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5.過去的事-(2 / 2)

“是文昊?”

“除了文昊,還有梁子。”

“梁子?”

“恩,我那會兒不知道他跟尚熵的關係,也不知道他叫梁子,是尚熵突然出現,喊他梁子,讓他去書房,我才知道。”

“梁子跟尚熵什麼關係?”

“具體我不清楚,隻知道梁子和易觀好像是山藥的朋友,欠了尚熵人情,就跟在尚熵身邊做事。”

“易觀是尚熵的人?”

“好像是吧,他們三個出來看了一圈沒見到我就又回去繼續說事,我在遠處聽了一會兒也聽不清楚,正好尚熵過來找梁子,我就回房間了。因為沒聽到具體的打算,所以我不確定他們是不是真的會傷害你,我就去找項簡,打算跟他說下這事讓他提前防範著,臨出門前我本來是要給宸耳說的,可她已經睡著,我就沒有打擾她。”

說到宸耳,尚武不再繼續,心裏泛起陣陣後悔,依依見他這樣子,輕聲問道,“然後呢?”

“然後,我沒有出成門。因為尚熵給山藥交代過,半夜不準任何人出入錦繡,我想他是怕宸耳逃跑,跟尚熵爭取半天,他說我也不應該大半夜出門,畢竟不安全,而且,爺爺知道肯定會責罵他。我爺爺是個特別刻板的人,他給我們都訂了門禁,尤其是我,回國後很多事都要尚熵點頭才行,他搬出爺爺來,我沒辦法,我還想等爺爺回來點頭我跟宸耳的婚事,所以我等到第二天。起床時收到項簡的短信,叫我晚上出去喝酒,我雖然覺得奇怪,還是同意了,我以為你也會去的。”

“照你這麼說,給你發短信的應該不是項簡,他沒有跟我說過這事,而且他的手機丟過一個。”

“確實不是項簡,隻是我那會兒沒多想。白天在尚熵公司幫忙,那天特意走的比較早,回錦繡陪宸耳吃晚飯,但是我不敢告訴宸耳這事,雖然是跟你家項簡喝酒,她還是會鬱悶,我酒量不太好,她怕我出事。所以吃過飯去尚熵書房找了把車鑰匙就去他車庫開車準備出門。”

“那天天色比較昏暗,地下車庫燈光很暗,我剛把車發動,項簡就開門坐進來了,我還覺得奇怪,他絲毫沒有覺得奇怪,我就沒問,我問他去哪兒喝酒,他說去揚武山,他哥在山頂有別墅。我頭一次聽他說他有哥,就覺得好奇,多問了兩句,他才說他有個同父異母的哥,叫文昊。我就想到那晚見到的那人,原來是文昊。那晚的風很大,我把車開得比較慢,一路跟他聊天什麼的,就是有的問題他答的比較奇怪,我就犯疑,今天的項簡好像挺奇怪的,就問他跟那個女的的事情,沒想到他居然不生氣,也不反駁,我就更加肯定這項簡有問題。”

“心裏雖然這樣想,還是在繼續開車,快到山頂的時候,我把車停下,問他為什麼要假冒項簡,他沒說話,一直在抽煙,好半天,才說,如果我能保密,他會給我很多錢,讓我可以帶著宸耳去國外生活。我並不奇怪他有錢,隻是好奇他為什麼目標是你,然後他說項簡搶了你,他要爭回去。”

“我們算是心平氣和的聊天吧,誰知車裏還有一個人,是山藥。他出車回來太困,晚上尚熵還要出去應酬,就直接在車庫睡著了,醒來的時候聽到我們談話,覺得好笑,又覺得文昊出爾反爾,兩人打了起來,波及到我,我不小心踩到離合,車子突然失控,直直的往路邊衝,我們都慌的不行,我跟文昊趁趁車沒翻之前從兩側的車門跑了出去,但是一路都是山坡,我們都摔得不輕,不過文昊那邊基本沒什麼石塊,比我傷的輕,山藥因為在後座,沒有辦法快速逃生,我們隻能眼睜睜看著車子帶著他掉到山底,我的腿骨折,手臂和腦袋也瘦了傷,然後就暈倒在山坡上,醒來的時候已經被包紮的很好,文昊突然就換了一副麵孔,跟那晚不一樣,看起來不像項簡了,他告訴我,他專門跑到山底去看了山藥的慘狀,死無全屍,還說我的錢包也在車上,讓我不要想著出去見誰,因為我一出現,就是殺死山藥的凶手,他也會牽連其中。”

“剛開始文昊對我還算可以,讓我專心養傷,還特意找了醫生給我定期檢查,隻是,有一天他突然發瘋一般把我打了一頓,從他的言語間我聽明白了,他在你家受了委屈,跑來找我發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