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這倆人,要是宸耳不出國,估計也會不顧家裏的反對生孩子吧,拍拍胸口,“我,我受到了驚嚇。”
假模假樣的動作被尚武直接忽略,盯著照片上的孩子雙眼放光,“我的吃驚不比你少,沒想到她居然給我生了個孩子。”回國這麼久,從沒聽她提起過,為了讓自己好好活下去,才願意把事情告訴他,似乎,自己一直都是她的麻煩。
昨晚尚武的表情依依是看在眼裏的,想到宸耳自己一個人在國外生孩子,“宸耳肯定很苦。”
忍不住撫摸一番,尚武說出他的想法,“我要出國去看他。”
本以為尚武會跟著自己的話說下去,沒想到聽到這麼一句,不可思議的看著他,“再說一遍?”
頭也不抬,尚武把剛剛的話重新說,“我要出國去看他,依依,不管他們人不認識我,我都想出國去找到他,看看他。”
這人的思緒是不是跳躍的太快,尚武這狀況,“你怎麼去?”
說到這事,尚武突然抬起頭一臉肯定的看著依依,“你陪我去啊!”
“哈?”
不顧依依的驚訝,尚武收起照片,“聽了我接下來告訴你的事情,肯定會跟我去的。”
“額,你,這算威脅好麼,尚武,你怎麼跟你哥一樣啊!”
尚武咧嘴笑兩聲,“他才不是我哥。”
“好吧,不認就不認,反正你哥也不是好人,”說完見尚武一副肯定表情,依依明白尚武要開始說事情了,往旁邊的櫈子上一坐,“你說,我聽完再做決定。”
“嗯,首先,你要知道我不是尚家的孫子。”
“額,這個我還真不知道。”
“別打岔,聽我說。”
“好,你繼續。”
“我要跟你說的事情跟項簡有關。有一天我二哥,也就是尚奇軒要在酒吧招待客戶,我跟尚熵起了爭執就跟著尚奇軒去酒吧玩,沒想到項簡也來了,不過他沒看到我,我不喜歡談生意,就一直在吧台喝酒,他們談了很久,我喝得稍微有點兒暈乎乎的,所以看到項簡被一個女的扶著出酒吧的時候以為看錯了,還是跟了上去,按說項簡的酒量很好的,但是他那天醉的特別厲害的樣子,那女的我一看就不是你,所以給項簡打電話,沒人接,他們坐出租車走的。我喝了酒,不能開車,就沒跟上。第二天醒來想起這事,覺得不對勁,就去他們公司找項簡,打算問清楚的,看到那女的坐在項簡辦公室門口的秘書位置上,問石墨,石墨說項簡出門去辦事,讓我去他辦公室等項簡回來,我就走了。”
說完看看依依的表情,準備繼續。
依依此時想的是那次奇怪的電話,現在尚武這麼說就對上了,在酒吧帶走項簡的人是易觀,接電話的人是易觀,那麼,“你是不是找項簡對質過?”
“嗯,有,也就是我們出事的那晚。”說完想到依依這麼問,有些奇怪,“你怎麼知道的?項簡告訴你的,不可能啊?”
“有人給我發了一段視頻,有一部分你們談話的內容。”
“估計是文昊發的,後麵我要講的就是跟文昊相關的了。依依,你爺爺給你留了一幅畫,那畫背後有我爺爺當年研究的一份配方,那會兒他在追求一個女孩兒,給她畫了幅肖像畫,把配方藏到後麵一起送給了她,他那會兒以為她就一定會成為他的妻子,沒想那麼多,誰知道後來出了狀況,女孩兒帶著畫嫁給你爺爺了,然後兩人徹底消失,我爺爺找了很多年都沒找到。尚熵、尚奇軒和我都知道這事,而且我爺爺說,誰要能幫他找到畫和配方,他就把家產和家權交給誰,尚熵一直在找,石墨也幫著尚奇軒找了很多年,直到你,你在街邊救了尚奇軒,用針灸,引起了尚奇軒和尚熵的注意,他們查了你的底細,發現你爺爺就是他們一直要找的人,兩人都想辦法拉近你,隻可惜,你誰的情也不領。”
“哈?你的意思是那會兒他們都是在拉攏我?”想起尚熵為了讓自己進他公司連自己的工作都給弄掉,竟然是為了拉攏自己,有點兒不可思議,“我不覺得那是拉攏啊,”
被依依逗笑,尚武直言,“所以項簡喜歡你啊,你笨,反應慢。”說完看到依依的表情,急忙解釋,“不是那個意思,我,我繼續說,有一天我跟宸耳吃好飯我去找尚熵說事,路過山藥房間的時候他跟人說要把你媽媽綁架,逼你交出畫,這樣他就能正大光明的回到尚家,然後有另外一個人說還不如直接綁架你,這樣,山藥得畫,他得人,透過門縫,我看到那人的長相跟項簡有些相似,我以為是項簡,準備再看一次,結果不小心碰到門口的花盆,我隻好趕緊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