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能有什麼?我這麼想。但是奇怪了,我好像真的看到了什麼。那好像是一個個小黑點,離我們很遠很遠,在距離地麵很高的地方。我的視力不錯,但是這距離遠遠地超過了我能反應的距離了,我根本就看不清楚。很難想象,在很高的高空怎麼會有那些東西,而且,那是什麼?
難道這個人的死和他有關係嗎?會是什麼樣的關係,不要告訴我高空上是一群蛇在飛舞。
但是看向周圍的人,他們好像興致缺缺,似乎上麵沒有什麼他麼值得在乎的存在,為什麼會這樣。我有些不明白,明明就是應該存在的東西,為什麼那些人好像什麼都看不到一樣。是我看錯了,或是隻有我自己看得到,還是他們故意這麼隱藏起自己的意見和感覺。
我看著關定國,隻見他也看著天空出神,好像也看到了什麼一樣。
“你看到了什麼?”我問他。
“天空,隻是天空。”他說完這兩個字,看了一眼地上倒下的人,走開了。我不知道他到底看到了什麼,但我覺得,他的眼裏的世界一定是不一樣的,至少和我眼裏的世界相比是如此。
地上的那具屍體,被那個被俘虜的人看到了。不過他眼裏並沒有多少的悲傷,驚恐占了更大的一部分。自從看到了那個人的屍體,他就被嚇到了一樣,跪在一邊,好像不住地祈禱著膜拜著。有時,他的眼睛也會望向我,但是那樣畏懼的目光轉瞬即逝,就好像我才是害死那個人的凶手一樣,盡管我什麼都沒做。他的眼裏的畏懼,我也習慣了,或許就是信仰在作怪吧,暫時我改變不了什麼。當然,和他真正的交流或許還是需要能夠讀懂他的那種語言,否則一切都是白搭。
或許周圍的人的確隻是感覺到這個人比較奇怪,但在我的眼裏,可沒這麼簡單。他的變化,我是深深地看在眼裏的。現在他變得更加的畏懼我,恐懼我,一定是有著原由的。開始時,或許是他把我當成了什麼神使,但是我們的對話就發生在他的身邊,應該他也是能聽得懂的。
地上的屍體被收了起來,然後埋在了一邊的泥土裏。雖然什麼都沒有剩下,但是這樣的結果對他來說還算是好的吧。至少他沒有被曝屍荒野,這就已經很不容易了。我知道這裏的很多人都恨不得把那具屍體再次碎屍萬段的。但是他們忍住了,這就是悲哀但是值得敬佩的地方。隻有那個人隨身的一些東西被留了下來,估計是要從其中得到一些線索。但是我看到那些東西,就覺得這樣的可能是微乎其微的。
那個人確實像是一個盜墓賊那樣,就算是死去的屍體上,還有著他最後的那些工具。包括一張地圖,甚至還有一個小型的羅盤,看來這個人在那群人裏麵還是比較高級的存在。這樣的人本來就應該被好好地保護的,為什麼現在他成了一具屍體,反而被曝屍荒野,沒有人在乎他,就算是我們隊伍裏的那個俘虜都是如此。難道真的是人情冷暖世態炎涼,我不明白。
除了這些,其實他身上還有一件東西引起了我的注意,也就是我手上的這件東西。那像是一塊玉佩,但是看外形和工藝,與我從前看到的內地出產的精美的玉佩相差甚遠。似乎這僅僅是一件仿冒之物,按質地來說這東西的材質厚實,密度高,但是物質的特性較為鬆散。摸上去,這就不是一塊多麼堅硬的石塊,但是事實上,這些石塊的堅硬程度超乎想象,我幾乎找不到合適的物質與它相比。那塊石頭上還有著不少的花紋,布滿了整塊石頭。這是一種奇怪至極的花紋,全部都是細小的線條,雖說線條細小,但是花紋密密麻麻,卻找尋不到所謂的起點和終點,更不要說這花紋內部的含義了。至少看了看,我還是沒找到任何的一絲意義所在。這像是一塊文物古董,但是這價值卻並不出奇,不知道為什麼,我怎麼看這就是一塊最最普通的石頭,但是有必要這樣的一個人帶在身上,寸步不離嗎?他要守護什麼秘密呢?其實說這群人是一群盜墓賊,但是我怎麼看也覺得他們有些其他的問題。雖然找到這樣的一群人來到這裏,算是一個借口。但是事實上,他們也並沒有真的來到過這裏,更奇怪的就是那個幕後雇用他們的人,我怎麼也不相信這個雇用他們的人就是他們部族裏麵的人,這可能性極其的小,忽略不計。可如果不是他們部族裏麵的人,他是如何找到這些先民們的後代,又是如何搞到了這麼多的武器裝備,畢竟這是剛剛解放不久之後的華國,對於各種可能的反動勢力的威脅,整個國家的所有人都是毫不猶豫的碾碎的,他們是如何做到的這一切。還有就是攻擊我們的目的了,就算是在沙海裏看到,也不能說我們一定帶著什麼名貴的東西吧,但是對方似乎知道一樣,對我們窮追猛打,絲毫不肯放鬆,這才是問題的根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