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日。
雲破天嚴肅的和蘇瑾商量,“琰兒那麼小,應該睡搖籃…”你總抱著他睡覺,我抱誰啊。蘇瑾指指地板,“你睡那!別擠著我的寶貝兒子。”
雲破天,“…”
重子輕夫。
是大罪!
他突然後悔了,“早知如此,我應該再拖個幾年,不讓你這麼早生小孩。”
蘇瑾,“…”你丫知道錯了吧,早幹啥去了,讓你坑我,報應!
忽的。
嬰兒大哭。
蘇瑾湊近一看,“琰兒尿了,你去找個幹的尿布過來。”雲破天一囧,依她所言。蘇瑾接過他遞來的新尿布,熟練的換下舊的,往他手裏一塞,“洗尿布去!”
雲破天怔住。
這…
“還愣著做什麼,趕緊洗去啊。”說完這句,蘇瑾心裏暗笑,你以為爹是好當的麼。以前看你高興,不忍心打擊你。現在知道辛苦了?黃花菜都涼了!
你這輩子沒當成妻奴。
注定當子奴!
雲破天看著蘇瑾,“要不,給家裏請個傭人。”
“不請。”
蘇瑾拒絕。
外麵的人,誰知道骨子裏什麼德行,萬一找到個來路不明、人麵獸心的,對小孩不好,怎麼破?還是自己照顧,比較放心。
第二天。
躺在地板上的雲破天正睡著,被蘇瑾弄醒,“琰兒拉臭臭拉褲子上了。你去找身新衣服。”雲破天,“…”就不能克製下麼。
蘇瑾哧的笑聲。
瞧著他,“你以為當爹,就是瀟灑的往那一站,一眨眼的功夫,孩子就和你一般高了?做夢!誰家小孩,不是一把屎一把尿的拉扯大的。”
雲破天,“…”
算了。
看在小孩隨他姓的份上,不計較了。
蘇瑾特別喜歡琰兒,一改以往的懶惰,親自喂小孩喝東西,每次小孩一皺眉,她就知道他不喜歡,暗暗記下,細心的研究著他的口味和情緒…
雲破天吃醋。
暴走,“你何時,待我那般上心過。”
蘇瑾:“你又不是我兒子。”
雲破天,“…”
他糾結。
為人父,不是應該徜徉在喜悅中麼,為何他有種身在煉獄的感覺!
佇立在蘇瑾麵前,雲破天眉擰成一股繩,“你到底還要抱著琰兒睡多久。”她大致的算了下,“至少四年吧。”
雲破天咬牙。
靠之。
沒法冷靜了!
他開始使用哀兵之計,“瑾…我最近總睡地麵,腰椎間盤好像突出了,落了些風濕。身體酸痛。頭疼鬧熱…”蘇瑾冷笑,“有病,找郎中!”跟我說沒用。
當夜。
雲破天不肯睡地板,鬧脾氣。
蘇瑾視若無睹。
他將琰兒放到搖籃裏,霸占住原本就屬於他的床,將蘇瑾納入懷中,“你再忽略我,我真出家去了。”蘇瑾笑的一派明媚,“去吧,多帶幾身袈裟,縫縫補補的,夠撐好幾十年。”
見他怔住。
她補充道,“我會定期送點香火錢的。”
他的理智,徹底潰不成軍。思忖,當初到底是哪根筋抽了,覺得有孩子是件好事?傾身而下,“我想把琰兒回爐重造。”
蘇瑾對準他的頭,奮力一拍,“滾粗。”
堅持吃藥。
千萬別放棄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