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讓我注意黃成的存在,一路走來,我們之間也經曆了不少東西,這個黃成究竟是好是壞,其實我自己都沒有辦法給出一個正確的結論。
因為最近的這一段時間之內,我的確發現這個黃成有些不對勁。雖然他每次都是盡可能的表現出來對這個人的平和態度,但是實際上我覺得兩個人之間有深深的敵意。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敵意並沒有明顯的表現出來,像個黃成是刻意隱藏的,但是他逃不過我的眼睛。而這個人說有一次襲擊我估計就是在他們遊進水道的那個時間裏麵,不過黃成沒有那麼做。
是他察覺到了什麼,而這次基本就沒有那樣的想法呢?
這個人說那些黑人的到來是為了我們車隊裏麵的某些人,看這樣子甚至可能是黃成。我無法把這一次的襲擊當做是一次意外,或者是當作一次對我們的攻擊,畢竟我們兩個人在進入這裏之後並沒有出現什麼大的影響。整個烏鎮至少還是一片和氣的,從我們的這個角度看。
可是這種平和之下有著對我們的一絲厭惡,這才是讓我最不明白的。可是我們也不夠那麼引人注目,雖然很多事情和我沒有關聯,但是我知道我們這種小角色還無法讓那個真正的幕後之人留心太多。而黃成這樣的警察或者謝領這樣的身份,才是他最在乎的吧。隻有那些事情才值得他動手,尤其是在伏龍節的這個時候,黃成竟然帶著嫌疑犯離開這裏,或許這是在表明自己已經知道了某些東西。
最後這一切很有些掩耳盜鈴的意思,但是最終的結果應該是失敗的。不過這失敗兩個字要相對誰而言,或許對於某些人來說反倒更成功。
至少目前看起來我們兩個嫌疑人和黃成都被困在這裏,一路上艱險良多,甚至到現在都不知道能不能夠走出這座壁山。
在這樣的天氣之中,迷霧升騰,或許到最後外麵的人隻會知道我們幾個警察包括嫌疑人在車子出事之後不知道去到了什麼地方,也可能最後找到的僅僅是幾具屍體而已。燒焦的屍體,其實到最後辨認不出來究竟是什麼人。如此一來,這個案子可能最後就不了了之了,沒有人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
我現在有些佩服那些人的布置,似乎還有多少環相扣,一切聯係到一起。
我現在突然有些琢磨不透我們之間的關係了,就如同這個人,雖然他有謝領給我的暗語,甚至怎麼看他都是來幫助我們的,但是我總覺得這個人身上也有著很多的疑點。至於黃成就更不會說了,一路走來表現的很好,可是越是表現的好,我反倒覺得其中有著更多的蹊蹺。而且黃成總是在無意之中透露著一件事啊,就是他知道烏鎮的很多秘密。出現了這些事,那無疑就是在告訴我他就是被那些黑人追蹤的人,這一切的源頭就是他。但是他不願意說,我們也不能逼他,甚至不能讓他出危險。這好像很矛盾,至少目前看來我們有些進退兩難。
那他就沒有繼續說,而是選擇離開這裏,似乎對這裏的探險僅僅是為了和我說兩句話而已。但我明白,有時候改變整個局麵的僅僅可以隻是幾個字。
我也隨著他嚇到了下麵,這樣的判罰對我們兩個來說還算可以接受。至於另外這兩個人。小貓身體有些虛弱,雖然攀爬一樣可以接受,但是不見得上麵就是一個更好的地方,與那些屍骨為伍,雖然有著空氣流動,但是裏麵總會有一些有毒有害的物質。而且裏麵的空氣流動太快了,所以溫度更低,我們就算點燃了火,熱量也會很快帶走。
所以想要取暖還是需要找一個背風的地方,空氣流動又小更為合適。而下麵的小空間很好的符合了我們的要求,所以我們還是繼續待在了下麵。
我們幾個人坐在火堆之前,誰都不願意多說話。小貓身上披著我的衣服,勉強能夠再給她一些更多的溫暖。雖然他早就拋棄了一些不必要的拘謹性格大大咧咧,但是畢竟這裏隻有她一個女孩子。甚至我覺得如果隻有我們兩個人的話,她或許會脫得隻剩下內衣在那裏烤火。但是這個時候明顯不合適,不過也沒有辦法了。而這個時候我和黃成都脫掉了自己的上衣,下身盡可能的進行了一下遮擋。
最特別的還是那個男人,這個時候他還是裹得嚴嚴實實的,縱然經過的涉水遊泳,全身濕透,但是他似乎能夠抵禦這種東西。他一個人在壁山裏麵生活了很長時間,所經曆的都是自然的考驗,就如同一個野人一樣,其實衣不蔽體照樣能夠生存的很好。因為他們的體質更加習慣了,這種冷熱忽變,潮濕幹燥的身體狀態。粗俗點說就如同那些乞丐一樣,他們生活的地方他們吃的東西都是常人接受不了的。應該說他們的生存條件很差,但是不見得他們就會生病死亡。他們大部分習慣了,那樣生活的人都可以在極差的生活條件下掙紮更長的時間,而一般人卻不能。這就是人的適應性在作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