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4章 立馬跟你結婚(1 / 3)

第34章 立馬跟你結婚

我知道有什麼事情發生了,衛子更絕望的臉跳到我腦海裏。從一進門,他們所有問話的重點都在衛子更和施婕身上。

在小巴黎發生了什麼?

他們從小巴黎離開之後去了哪裏?發生了什麼?

警察問我的同時,我也想問他。

待這一切告一段落,我才聽到自己顫抖的聲音:“他到底怎麼了?”

我終究是沒有被告知任何消息。他們說,“這件事情並與你無關,你回家去吧,如果有事情,我們會隨時與你聯係。”

我在公安局門口看到從警車上下來的金毛。他用眼神示意我,不要走開。

接到我電話而趕來的景延和悄悄驚慌地問著我:“發生什麼事兒了?為什麼一大早就在這裏。”

我將臉埋在悄悄的懷裏,泣不成聲:“衛子更出事了。”

衛子更真出事了。

金毛做完筆錄很快被送出來,他鑽進車裏一臉的凝重。

我迫切地要知道答案,可是他卻一個勁地沉默。過了許久,他才說:“你保證你不做傻事。”

我心慌的舉手推著他:“我保證,你倒是快點說啊。”

他盯著我的臉,說:“惡性聚眾鬥毆,他是組織者,對方一死兩重傷。”

我木然地聽著他說完這些,摸了一把臉上的淚水,悄悄聽不懂英文,急得直催著景延,待景延翻譯之後,緊張地說:“他動手了嗎?”

我早已經像個重癱患者,整個身體僵硬不能動彈。“動手和不動手的結果都是一樣的。”混過這個圈子的人都知道這一點。組織教唆者和積極參與者有著本質的區別。

悄悄氣憤地罵著:“他神經病啊,好好的打什麼群架。”

好好的打什麼群架。

如果我知道他離開小巴黎後會去打架,那麼我一定一定不會讓他走。可是我這個人怎麼這麼馬後炮啊,我為什麼總是用很多的如果來假設過去,我為什麼不高瞻遠矚去看看未來可能會發生什麼。我不是不知道衛子更現在的脾性。我為什麼還要說那麼傷人的話?我不是很會撒謊嗎?哪怕用一點心虛的謊言給他個假象,他也不會去做這麼極端,沒有未來的事情。

要很久以後我才能出聲,我問景延:“現在我要怎麼做?”

他從前麵伸手過來,摸摸我的頭,說:“交給我來做。”他的掌心冷靜而鎮定。

那個下午景延打一通通的電話,可是畢竟他還太年輕,他隻有23歲,又脫離了我的父王,他無力解決如此多的問題。

他無奈地歎著氣,眉頭輕皺,他說:“我們先回家吃年夜飯。待在這裏不是辦法。爸媽雖然怪我們,但是也一定在等我們回家。”

要不是他這句話,我幾乎都要忘記今天是除夕夜。整個城市早就已經華燈初上,街道上延展成紅色光海的燈籠,帶著喜慶的味道和熱鬧,與我們遠遠對望著。

節日於此刻精神坍塌的我而言,半點意義都沒有。

我的父王和景延的母後果然在等著我們,看到我們兩個同時回家,他仍然緊繃的臉有一絲舒緩,悄悄跟著我們一起回來,她一改往日的凜冽,謙恭地說:“叔叔、阿姨好。”

景延的母後盡管不喜歡悄悄,卻也隻是冷哼了一聲。

大家都在努力維持著和善的麵孔,隻為兩個字,團圓。

可是衛子更呢,他現在呆在哪裏?

我絲毫沒有胃口。TOTORO.陳趴在我的腳邊,一下一下地蹭著我的腿。我的手機響起短信提示音。我看著屏幕上的名字。心裏一股委屈油然而生。

成理說:“春節快樂。”

我不快樂。不快樂。我一點都不快樂。我整個身體裏都流著悲傷,它們奔騰不息,像要將我淹沒。可是,這些我都不能對成理說。我們說好了,彼此忘記。

身體像一個空洞,被灌進去許多許多的冰塊,沉重而寒冷得讓人直不起身子來。大家都強顏歡笑著歡度佳節。

晚上,我們三個住在家裏。我和悄悄躺在我華麗的公主床上。我閉著眼睛回想我上次在這裏跟成理吵架的情形。

那時候,我那麼討厭他管教我。

可是現在,沒有人再來提醒我,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

景延敲了房門進來,他坐在床沿上說,“明天,我們先確定死者的身份。他肯定是要被刑拘的,所以得先疏通一下關係。然後請律師,我們得知道他的口供和其他人的口供。這件事,唯一的辦法隻有概念模糊。”說完,他長長地歎一口氣,神情悲涼而沒有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