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侄嶽潘叩見元帥。”咦?咦?咦?怎麼會是他?

“世侄請起請起,世侄跋山涉水來到我營,一路辛苦了。”晨鍾走到嶽潘身前客氣的拱手道。“世侄遠道而來本應好好休息,不過有一事還望世侄相助。”居然那麼快就讓她去送死啦。

“不妨說來聽聽。”真煩,要不是爹爹以命相逼讓我來幫他多年好友,他才不管別人死活。

“本帥聽聞世侄書*出神入化,模仿他人字體可說毫無破綻。本帥想請世侄寫一封信,來挑撥萃元國及銀耀國,不知……”

“既然元帥開口,小侄定當辦到。”沒想到一介武夫還能想到這個主意。“但不知元帥打算派誰前往?”

“這計既是冷侍衛想出,自然由冷侍衛前去。”

“冷侍衛?。”原來是他人所謀,不知是誰有如此智謀。

“嗨,嶽潘,是我。”冷月希帥帥的打招呼。

“你怎會在此?”怎麼才剛分別沒幾天又見麵了,還是在軍營。

“你不知道我多可憐,本來遊山玩水好好的說,半路遇上的兩個士兵強拉我來當兵。”冷月希勢有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的架勢。

“那計確是你出的?”怎麼看怎麼不可能。

“那是當然,小子,看人不能光看外表,知道不。”居然小看本姑娘。

“不敢不敢。既然如此,在下現在就去寫信。”說完馬上告退。

走那麼快做什麼,她又不會吃了他,還想讓他慢慢寫來著。

邊疆的夜晚總是會聽到呼呼的風聲,好似戰死沙場的士兵淒涼的哭泣聲。兩國交戰,最無辜的自然是百姓及那些戰場上的士兵。

冷月希跑到嶽潘帳內。“小嶽嶽,你信寫好了沒?”

雞皮疙瘩迅速上升,被一男人那麼叫,要誰誰都起疙瘩。“早已寫好了,冷兄是否現在就打算前去?”

“呃,是這樣的。由於事情嚴重,我必須好好想清楚在行動。這信,就慢慢來。”她可不想那麼早去送死。

“可是在下已稟告元帥信已完成,聽說元帥打算命你明天就出發。”臨陣退縮?

滿頭黑線!“再見。”已經不想理他了。

“冷侍衛,你這一去千萬小心。就算被嚴刑拷打也不可將我軍情報透露。”晨鍾嚴肅的交代一切。

怎麼可能,難得能好好的活過來,自然是小命要緊,不用他們拷打她就會招的!

“元帥,還是小侄同他一道去為好。”站在一旁受著冷月希白眼的嶽潘突然開口。“就算不成功,到時小侄的武功也能帶著他脫險。”

“這怎麼行,萬一賢侄出什麼事,本帥怎麼向你爹交代。”元帥搖首不讚同。

難道他的命是命,本小姐的就不是了嗎?極度鄙視。

“元帥放心,畢竟一個人比兩個人更能說服成功。”怎麼說都救過他一命,這也算是回報她吧。

“這……也好,那你們千萬小心。”

算他還有點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