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瑾食量大的驚人,從早到晚,一直在吃。酸甜辣,統統入口,來者不拒。雲破天靜靜的看著,防止她磕到絆倒,善意提醒,“肥婆,別吃撐了…”
蘇瑾,“…”
靠。
誰是肥婆!
我是體重飆升,但這還不都是你害的。
她拿起手中的幹魚片,嘎嘣咬一口,“不要你管!哪涼快呆哪去。”一看見雲破天如玉般精雕細琢的身材,再看看自己一臉肥相,簡直是…不忍直視!
偏偏他還喜歡粘著她。
一對比。
更是淚啊。
雲破天安撫她,“別的孕婦,都怕丈夫在孕期內偷|腥,你也不知道幾世修來的福分,逮著我這麼癡情的,天天守著一隻肥婆。”
蘇瑾,“…”
滾!
你偷~腥,誰理你啊。
雲破天將酸梅遞給她,“都說孕婦火氣大,在你身上倒沒怎麼顯現出來。”蘇瑾一喜,這是在間接的肯定她的溫柔麼。誰知這貨接著開口,“變化不明顯,是因為你原就暴躁到極點。”
蘇瑾低頭。
忽略他。
全神貫注的咬酸梅!
自從懷孕後,眼瞅著腹部一天比一天隆起,孕婦裝都藏不住肚子,她的人生隻剩下了兩件事情:被他一邊鄙視,一邊體貼的對待;還有就是吃!吃!吃!
時間如白駒過隙…
分娩那天。
在府內住了好久的接生婆,一大清早就候著,將所有準備就緒後,看著蘇瑾,“你要是疼的厲害,就大聲的喊,咬布條也行。”
蘇瑾搖頭。
不喊!
某貨肯定又笑話她。
她是聽說生孩子很疼,但如果避免不了,喊幾聲有個毛用。
後來蘇瑾,真的一聲不吭,全程強忍住疼,把那點韌性發揮到極致,看的接生婆心肝直顫。接觸的孕婦數都數不清了,這是第一個,能從頭忍到尾的。
許久後。
哇-
一聲嬰兒的啼哭響徹天際。
雲破天從外麵衝進去,看著小小的嬰兒,心一抖,不敢碰。就那麼小點,真怕一不小心弄疼了。接生婆將嬰兒擦洗後,送到雲破天的手中,“是個男孩。”他心尖一暖。
蘇瑾聲音軟軟的,“我要睡覺,不準吵我。”
閉眼。
晚上才醒來。
雲破天把粥端到她跟前,累的就差沒脫層皮的蘇瑾顧不上,一開口就是,“我兒子呢。”雲破天去嬰兒房將小孩抱過來,送至她的手中,“別說的好像是你一個人的。”
蘇瑾白眼他。
切。
你又沒生,邀什麼功啊。
她輕輕的伸手去摸嬰兒的臉,綿綿的,好舒服,“小寶貝,你說給你起個什麼名字好呢?叫雲木頭或者雲呆瓜,如何?”
雲破天對她的起名水準表示濃濃的鄙視,“…”
我的兒子。
就不能給想個襯托檔次的名字麼!
蘇瑾睜著一雙水眸,瞪他,“瞎嫌棄什麼,沒叫地瓜就不錯了。”雲破天再一次被雷到,展現一家之主的風範,一錘定音,“叫雲琰吧。”
“好。”
蘇瑾沒意見了。
過了些時日。
蘇瑾的體重暴跌,變成原來的樣子,肌膚緊致,身形纖細。他還是叫她肥婆,原因很簡單:被冷落太久了,找存在感!她整晚都抱著小孩睡,一夜起來n次,確認小孩安好,才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