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頭頂上麵的打鬥,邵陽很有些享受的感覺,然後繼續說道:“他們就是一群野心家,為了自己的目的,可以付出很多很多的東西,多到你難以想象。在這裏死去的這些人,從來都不會有名字留下,也不會有任何的記憶,他們隻存在於過去,一件事情的成敗與否,隻在於他們的努力,卻不在乎他們的名字,他們的身份,和他們的信念存在與否。你我也是一樣的石頭,鋪墊著整個曆史,不過我們太過微小,但是有一天,曆史的車輪壓過的時候,我們如果更加的堅硬,或許會掀翻這個車輪。”
邵陽訴說著自己的所有信念,讓我覺得他更加的瘋狂,就如同這個妄圖改變整個世界的組織一樣,人的力量終究是有限的,但是很多的人聚集在一起,力量就會更大。但是當這些人失去了所謂的行為準則,或對自己的約束的時候,這股本來就強大的力量會漸漸演化,變得一發不可收拾。
“所以瘋子們可以走到一起,對不對?”我說。
“差不多吧,你現在應該很焦急,畢竟要等待著謝領的消息,但是這個時候他可是脫不開身的。現在你可以選擇和我一起走,要不然我把你打倒,把你一起帶走。”他說。
“我想問你最後一個問題,為什麼你們都覺得我這麼重要?在森林裏麵,也有一些人覺得我很重要,他們想要救我,無論如何也要保護我的性命。而現在你也一定要帶我走,如果按你的身份和情況來說。你絕對不希望帶著我這樣的一個人一個定時炸彈,我和那個組織的人勢成水火,做人質的資格都沒有一點,何況我對於這個國家來說,並不是那種不可缺少的人。”
他看向了我,有些戲謔的說道:“永遠不要小瞧自己,作為暴風眼最中間的人,其實你身上有著很重要的東西,你是必須存在的,必須見證的。但最可惜的是,你不知道自己的重要性。”
雖然仍舊不明所以,但是已經站了起來。我知道這個時候和邵陽戰鬥是不明智的選擇,因為他很不一樣,很不簡單。如果真的要把時間花在擺平他身上,我感覺是有什麼意義的。現在這列火車就是一枚移動的定時炸彈,上麵有著很大的威脅,但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會爆炸。所以我也沒有多少的勇氣,況且這個時候,謝領已經陷入對方的陷阱之中,我隻能全力的向著上麵奔跑過去,想要幫助他。可是奇怪的是,邵陽這時並沒有橫加阻攔。是他的那些人有絕對的信心,還是因為什麼其他的緣故呢?
就在我走到門口的時候,邵陽的話突然從後麵傳了過來:“還有時間,你會回心轉意的。不過,有些問題,你會苦惱的。”
我不明所以,因為這個時候的邵陽本應該是哪個組織的夥伴?他們之間有著脆弱的合作關係。盡管脆弱,但是這種合作總是影響著兩者的,我還不知道邵陽給了對方什麼樣的價碼,但是邵陽真的如果能夠做成那件事情的話,也就是作為導火索,引動整個世界的話,這個世界一定會改變,整個陷入戰亂之中。然後那個組織的確可以在這個時候崛起,通過操縱局部地區,慢慢培養自己的勢力,最後變得更加強大,甚至真的可以登上世界權力的舞台。不過那一切都仿佛是一場夢,一種臆想,因為成功的幾率太低了。那個組織能夠存在這麼長的時間,憑借的絕對不僅僅是運氣,運氣隻能幫人一時,但不能幫人一世。
他們之中有著各種各樣的奇人異士,這些人也在不斷幫助著他們,發展壯大。當然,我不相信每個人都抱著改變世界的想法存在於那裏麵,但是他們的存在的確極大程度上改變了,整個組織的強弱態勢。
可是如果真的要在所有的大國中間崛起,強大,並能威脅到他們,甚至達到操控整個世界的目的,這還是太有些癡心妄想的意思了。
這個時候已經走到了門口,但是那裏已經有人等著我了。這個時候已經到了撕破臉的時候,火車上的任何不正常的聲音,都已經變得極其正常起來,那些一般的旅客乘客們這個時候已經退到了另一麵,也盡可能的保護自己,都被這種戰鬥影響到。他們分明不知道現在究竟是何種的狀態,甚至有的人已經退到了火車相對靠前的車廂裏麵,他們一直關切著這裏的事態,不過這裏沒有給他們多少選擇的機會,他們甚至連跳下車的這種勇氣都沒有。
其實也並不怪他們,畢竟這隻是些平常人,他們既沒有那樣的技巧,也沒有那樣的勇氣,更別說在這個時候做出所謂的正確選擇了,其實,這個時候連我們這些人都做不出所謂的正確選擇,因為每個人都或多或少受限於現在的狀況。
那兩個人雖然也是組織成員,但是嚴格說來,它們的戰鬥力有限,動手的時候相對於我來說,雖然也簡單直接,但是對攻擊的掌握還是稍差一些,再加上我之前也有一些防備,所以這兩個人的第一次進攻落空了,不過他們已經十分的接近我,我就使用最基本的近身格鬥技巧,直接扭斷了一個人的手。而另一個人在向我踢過來的時候,我也直接幹脆的把他踢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