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
“這裏有條路。”莊小漁的臉上有著很多的深邃的含義,雖然對麵明明是一塊石壁,但是他的樣子是多麼的肯定。
“怎麼可能?”我把手放在那麵石壁上,入手是陰涼堅硬的感覺,和我平常接觸到的那些岩石都一樣,有什麼不同嗎。這裏怎麼可能有一條路,難道可能有什麼機關。但是再好的機關,能夠在那麼短的時間內就開啟閉合,而且不留痕跡嗎?那時候謝領還在後麵全身關注的追蹤,可能嗎?莊小漁和我說過,謝領劃傷自己時使用的是一種秘術。三組,乃至整個部門裏的奇人異士多得是,各種各樣的能力更是層出不窮。謝領固然是一個合格的軍人,但是一直執行的都是這樣超乎常理的任務,不是一般的軍人能夠處理的好,就算是謝領這樣的人,危險係數也是太高了些。所以國家一定會對他們有些幫助的,像是謝領身上的那些特質吧。
莊小漁也罷自己的手放在了石壁之上,眼睛微閉,神情肅穆莊重。這樣的他是很少有的,而這樣的他出現的時候,我知道出現的要是什麼。片刻,他才說道:“齊安,這裏一定是不一般。”說完,他撿起了一塊石頭,啪的一聲扔在了石壁上。
石壁上最外麵的那層石塊應聲而掉,露出了裏麵的一些岩層。隻不過那些不是岩層,濃濃的墨綠色,還有一陣陳腐的味道散發出來,像是腐爛的木塊。莊小漁戴上手套,想要摸一摸那些墨綠色的東西。但是還沒等他動手,那些墨綠色的物質就已經變了顏色,變得和石壁一樣的灰白蒼老,和周圍再也沒什麼兩樣。
“這……這是什麼?”我問。我從來不曾見到這樣奇怪的東西,是木頭變成了岩石,還是什麼……
“齊安,你還記得那些人變成的灰燼嗎?”莊小漁問道。
莊小漁一問,我就想了起來。不過,那些慘白色的人皮之下的那一堆粉末確實是墨綠色的,似乎也帶著同樣的氣息。他們的身體變成那樣詭異的形態還罷,這次的山壁竟然也變成了這個樣子,其中的聯係不言自明。但是這麼大麵積的深綠色的粉末,難道這是屍山血海所鑄不成?
“這一定是那些人留下的,但是怎麼進去呢?”莊小漁圍著那塊石壁,打量起來。
“我們能不能把它炸開呢?”看著表麵略有些厚實堅硬的石壁,雖說莊小漁看似隻是輕輕地一砸,但是看著他還在抖動的手,我知道他是用了很大的力氣的。而且就算是他那麼的用力,石壁上崩開的不過是薄薄的一層罷了。麵對這樣詭異的石壁,我覺得即使拿來了工具,也是要廢很大的功夫的,不是一時半刻可以解決的。更是不知道這石壁有多厚才能找到路,或是裏麵還有著一些其他的陷阱也說不定。盲目的尋找總是一個問題。這樣也就罷了,現在為止最想不通的還是那輛車子究竟去了哪裏?我們挖出一個供一人通行的洞口尚且是一個極大的工程,一輛可以容納公交車進去的路口就更是困難重重了。那車能夠在這裏自由的進出又算是什麼?
“齊安,你應該也覺得這份墨綠色再加上那些氣味,這裏就像是某種植物的殘骸一樣?”
“植物?可是小漁,如果這裏和那些白色人皮之下的殘骸有關係,為什麼那些殘骸隻是墨綠色的粉末,但是這裏卻是立刻就變成岩壁的顏色呢?”
“估計是人體受到影響之後的特定反應吧。”莊小漁繼續說:“我還是打個電話給家裏問問,是什麼東西能夠出現這樣的奇怪情況。”莊小漁已經對那麵的石壁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崽皆保?頤竊謨?乩鎘蟹⑾幀!幣桓鼉?憊?此檔饋
營地裏聚集著不少的人。這一次,來這裏查探的不止是我們幾個人了。雖然他們之中大部分人都對這項工作不怎麼的在意,我們都看得出來。但官大一級壓死人是常理,他們必須執行我們的命令。要讓他們遵從我們的命令,除非他們對我們從心底裏佩服,可是我們既沒有這樣做的時間也沒有必要。我們兩個人的心思其實還在那層岩壁上,或許那裏我們可以找到一條通向真相的路。一開始,我們隊營地裏的東西是不怎麼在意的,隻是我們沒想到最後發現的才是最厲害的。營地裏的東西,讓我們出乎意料。
營地裏最中央的那對篝火已經被他們挖開了,一根根的燒焦的木樁已經被拔了出來,晾在一遍。那些木樁大都有三米長,可見埋在地下的部分不少。而且隨著時間的流逝,那些埋在地下的部分朽爛的更多些,看起來反倒是上麵大底下小。灰燼被收起來,放到了一邊。有警員在裏麵調查著,希望可以找到些什麼。但是想起夢裏的那些怪異的被燒死的人,我還是覺得他們的工作真是辛苦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