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那牆院並不難,我背你可以輕易翻過。”
“噢,果然這樣,我們就去探探那州衙。”
“嗯,不早了,你快睡吧,明我們再拿主意。”
翠兒終於睡去。
翌日,太陽都大高了,翠兒才醒來,可能是真的累壞了。見夏還在凳子上靜坐,心裏尋思:這個仆人可真是太忠心了。
夏見翠兒醒了,道:“少主人醒了。”
翠兒揉了揉眼睛,問道:“你當真一夜沒睡?”
夏道:“這也沒啥。”
翠兒道:”真是不可思議!“
翠兒簡單梳理了下,與夏走出屋來,老婦人已做好了早飯,正和春兒等著兩人一起用餐。
春兒幫忙把娘做的飯端了上來,道:“家常便飯,別嫌棄,講究著吃點吧。”
夏道:“留我們住宿,還給吃的,感激還來不及,哪有什麼嫌棄?”
翠兒也不客氣,雖然飯不怎麼可口,也不能挑剔,何況主人家日子過得也不易。
吃罷早飯,翠兒聲跟夏:想把有血漬的衣服洗一洗。
夏知道翠兒也不會洗衣服,道:“可以,我來洗。”
翠兒道:“咱們一起洗。”
老婦人聽洗衣服,看出翠兒也不會,於是幫忙把衣服洗出來。
今氣晴好,洗過的衣服,過了一個響午就曬幹了。
午後,春兒要帶夏、翠兒進城。
翠兒扮男裝,也隻有借穿春兒的衣服。春兒也不吝嗇,找出自己做的新衣服讓翠兒穿,翠兒穿上春兒的衣服有些不合體,衣服肥大了不少,翠兒把袖子挽了又挽,也就湊合了,然後梳理下頭,戴了一頂紗羅軟巾,換下了女鞋,已經看不出是女孩子了。
夏則換上了自己備用的衣服,頭上裹了一條萬字巾。
畢竟給人家添了許多麻煩,夏、翠兒跟老婦壤別,並留下一錠銀子,老婦人推脫不過隻好收下。
去往州城的路上,春兒對夏、翠兒道:“你們若是在襄州城住店,要選簡樸的店住,因為那些豪華的大多都被州府控製了,尚若被他們認出就會少不了麻煩。另外聽州府養了很多來自各地的綠林高手,他們個個身懷絕技,手使不同的軍器,遇上這些人務虛要心。”
夏道:“謝謝哥提醒,我們會注意。”
三人這話,不覺來到城門前,隻見城牆上貼著抓拿夏、翠兒的榜文,上麵僅寫著捉拿私分州糧的要犯,僅是描述一男一女的貌相,大概年齡,卻不知姓名、籍貫。
三人大搖大擺的進城,被城門官攔住,春兒拿出腰牌,三人順利通過。
襄州城,城高三丈,城內樓宇鱗比櫛次,柳陌花衢,茶坊酒肆林立。夏她們來州城的路上經常看到乞討的人,然而這裏沒有一個乞丐,執侉子弟尋樂的場所倒是不少,街上少有商販,戶戶門麵闊達明朗。看人們穿戴,這裏似乎沒有窮人家。夏問春兒:“這襄州城裏住的好像都是富庶人家?”
春兒道:“像是逃荒要飯的都進不了城,進來了也會被趕走。”
聽了春兒的話,夏心裏想:這個襄州府地,就是不一樣!
已經進了襄州城,夏覺得也該讓春兒回家了,於是對春兒道:“謝謝哥帶我們進城,今夜哥一定沒休息好,早點回家歇息去吧。”
春兒道:“不礙事的,認識你們也是緣分,如有需我幫助的,就去我家找我,願意為你們效勞!”
夏、翠兒再次謝過,與春兒就此作別。
兩人照春兒的建議,在城南端找了一家看上去比較簡樸的客店,牌額上寫著“煙雨閣”三個字。客店雖然比較樸素,卻也有前院、後院。前院比較寬敞,主要有前廳,客房;後院有個馬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