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悅?
我好歹也是個文科生,這兩個字的字麵意思我還是理解的,但是讓我去親身實踐的話,我根本做不到。
“別怕,來,乖~”男子發現我的手在微微顫抖,細如蔥根的指尖緩緩的沿著我的手腕遊走,細長的眉眼含著一絲嫵媚的笑意。他的嗓音清潤誘人,像是一條溫柔的鎖鏈,絲絲入扣,纏住我的身心,讓我無法自拔。
“遵從你的內心,不需約束自己。”
不知道是男子的話引導了我,還是他美豔不可方物的容貌誘惑了我,我心裏的那股燥熱和騷動越來越強烈,手也不自主的攀上了對方的肩膀。
“不錯,就這樣,繼續。”男子的身子湊過來,輕吻著我的耳垂一下。我渾身一震,仿佛有一道電流從發梢一直貫穿到腳趾頭。
這種感覺很微妙,我的身體也跟著本能的做出了反應。
男子在這方麵的經驗好像很豐富的樣子,他有一下沒一下的撩撥著我,卻並不急著跟我歡好。微涼的手掌忽輕忽重的揉捏,我感覺到自己的胸前正在被侵犯,他淺色的薄唇印住我的唇畔,剝奪著我的理智和呼吸。
我緊緊的抱著他,看他的眼神充滿了迷離,嘴裏不自覺的發出了幾聲輕微的嚶嚀。
男子低頭看了我一眼,嘴角微微上揚,挽起好看的弧度。
“不錯嘛,小妖精,學得還挺快。”
得到了對方的稱讚以後,我身體更加不受控製起來,雙手放肆的撫摸著他身上的每一寸皮膚,直到什麼東西燙到我的手心,我才驀地驚了一下,短暫的回過神來。
男子見我有幾分退縮,牽引著我的手,然後另一隻手勾住我的腰肢,不給我逃離的機會。
“別怕,你會喜歡它的。”說完,他在我的耳邊輕笑了一聲,我一抬頭,看到他燦金的眼瞳裏麵似乎閃過一絲絢麗的光彩。刹那間,我有些失神,回過頭來卻發現自己已經被他按在床上。
“不……不要……”
我害怕得一下子慌了神,掙紮著想要逃離,但是那男子看著清瘦,力氣卻很大,下一秒,我就感覺身體撕裂一般疼痛。
“啊!好疼!出去……你出去……求求你……”我哀求著呼喊起來,眼淚不斷的從我的眼角滑落,我雙手拚力的想要推開他,但是他卻不給我逃離的機會,將我的手按在了頭頂上。
“好疼!好疼……求求你放過我吧……求求你……”
我不斷的哀求著,但是對方卻一點放過我的意思都沒有。
不知過了多久,疼痛感也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令人難以啟齒的酥麻。
夜晚,很漫長,滿室都是水波蕩漾,旖旎冶豔的氣息。我沉溺在其中,已經分不清這到底是一個夢還是現實。
第二天醒來,我還在自己的宿舍裏麵,沒有大紅喜服,也沒有那個長得比女人還要漂亮的男人。
我呆呆的躺在床上發了一會兒呆,回想起昨天晚上的那一幕幕畫麵,臉不由得有些發燙。
難道我蘇夭夭也到了思春的時候了?好端端的怎麼會做那麼荒誕的夢?
我越想越覺得丟人,趕緊起床去浴室洗個澡讓自己清醒一下。
可是就在我起身的時候,我發現自己的渾身有一種說不出的酸痛,特別是腰和腿,根本使不上力,連站都站不穩。
我心裏不免生出了幾分疑惑,掀開被子一看,床單上赫然有一個硬幣大小的落紅。
怎麼會這樣?
我心裏咯噔一下,一屁股癱坐在了地上。
我的大姨媽剛走一個星期,不可能見紅,床單上麵的血跡分明就是破處的時候才會有的痕跡……難道說昨天晚上根本不是在做夢?
我心亂如麻,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呆呆的坐在那裏半天,我不知道該跟誰說,也不敢給爸媽打電話,我不想讓他們擔心,而且這種事情,要我怎麼能說得出口?
因為那似真似假的夢,我的渾身上下跟散了架一樣,說不出的疲憊,沒辦法,隻好打電話請了一天假,躺在床上渾渾噩噩的睡著了。
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我被一陣怒罵的聲音給吵醒了,醒來一看,原來是室友蔣夢雲丟了什麼東西,另外兩個室友方曉曉和張茜也跟著一起冷嘲熱諷的,指桑罵槐,那意思明顯是在針對我。
蔣夢雲是本地人,家底不錯,囂張跋扈目中無人,花起錢來大手大腳的,最看不起我這種窮酸的外地人。偏偏我這張臉,天生就不討女孩子喜歡,所以平時在宿舍,她們三個沒少擠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