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怎麼來到這裏的?”為首的一個人問道。
“我是武警,他們是警察,難道你們不覺得,這樣做是很不合適的嗎?要是被外麵的人知道了,你們可是重罪!”那個隊長還是很鎮定的,他現在需要的是時間。他很清楚現在的處境,這些突然襲擊過來的人幾乎沒有任何的征兆一樣,突兀的出現,看他們的樣子,就知道他們的威脅是極大的。
隊長他還沒有來得及反應,就成了階下囚,隻剩下任人擺布。不過他更加的奇怪這些人是從什麼地方鑽出來的?在這裏是為了什麼?想起高洋那種莫測高深的能力,或許他在這裏還能知道一些,或許做了階下囚還有辦法,或許還能抵抗一下,或許根本就不會受到對方的壓製。當然,沒有或許,高洋離開,他是更高興的,要是高洋出事,不會比眼前的事情小的。不過,武警隊長也不怎麼著急,上麵還有著好幾個同事,他們肯定會知道這裏出事了,隻要等一段時間就行了。當然,還要對方給他們機會。
那個為首的人自然是知道年前的人身份是特殊的,也明白了現在自己的處境一樣的不妙。他知道要是無法從眼前的人嘴裏問出來一些什麼,自己這些人才是真正的被動。
他沒有遲疑,一下子掏出了自己的匕首,狠狠地紮在了隊長的肩膀上麵。血湧出來,伴隨著身體因疼痛的抖動,隊長幾乎瞬間失去了力氣。不過他的確是鐵一樣的漢子,雖然是倒在了地上顫抖,汗如雨下,但硬是沒有叫出一聲。他強忍著自己身上的疼痛,牙關咬得更緊了。他需要時間,拖下去。
一方施虐,一方受虐,兩方都在用自己的辦法盡可能的辦到自己想要的事情。
高洋看著身邊怪物的樣子,再看看對方,自己心裏已然是有了一個大概。看他的神情,這些人無疑就是那些威脅著他的存在。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眼前的這些人竟然在危險重重的黑暗地下追尋著這麼一個家夥,難道他們知道這個家夥身上的不一樣嗎?
高洋看著身邊的家夥,沒有遲疑,手刀一下,打暈了他。這才是最穩妥的方式,要是他經受不住對方的恐嚇存在,叫出聲來,隻會出更大的簍子,還不如現在這樣。就算他不叫,一會戰鬥,他定然是驚慌不已,要是出現了什麼意外,他逃掉了,或是死掉,一切就都半途而廢了。現在他暈倒在這裏,自己就有時間和機會救出前麵的人了。
高洋開始仔細觀察著對方的人數和武器裝備,知己知彼,才是製勝的根本道理。對方一共六個人,人數少於剛剛的怪物,但是他們的威脅性無疑是更加的大的,因為對方的武器裝備明顯是接近於現代的武器裝備,有著重火力武器。不管是步槍還是身上的其他武器,對付那些怪物是綽綽有餘的,對付一般人亦然。高洋也明白,在這裏生存的話,要是沒有這樣的武器,可以說是舉步維艱的。但是更讓高洋感到詫異的是,對方的人數雖然不多,但是少而精,很明顯是受到過一些專業訓練的人員。他們分散地站著,有的人拷問著中央的武警隊長,但是其他的人則是分散在個個需要觀察的方向上麵,防備著可能的威脅,彼此之間相互照應。要是一群平常人在這裏,就算是給他們武器,他們也無法活多少的時間,因為他們明顯沒有多少對於眼前的環境的適應能力和應對策略。就算是會開槍,會戰鬥,甚至個體戰鬥能力很高。但是對於一般戰鬥的意識,他們沒有,一切都是空談。這些人的戰鬥素養在高洋的眼裏還是不錯的,隻是他不明白這些人難道是天上掉下來的嗎?華國境內可以有這樣的私人部隊?不可能的,高洋他們就是消息最靈通的部門了,要是有這樣的隊伍掌握在人的手裏,這裏早就是更嚴重的局勢了。
所以說,絕不可能。那隻能是另外的一種可能,這些人可能是暗地裏麵由某些專業的勢力訓練的,或許是外國的某些勢力,或許是華國內部的某些人,至於這些人的前身,極有可能就是一群退伍軍人。他們的戰鬥能力強大,戰鬥素養也是足夠的。也隻有這樣的人,才可能在華國境內形成如此的戰鬥力吧。不過,另外的可能,他隻是想象,沒有繼續下去。因為他更希望是這個簡單些的猜測。
看他們的麵容,有些天然的發黑,而且看他們的形態神色,幾乎是整個人的感覺,高洋隻能說這些人不像是一般的北方軍人,而很像是南方人,尤其是靠近熱帶亞熱帶的那種感覺。這也是他曾經在雲南當兵的時候,積攢下來的經驗和感受。如果張少軍在這裏的話,或許會更加的了解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