌禹忽然臉色大變:“不要再說了!”
“誌禹,誌禹,你去哪裏?”陸董事長在摔門而去的陸誌禹身後呼喚了兩聲,但是陸誌禹就像是充耳不聞似的,大步向前離去。
那門“轟隆!”一聲被摔的錚錚作響。
“哎……這孩子,什麼時候能夠懂事點,早點繼承我們陸家的基業啊……”陸董事長歎了一口老氣。
白司墨和大媽的關係匪淺?
難道他們很早就認識了嗎。
雖然很不想承認父親說他們之間關係匪淺的那些話,但是就算是不相幹的人看見了這段視頻也難免會浮想聯翩的吧?
陸誌禹的心中有很多的疑惑,比如說他們怎麼會一起在夜市裏出現,再比如說他們對視相笑的眼神是那麼的自然那麼的毫無違和感,似乎已經熟絡很久。
大媽……是怎麼和白司墨認識的。
他們之間又是什麼關係……
大媽真的像父親所說的那樣,是埋藏在白家的一個棋子嗎?
不,他不會相信的,他一定要將這件事情徹底的調查清楚。
漸漸的,陸誌禹的手,緊緊的握成了一個拳頭。
……
白司墨被代駕保鏢一路開車護送到皇朝的時候,張略就已經早早的在公司的門口等候著他了。
代駕保鏢先下車為白司墨開了車。
白司墨下了車的時候,車門就被張略給攔住了。
“董事長,你吩咐我去調查的事情已經有結果了。”張略是一拿到結果就等著白司墨了,他怕這份檔案會被其他人給得到。
白司墨挑了挑眉,目光落在了張略手裏拿著的那份檔案上,輕哼了一聲:“哦?”
“董事長,我隱約覺得趙小姐,好像不是您要我找的那個人。”張略的麵龐上閃過了一絲猶豫的表情,但這僅僅是幾秒鍾的遲疑罷了。
他最後還是決定向他坦白:“這次我們真的是找錯了人。”
白司墨眉頭微擰,語氣一沉:“你確定麼?”
“大概有百分之七八十可以確定了,除非有意外發生,對了!趙小姐的所有資料全部都在這個牛皮紙袋裏了,董事長您一定要妥善的保管好。”張略將檔案交到了白司墨的手上。
白司墨接過檔案:“嗯。”
可是張略還沒有要走得意思。
“還有事情麼?”白司墨瞥了他一眼,問道。
“董事長,張略有句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張略遲疑的看著他冷若冰霜的麵孔。
“說!”白司墨道。
“既然趙小姐不是您要找的那個人,那她一開始的時候,當您錯認她的時候,她為什麼不解釋,而且還要冒名頂替呢?我覺得這一點非常奇怪,請董事長您一定要留意趙小姐。”張略說出了自己的建議。
“我知道了,你先去忙吧!這次幸苦你了。”白司墨舒展開眉頭,這些事情他也不是沒有考慮過的,但是這件事情畢竟是他先將人認錯的,所以他自有他的處理方式。
“是。”張略點了頭之後,轉身走進了公司裏,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白司墨收了那紙袋,便大步的向公司裏走去。
“董事長好!”
“董事長早上好!”
盡管像往常一樣,在白司墨經過每個部門的時候,都不停的有路過的忙碌的白領或者金領們向他打招呼,但是他仍舊是一副充耳不聞的模樣。
他那雙漆黑慵懶的鳳眸中此刻就像是一片沉寂的死湖,充滿了波瀾不驚。
雖然看似波瀾不驚,然而在這波瀾不驚中又蘊藏了另外一股殺氣騰騰的感覺。
他薄唇輕抿著,高挺的鼻梁散發著光滑細膩的白色光芒。
他側臉的輪廓是那麼的完美。
身材纖瘦卻很筆挺,好像任何款式的西服都很適合穿在他的身上。
然而他周身卻始終散發著一股慵懶的意味,這種慵懶的意味給人感覺很是懶散和漫不經心,但卻充斥著一股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的感覺。
那是王者沉睡著的氣息,一旦這種氣息被打破,繼而蘇醒的時候,那麼將會天翻地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