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鬼市是什麼?”小貓好奇的問道,這一次我們都來了精神。
雖然這兩個字聽起來有些恐怖,但是實際上對我來說我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對勁。
一個傳承時間越長的家族,總會比其他的家族知道更多秘密的事情,如同鬼市這兩個字,其實對一般人來說就好像是恐怖小說裏麵出現的詞語。實際上理解起來對於我而言,隻不過是那種比較隱秘的市場。相當多的地方其實都有一些地下勢力,每當某個時節,他們會聚集在一起進行自己的交易。
他們並非做的都是邪惡之事,甚至很多人隻是簡單的交易一些東西,比如古董或者一些見不得光的東西。雖然犯法,但是沒有上升到多麼危害高度,所以上級對那些事情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畢竟這紛繁複雜的地下勢力即使可能延伸到某個大家族,不過礙於某種原因,他們不願意自己出麵而已,這樣的市場是必須存在的。所以眾人一聽到這兩個字的時候,是不是這裏有著一群人借助望河鎮的掩護來進行著某些交易?
可是仔細一想,卻覺得有些蹊蹺。嚴格來說,望河鎮這個地方實在太偏僻了,雖然保密性很強。但是想要進入這裏卻很困難,與某些大城市旁邊的廢舊窯洞破舊建築相比,這裏似乎更難以到達,而且保密性也真的沒有那麼高。畢竟先前在烏鎮的時候很多人都說都會在伏龍節的時候,他們會有一些人進入壁山裏麵采集龍節所需要的那種藥草。
而且似乎即便是平常因為壁山氣候特殊的原因,這裏有很多珍稀的藥材,雖然算不上人來人往,但是總有人在這裏進出。有很多人來到這裏被發現的話對他們自己來說都是問題。
雖然剛剛聽到這兩個字的時候,我已經把壁山的慘劇和這個鬼市聯係起來,那是想過之後卻覺得一切又都不太可能。
在這裏真正的鬼市究竟是什麼,我無從得知。因為每一個地方都可能出現一些特異的東西,比如這裏的一切,不循常理。我說這裏的鬼市也是相同的存在,沒有和外麵聯係起來。而且聽阿望說的這裏的鬼市似乎更多在於一種恐怖的氣氛,而非看到某些特別的人。
“我不知道那究竟算是什麼,應該說是一個介於活人和死人之間的地方。在那裏我看到過一些死去的人,他們還是運動的,雖然並沒有任何的交談。但是他們能站能坐,能移動。每一次的動作我都把他們當成正常人,甚至我現在還能回想起第一次看到他們時候的欣喜。不過死去的人總是不可能回來的,就如他們最後慘死的樣子還停留在我的腦海中。說實話,我比任何人都知道這個世界上死去的人是無法複活的。因為我每天幾乎都能看到一些行屍走肉,那些追著咱們的黑色的人其實就是他們之中的成員。隻不過好像是因為時間太長了,他們便腐化墮落成為了那個樣子。”
“你是說那些黑人就是從前望河鎮死去的那些人嗎?”我問阿望。他的名字裏就有對望河鎮的懷念,看來他對這裏的執念很深。但是看到他手起刀落解決一個個似曾相識的臉,那些過去的記憶也隨之消失。其實他們之間並非是仇恨的存在,而是他在選擇。正如他自己所說的那樣,他十分懷念過去那些事情,那些人都是讓他要永恒記憶的。那是他無法接受的事。這些過去的人和事現在都變成了一種恐怖的樣子,用另一種方式存在著。但是這個方式並非正途,而是一種邪惡的儀式。
所以最無法接受這些人的痛苦,即便是身體還能行動,但是他們的靈魂或許已經不滅。更加可怕的或許是被羈押在那些活動的肉體之中,無法轉世輪回。這樣的痛苦光是想想就讓人不寒而栗,何況是深愛著過去的阿望。所以他才用世界最激烈的方式來解決那些東西。
“你沒有試著和他們進行交流嗎?”黃成問道。
“進行過,但是他們都變成了那個樣子,見到任何活著的生物,他們會覺得欣喜若狂。並不是他們覺得見到了其他的生物有了多少值得欣喜的地方,而是因為看到了自己的獵物自己的美食之後,他們才會覺得那是如此的可口。當這些家夥看到一個活人或者活著的生物的時候,他們就會撲過來。在他們的信仰裏麵隻有用力的撕咬這些獵物,才會讓他們滿足。所以那裏很危險,這一路上那些東西也在追蹤著我們。盡管他們上不到這裏,但是我知道山下麵一定有他們的蹤跡,我們後麵的那條路,雖然他們不喜歡下水,但是周圍一樣會有那些危險的東西。當然,如果你們願意去嚐試一下的話,我沒有意見,那些東西雖然很危險,但是他們的行動速度並不快,所以我們有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