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渡的身上也沒有多少武器了,無法應對眼前的狀況,況且這黑暗的情況之下,他的眼睛看不到多少有用的東西。不過很清晰的一件事情就是,對方的光亮分明也是暴露了自己的位置。他們隻有借助光亮才能發現周圍的東西,所以這樣他們很吃虧。
我已經進入到了黑暗之中,這裏怪石嶙峋,周圍那些巨大的蘑菇也成了很好的遮擋物。可以說這裏的地形改變很大,經常有很多空洞或者是高低不平的所在。隱藏起一個人的身體,一點都不困難。想要在這個茫茫大的黑暗空間裏麵,尋找到某個人,簡直就好像是做夢一般。除非有了大部分部隊進入,地毯式搜尋。否則想要有所斬獲,幾乎是不可能的。
我相信他們屬於的那支隊伍也一定明白這個道理,隻是苦於自己的人手不足,無法進行那樣的工作。當然,我也很想知道他們現在找的究竟是什麼東西。因為我無法理解,有什麼東西值得這些人深入地下。因為他們身上帶著的武器倒不算多先進,比那些追殺我們的人差遠了。在我的理解裏麵,這是一種冒險。
這個人手上拿著的是一支經過邊境流通進來的ak步槍,看步槍的外表就已經知道有一些年頭了。這支步槍射擊的聲音,已經有了雜音。如若不是還在工作,或者說有人保養得好,可能這東西早就是一堆廢鐵了。而且他那個人身上的裝束,也絕對不可能是專業人才。要是那些追殺我們的人,至少有著夜視設備,很多用來照明的燃料材料,還有一些專門的服裝。身上的武器裝備更不用說,他們很是專業,雖然麵對巨大的地下環境,始終是有些力有未逮,但是麵對一般的小型工作,也一定是非常具有優勢性的。我很想知道,如果這兩批人是敵人的話,遇到一起是一個多麼有意思的情況,不死不休,可能是唯一的代名詞。因為眼前的這些人希望消去一切痕跡,那些人比他們更迫切。
而且似乎一來到這裏之後,他們就把對方的營地完全毀滅了。我總感覺那個營地裏應該是有人的,所以說,兩幫人現在已經是仇敵關係。
槍聲響了起來,那個人也愈發的焦急。因為他看到眼前的目標已經失去蹤跡,但是自己又沒有辦法去深入追查。這個時候,他隻能站在那裏,站在一個稍微高點的地方,給自己的視野提供一個好的影響。而另外的一個人,隱藏在黑暗裏麵,他隻能看到這些光亮的地方,所以本能的向那裏進發,但是他又無法接近的太多。畢竟他也害怕自己的同伴直接把自己打死,黑暗裏麵的不安定因素太多。
所以現在這樣,頭尾不能相顧,讓他們都很被動。不過於我來說,這也算是一件好事。不管對方的身份是什麼,簡而言之,我覺得他們絕對算不上好人。至少好人不可能一見麵,就拿著槍對著別人。這裏很危險,讓人神經緊繃,但是正常人絕對不會那樣做。
我一樣神經緊張,無法找到一個很好的辦法。畢竟對方現在有著武器,還是遠距離的殺傷性武器,讓我這個隻能近身肉搏的人有些忌憚。
那個人站在上麵,好像是瘋了一樣,不斷的尋覓,但是隱藏在黑暗之中的我和那個人,是他無法看到的。有一次,甚至隱藏著他的那個同伴,都不想發出聲音來了。主要的原因還是我,因為隱藏在黑暗之中,我一直理解了他們。那個黑暗裏麵隱藏的人,剛剛收到我的襲擊,可以說這一段時間還沒有反應過來。可能他現在還是在一種驚慌失措的狀態裏麵,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做。而且這個時候他很不想喊出聲來,雖然喊出聲音可以讓他的同伴注意到自己。但是一旦暴露了自己的位置,他總會覺得自己很危險。
這個時候,我們三個人僵持在了這裏,誰也沒有更好的辦法打破現在的僵局。
但是總有東西會打破這個僵局的,因為這個時候會永遠存在。
打破僵局的是上麵掉落下來的一個東西。那東西掉落的速度不快,但是很猛的一下,就砸在了那個人的身前。那個人站在岩石上麵,光亮不斷照耀著周圍,他的注意力都散布在周圍,卻不知道自己頭頂有什麼。這從上麵落下來的東西,著實嚇了他一大跳。就算是任何人,都無法接受自己身前突然多出一具——屍體出來。那樣的情況實在太過駭人。可能隻是某些恐怖片裏麵才會出現的景象,現在就出現在了他的身前。繞是那個人膽大如牛,也是被嚇得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