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朱文文是玩了一出聲東擊西之計,趁著那大榕樹應對那些火的是時候突然的發出了滅魂釘,這樣命中的機會就會大增。
果然,那滅魂釘直接釘在了大榕樹上,頓時一聲慘嚎,那些大榕樹頓時瘋狂的晃動了起來,想把那滅魂釘給晃動下來,可是那滅魂釘要是這麼容易就被取下來,那就不叫滅魂釘了,漸漸的那大榕樹就靜止了下來,樹上的那些怪物也停止了晃動,慢慢的消失在我們的眼前。
突然一個黑影從樹幹上冒了出來,在半空中狠狠的看著我們,仿佛要把我們印在心裏一樣,很是猙獰。
“你們這些無恥的人類,害我沒有了棲息之地,早晚有一天我會奪舍你們的。”一個刺耳的聲音從空中傳來。
“是這榕樹的魂魄?”我不解的問道。
“不是,我感覺到這是一類鬼魂,剛才我還以為這大榕樹是一樹妖呢,看來我們錯了,這個鬼魂才是這次的行動的真凶。”布魯圖道。
我這才想起來,樹妖沒有修煉到一定的地不是不會離體而出的,顯然這大榕樹還沒有修煉到那種程度,原來是一鬼魂鳩占鵲巢,利用這顆大榕樹來作為自己害人的工具。
“族長,不能讓他逃了,否則我們以後還會遇到危險的,說不定他會報複我們的。”我對著布魯圖道。
我們幾個人雖然不怕這個鬼魂,但是明搶易躲,暗箭難防啊,這個東西躲在暗處,我們想發現他是很困難的,但是我們幾個人能最快的速度傷害他的就隻有布魯圖的,朱文文雖然也能製服他,但是那鬼魂看來是不想戀戰,弄不好那鬼魂就會逃跑了,那麼我們就得不償失了。
布魯圖二話不說,頓時一層白光在指尖縈繞,那鬼魂看到我們準備動手,頓時向遠方飛去,可是布魯圖的聖靈之光已經射出,那鬼魂沒有飛出多遠就被布魯圖給擊中,接著又是一聲慘嚎。
啪的一聲,那鬼魂受傷掉在了地上,我們趕緊的跑了過去。
一塊樹根出現在我們的眼前,“可恨,那鬼魂看來很是狡詐,竟然讓他跑了,以後我們一定要小心行事。”布魯圖道。
這鬼魂在這裏修煉了這麼年,不知道害了多少人,靈智肯定是很高的,它不但沒有和那四目鬼童相互爭鬥,反而看樣子還是相處得十分融洽。
一想到四目鬼娃,我心裏突然出現了一個念頭,這四目鬼童會不會是和這個鬼魂是一路的,或者是盟友,又或者是某個人的手下?
“你們想想這鬼魂和那四目鬼童有沒有關係啊?”我說出了我心裏的想法。
我的問題一出,大家頓時安靜了下來,看來是感到這個問題的重要性了。
看這鬼魂和那四目鬼童竟然都在這裏,不但沒有衝突,反而好像是很熟悉的樣子,按理說鬼動物是一樣的,甚至更是厲害,它們一般都是有自己的領地的,有很強的領土意識,是不可能和其他的鬼怪同時占有一塊領土的,不但害怕對方的吞噬,還得保證自己充足的修煉資源,所以有時候就是鄰居都會老死不相往來,這是它們的通性,除非它們是某個勢力的手下,才會這樣。
“那它們是一夥的那麼為什麼不聯手對付我們呢?”朱文文也問了一個很有理的問題。
我心裏也是很糾結這個問題,要是要是我們幾個人在一起,有一個人受到了襲擊,那麼其他的人肯定是會出手幫助的,但是鬼魂和那四目鬼童卻沒與這樣做。
“其實鬼也有鬼的尊嚴,也就是鬼道,它們不相互侵犯,但是也不會相互幫助的,但是我看他們好像是某個勢力的手下。”布魯圖道。
“為什麼呢?族長你怎麼這麼肯定呢?”布魯圖問道。
“你們想想啊,我們對付那四目鬼童的時候,那鬼魂應該看到我們得厲害了,那鬼魂知道自己不是我們的對手,但是還是義無反顧的對付我們,不是那鬼魂腦子有毛病就是它受人的指使。”布魯圖分析道。
顯然那鬼魂不是白癡,否則也不會有今天的實力嗎,看來是受人指使的了。
“那麼那個人會是誰呢?”貝紅花問道。
獄相,頓時這個名字出現在了我們的腦海裏。
看來我們這次的行動有不會寂寞了,有這麼厲害的對手,我們也很是榮幸啊。
“我們得走了,要不然還不知道這裏還有什麼東西呢?”朱文文害怕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