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麵隨便吃了午飯後我就把孫海礁送回了醫院。
在葉鴻那邊給我回信之前我實在不想再去琢磨那些讓我頭疼的問題了,而且困意也開始上來了,所以我也返回到張婆子家,在她家裏好好把昨天晚上沒睡好的覺補一補。
這一覺睡得極爽,我從中午一直睡到太陽偏西才自然醒,中間也沒有任何人或者電話來打擾,我感覺就算接下來整個一晚上不睡覺我都能挺得住了。
也就在我剛醒還不到一分鍾的時候,我的手機就響了,來電人是葉鴻!
我接起電話便直接問道:“病毒的結果出來了?”
“沒有病毒啊。”葉鴻那邊給了我一個讓我極其意外的回答:“你給我快遞過來的樣本裏邊沒有什麼病毒啊,就是一些血液細胞而已。”
“你確定沒看錯?我聽我同學說那個病毒個頭很大,應該跟潘多拉差不多。”
“絕對錯不了,我反複檢查過好多次了,樣本裏就隻有血細胞,絕對沒有其他東西。是不是你那邊發錯了啊?”
“嗯……也有可能吧,我去問問我同學,然後再聯係。”
結束了跟葉鴻的通話後我立刻打電話給孫海礁,問他昨天是不是把病毒樣本裝錯了。
被我這一問孫海礁也含糊了,他讓我別掛電話,他馬上就去檢查一下。而隻過了十來秒,孫海礁那邊就慌裏慌張地喊道:“又有情況了!”
“啥情況?你先冷靜點!”我在電話裏安撫著他道。
“嗯……”他應了一聲後又停頓了老半天,總算把情緒緩和下來道:“之前那些病毒樣本全都不見了,不是被偷了,是病毒從血細胞培養液裏消失了。”
“消失了?那昨天半夜你采的錢富順的血你檢查了沒?”
“那個還沒呢”
“你快去看看那個,我這邊等信!”
我沒有掛斷電話就在這邊等著。大概過了半分鍾孫海礁那邊給出了回應:“沒有!錢富順的血裏已經沒有那種病毒了!”
“我……我知道了,等我想想,然後再給你打電話。”
放下手機之後我用力捏了下太陽穴——孫海礁告訴我的這個消息著實讓我頭疼!
錢富順體內的病毒消失了,我想郝世明身體裏的病毒也應該不會存在太久了,因為他倆都中了血咒,而且都通過殺人將血咒化解了。
看似毫無關聯的事情隨著這巨型病毒的消失一下子串連在了一起,答案似乎已經浮現在我的麵前了。就像喬偉在駝腰村時不願意承認那龍是鬼應願造成的一樣,我現在也希望我的推斷是錯誤的,借用喬偉說過的那句話,有時候活人真的比鬼更可怕。
且不管錢媽所說的三梁子村遭人嫉恨的原因是否屬實,但玉石礦被下了血咒絕對是真的,這點張宇馳已經證明了。
這血咒絕不隻是讓村裏的礦石賣不出去這麼簡單,它就像張宇馳說的那樣,是詛咒他們全村人不得好死的邪咒,中咒者要麼哼死、要麼變成殺人犯永遠接受自己良心的譴責,總之結果就是不得善終。
隻是出於某種未知的原因,這個血咒被下在了玉石礦上,隻有接觸玉石的村民才會被詛咒。
錢媽和錢爸知道這詛咒的厲害,所以帶著孩子躲到了城裏,而在經濟的壓力下錢媽錢爸這兩個人還是決定要販玉賺錢。為了破解玉石上的血咒,這兩個人在購進玉石後馬上就采取了行動——他倆偷偷地殺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