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兒園中的彭初燨很受老師們的寵愛,卻不被其他同學所看好。

“我們做朋友,好不好?”彭初燨弱弱的聲音響起。

“才不要和你玩呢!鼻涕蟲!”

“就是,一個走路都能摔倒的小不點!”

“什麼遊戲都不會的笨蛋!”

“跟老師的關係那麼好,一定是個愛告狀的牆頭草!”

……

一句句稚嫩的童音如同一根根尖利的劍深深地刺痛著耳膜,直直地刺向彭初燨幼小的心髒。童言無忌卻常常是刺傷周圍人最有力的武器,童心未泯亦不是說什麼的不在意!更何況彭初燨還是一個小孩也正在意著這些所謂的青梅竹馬的最純真的友誼。

“不生氣就好了,他們與你又有什麼關係,不理他們就是了,幹什麼因這不相幹的人作踐自己呢?真是不值得!”

“縱使不值得但還是鬱悶呐,為什麼別的小朋友都能在一起玩,卻獨獨不要我跟著。”

“與他們一起玩了又能如何,與他們在一起也隻能是讓他們更討厭你了,光遠處看著就覺得那些遊戲無聊透頂了!”

“那難不成一直坐在這台階上看著他們玩?”

“一人在遠處看著又有什麼意思,也隻是徒增些羨慕罷了,還不如做自己的事情呢!”

“做什麼,總不能數數字玩吧!”

“沒什麼可以做的,也隻能暫時如此了……”

……

於是在彭初燨內心的兩個小人打了一番架後,彭初燨童鞋開始了搬著手指數數的漫長時光。

回家後,彭初燨說了在幼兒園裏發生的事情。彭母、彭父都說是因為彭初燨的身體太弱的緣故。於是彭初燨又開始漫長的鍛煉身體之路。

彭初燨的身體並不好,軟軟的四肢用不上一點勁,柔柔的像是麵條,但若說柔韌,卻也不如別的一些人。又加之其因右邊長時間整體無力造成的對心底根深蒂固影響——一遇到事情習慣的用左邊迎上去,而右邊則萎縮在後。這個問題看似沒有什麼但實際上卻使彭初燨經常走路一著急就將左腳連邁兩次故而摔倒;而上台階爬山時也是如老年人一樣的一隻腳一隻腳的走,越著急越是上的緩慢。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的過去時光的巨輪上書寫著的是彭初燨無數次的摔倒、爬起而又摔倒的足跡,還有那一個人數數的經曆。期間彭初燨轉過學但卻轉不過這好像注定了的命運。

“我們可以一起玩嗎?”到了新的幼兒園彭初燨小心翼翼的對其他小朋友們是道。

“你能保證有事不告老師嗎?”

“能!”

“那好吧。”

……

“哈哈,我贏了!比你拍皮球的數量多呢!”

“不就是多了幾個嘛,有什麼!”

“就是多了呀!”

……

“啊!……嗚嗚嗚……你怎麼能打人呢!”

“打的人就是你!以後才不要和你玩呢,拍皮球好不就是老師給你多教了些技巧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