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敵軍頻繁進攻,看來他們有援兵。”又在商討軍事了,一天要商討幾次,煩不煩的。冷月希無奈的站在晨鍾身後無奈的翻著白眼。對了,到現在還不知道自己身在什麼朝代跟什麼國家在打仗來著。算了,那麼麻煩的事還是不要弄清楚的好,反正自己的命保住了就好。
“最近銀耀國跟萃元國走的很近,難道會是他們?這樣對我們南國豈不是很不利。”一位將軍嚴肅的隻出。
“的確,不知諸位將軍覺得該如何應對?”晨鍾詢問各位身經百戰的將軍。“難道真的無良策了嗎?”
一位暴躁的將軍恰巧看見站在元帥身後的冷月希打哈欠打個不停,頓時怒火中燒。“正所謂國家有難,匹夫有責。冷侍衛在這要緊關頭竟還那麼鬆懈,到底有無男子漢大丈夫應有的責任心。”
剛打完哈欠的冷月希聽到這話頓時失笑,本就不是什麼男子漢,哪來的有責。再說這打哈欠是人之常情,累了困了打個哈欠不是正常的不能再正常了,怎麼還能繞出那麼多大道理。
“冷侍衛那麼放鬆難道是有什麼好注意?”晨鍾嚴肅的眼中竟是責備。“不妨說出來大家商討商討。”
“啊?意見?”壓根沒怎麼聽進去哪來的意見好提?“這個,打仗,嗯、打仗沒有什麼妙計,如果有什麼妙計的話,那就是知彼知己,根據實際情況做出正確的決策。”幸好自己崇拜毛澤東,現在搬用他老人家的話應該還是有用的。“所謂法無定法,由變求通,由變製勝,融會百家之長,卻不拘於書本教條。”
“說的正是,看來冷侍衛對打仗還是有很深的見解的。”大家認真仔細的琢磨著冷月希的這番話。
“那對於現在一國敵兩國的不利因素下,依冷侍衛看我軍該有何應變之策。”晨鍾沉默許久後發問道。
原來是兩國聯合攻打南國再平分啊,這就簡單了。“這還不簡單,挑撥離間。”
“挑撥離間?怎麼挑怎麼撥?”武夫就是武夫,不知動腦為何物。
“隻要我軍到兩國的其中一個國家去搬弄是非一下,不過這樣還不能讓人深相信,仿製一枚大印以及一封信。就算不能完全破壞他們的關係,在他們本就是不是深信對方的基礎上能更加讓兩國對對方起疑。”國家嘛,總是不會輕易相信對方的。
“仿製大印及信簡單,這幾天有位名醫要來我軍看診,可是這人……”晨鍾猶豫了起來,軍中難有托此大任的人。
“元帥,依卑職看就派冷侍衛去,不知意下如何?”又是那個急躁的將軍。“這個注意既然是冷侍衛想的,他必定比任何人都清楚該如何行動。”YD,你這武夫,咱有仇不成,那麼針對我。
“這道也是,那麼冷侍衛,本帥親自命你接受這任務,一定要出色完成,回來本帥自當好好獎賞。”
“是。”冷月希苦哈哈的接受,難道你親自命令就能保我平安?最好那個什麼醫生在半路上失蹤了,真是笨蛋,想出那麼個辦法害自己。
“啟稟元帥,嶽神醫在外求見。”
“真是說曹操曹操到。趕快有請。”YYD,不是過幾天嘛,怎麼那麼早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