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拉鋸戰(1 / 2)

安安因為在白瑾和康承跟前露了一手,整個人得意洋洋的快要飄起來似的,也不看看來往的人都跟看怪物似的在看著他。

他能無視路人投來的各種各樣的目光,白瑾卻受不了了。白瑾一開始看著安安會輕功自然也是很得意的,這種得意跟一般父母看著自家孩子比別人家孩子強是一樣的,可是再得意也耐不住路人各種探尋的眼光,所以最後她隻能把安安抱起來跑了。

她跑了,康承自然也要跟著,而且在安安的指揮下,白瑾又一次的站在的一群人的外麵,而且仔細瞧瞧,才發現這群人都在往上麵看呢。

白瑾順著別人的視線也抬起了頭,就見樓上紅燈籠紅布祾的,可喜慶了。

安安出來就是為了湊熱鬧的,如今看見這裏這麼熱鬧,當然是不肯走了。

白瑾好奇的問旁邊的一個人說:“這幹什麼呢?”

那個人看的正起勁,可看熱鬧不怕人多,有人問,還會特別熱情的回著說:“這都看不出來?這不是招女婿呢嗎?”

安安不懂招女婿是什麼,可直覺告訴他招女婿沒有玩雜耍的好玩,所以就指揮著白瑾往別處去,可是他要走,白瑾卻不願意走了。

這種拋繡球招女婿的場麵白瑾隻在電視劇裏看過,如今有機會親眼見一次,她又怎麼可能放過眼前的機會,所以她不顧安安的意願,站在那兒腦袋仰的高高的,就等著看是什麼樣的人家擺出了這麼大的一個排場。

康承跟在白瑾身邊,心裏煩透了這裏的擁擠,可還是忍著沒走,不過嘴裏難免抱怨兩句:“你在這湊什麼熱鬧?就算人家把球拋你手裏,你能把人家娶回去嗎?”

他這麼說,白瑾就不樂意了,於是她拉著旁邊的一個大嬸說:“這位大嬸,你說這湊熱鬧還分男女嗎?”

大嬸看起來就是個豪放的人,聽白瑾這麼一說,就把手一擺,用堪比鍾聲的音調說著:“這湊熱鬧又不是生孩子,哪分什麼男女?”

白瑾聽了,對著康承的方麵努了努嘴,然後對那位大嬸說:“剛剛這位爺說了,我們女的湊熱鬧也不能把人娶回去,所以想攆我走呢。”

康承的話被白瑾這麼一翻譯,立馬充滿了歧視的意味,惹得大嬸劈頭蓋臉就是一頓教訓:“小夥子,你什麼意思啊你?哦,人家要嫁女兒,我們女人連看都不能看一眼了?那我們長眼睛幹嘛?留著進沙啊?”

康承堂堂一王爺,就這麼被街邊一大嬸給訓了,而且訓的毫無辯駁之力,這使得他鬱悶的不行。他懶得跟這位大嬸計較什麼,所以他隻能把自己的氣悶發泄到白瑾的身上,暗地裏把白瑾抱著安安的左手給扯過來,然後牢牢地攥在自己手裏,使得隻能用右手抱著安安的白瑾累的不行,也別扭的不行。

白瑾知道,康承又開始膈應她了。大冷天的,她被康承握住的那隻手都出汗了,由此可見這人把她膈應到什麼地步了。

被康承膈應的不行的白瑾,隻能率先低頭,湊到康承耳邊小聲的說著:“我錯了行不?您能把您那尊貴的手拿開嗎?”

康承冷笑了一下,看也沒看白瑾一眼,隻給了白瑾一句:“現在認錯,晚了。”

軟的不行,白瑾隻能來硬的了,隻是她這硬也沒硬到哪裏去,因為她隻是悄無聲息的開始把自己的手往外拽,好讓自己脫離康承的魔掌,可她拽了半天才拽出一點,人家康承稍微動動手,又把她的手給拉回去了,於是她就開始了一場持久的拉鋸戰,為了贏得這場戰爭,她也忘了去湊熱鬧了。

她在那兒一心一意的想著如何在這場拉鋸戰中取勝,忽略了外麵所發生的一切,所以樓上什麼時候有人的她不知道,樓上待字閨中的姑娘什麼時候出現的她不知道,而那姑娘是什麼時候把球拋向她的,她就更不知道了。

其實人家姑娘的一個繡球都是用紅布裹出來的,砸到人也疼不到哪兒去,可那紅彤彤的繡球砸向白瑾的時候,康承慣性的把手擋在了白瑾的前麵,把那個繡球給截住了。

他這時候隻想著別讓這球砸到白瑾和安安了,其他的什麼也沒想,所以當周圍所有人都在跟他說“恭喜”的時候,他整個人都是懵的。

剛剛的拉鋸戰中他處於不敗的地位,所以他完全可以把所有的注意力放在白瑾那張臉上,而且覺得白瑾氣急敗壞的在暗地裏較勁兒的模樣特別好玩,哪還有心思去管外界的熱鬧,所以當那些人跟他說恭喜的時候,他都不明白這些人在恭喜他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