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知道這一刻李雲峰都開始揉著自己的眼睛,因為他也不相信眼前的一切。一群穿著明顯的西部牛仔服裝的槍手,一群明顯是粗狂的北美人係的人們,一群狂野不羈的西部居民們。這是一個營業的有著顧客的酒吧!!!
我們一群人呆呆的站在那裏,每個人都不相信眼前的是事實。但是不得不說,眼前的就是事實,盡管我已經掐了自己無數次,他們還是在喝著跳著,沒有人為我們這群不速之客感到任何的詫異。或許也有人看到了,他們看到我們了,隻是看了看。這不是那株巨大的植物附近的過去的影像,我能感受到酒的氣味,我能看到微弱的光,我能感覺到這一切最底部真實的真實。這真的是一個世界。
那些看到我們的人還在肆意的狂歡,或許他們根本不打算和我們有任何的交集。或許也不是不在意我們,我看到有的人已經把自己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要上,那裏,有著一支手槍,我隻在電影裏看過的那種。
他喝著烈酒,但是我能感覺到不隻是他,很多人的目光已經到了我們的身上。我們的麵容,我們的膚色,我們的外形,我們的武器,太多太多讓他們無法理解的事情。就算是吧台那裏的一個酒保看到了我們都是一呆,剛剛還開懷暢飲,各種汙言穢語不斷地酒吧裏,這一刻好像是寂靜了,沒有了聲音,什麼都沒有了。除了音樂,每個人都多了自己的心事。
他們難道是從前這裏的顧客嗎?我忍不住這樣想,難道我們掉進了一個時間的輪回裏麵,走不出去,穿越到過去了嗎?但是整整一個白天,我們都沒有那樣的經曆過,為什麼這夜,我們就開始這個旅程了呢?是不是我們觸動了某些東西,可是樓下這裏可以繁榮,但是樓上呢?那裏還是我們遇到的破舊的舊樓啊,還是……我想回頭看看,是不是我們一步步走來的路上,那個世界也變了。
李雲峰走到了酒保麵前,說了一句英文。我不知道他是如何知曉熟悉這種美國百十年前的生活語言的,可能就算是與現在的美式英語相同,但是其中的差異還是很多的。尤其是無數的俚語還有他們生活裏的一切習慣文化等等的影響,我想這很難。
但是李雲峰做到了,我身邊的李博還輕聲說道:“李組要了不少的酒,在場的每人一杯。”
這算是緩解這裏的緊張情緒吧。
李雲峰回過頭,衝著我們說道:“齊安,你帶幾個人去前麵,把郎安組長他們接過來。小心謹慎,不要和他們有交集,不要任何的衝突。”
我點頭,帶著兩個人穿過這間雜亂的酒吧。這裏的一切都還是太過的奇怪了。我能聞到烈酒的氣味,也能感覺到這裏嗆鼻的煙味,但是唯獨感覺不到這裏的時間。這裏已經不是白天那個被荒廢了很多年的酒吧了,現在,這裏很多人,幹什麼的都有,但沒有慌亂,也沒有血字,每個人都做著自己的一切。李雲峰的酒的確是起了相當大的作用,至少這裏的氣氛好了很多。而且他也表現的很健談,至少和幾個酒客打的火熱。這樣,我們這群不速之客帶來的影響很快就被降到了最低點。
雖然還有人在意我們,但是我們也多了一些自由,唯一能感覺到的是一種西部狂野的氣息,如此貼近我們,如此真實。這真的是比任何的西部電影還要真實的存在,所有人這些人真的是一群外國人,他們大部分都很高大粗狂。臉龐是一種緋紅色的,但是不怎麼光滑細膩,因為白人的皮膚結構本來就是如此,是很難有什麼大的改動的。不止如此,他們的骨架本來就就很粗大,一米八以上的身材的比比皆是,肌肉爆炸。聯想到曆史上那些美國西部晦暗但是瘋狂的時代,我想,剛剛的確可能一言不合,就子彈橫飛。我們這群人自然是不會怕他們的,畢竟我們的武器更加的先進,訓練有素。就算是真的徒手搏鬥,組裏一兩個人可能就能把他們全部拿下。這是多年以來的訓練和曆經了無數的任務鍛煉出來的。但在這個怪異的時間裏,我們有機會嗎?
郎安他們站在了外麵,沒有人關注他們,就好像,這個酒吧內的所有人對這些外人都沒有任何的興趣,但是看他們專注地樣子,又好像是視而不見一般。難道,他們看不到郎安他們。
看到我帶人來接應,郎安臉上的焦急少了很多,畢竟這裏可不是他熟悉的戰鬥的環境,一點一點,這裏有的都不是簡簡單單的存在。可能一步走錯之後,引起的會是不能解決的巨大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