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快吧,時間不早了,我說過榮修活不過今晚的,您走後我們還有的忙呢。”
榮文瑞原本隻是想催促梁永蘭快點做出決定,卻沒想到無心插柳,梁永蘭一聽,頓時悶出了一頭冷汗,精致的妝容也暈開了不少,眼角偶露出的細紋,暴露了她所曆經的風風雨雨,。
“好、好……”
梁永蘭踉踉蹌蹌的蹣出廳外,榮文瑞與墨笛則安坐與位上,久久不曾有人率先開口。
“哎呦媽呀,我可是憋不住了,這都是什麼事啊,原來審問這個大壞蛋不是重點,重點是怎樣才能逼迫姓江的一家鬆口給股權啊。”
就在雙方都在對接下來的局麵暗中分析的時候,最先繃不住的,果然還是郭棗,見梁永蘭一出去,他就又開啟了聒噪模式,嘰嘰喳喳的嘮叨個不停。
“榮老爺子,連我的手下都看出來了,您覺得梁永蘭會不知道麼?”
墨笛捂著嘴,眯著眼,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榮文瑞被她這麼一問,頓時有些下不來台,不過想到他們暫時結盟的關係,倒也豁達了不少:“是我太心急了嗎?原本榮修背叛我的事,就是人人皆知,隻不過是為了吊足了他們的胃口,才讓這小子活到現在,等江家那邊一鬆口,他的命也就活到頭了。”
榮文瑞衝著沐晨努了努嘴,示意他過去查探榮修的情況。
沐晨顛顛的跑了過去,又急匆匆的趕了回來:“老爺,失血過多,又昏了過去。”
榮文瑞滿意的點了點頭,就又陷入了沉默,唯有墨笛知曉榮修閉氣裝死的本事,但卻不方便表明,隻是兀自喝了口茶,沒有發表其他言論。
為了防止梁永蘭突然回來,就連郭棗也清楚不能再張口,雙方再度陷入沉默。
好在,梁永蘭的電話粥煲的時間並不算太長,她走得時候猶豫慌張,再回來的時候,卻是抬頭挺胸,一副英勇赴義的模樣。
“商量的怎麼樣了?”
許是久坐使得榮文瑞的脊椎骨疼痛難耐,梁永蘭一回來,他就迫不及待的要她給出最後的答案。
“既然我們今後就是一家人了,為表誠意,您說想要考察程煜也是應該的,婚期就按照您的說法推後,不過至於您所說的要進江氏董事局一事,由於牽連太廣,恐怕還需要您再答應我一件事,我才有信心說服其他董事。”
正如榮文瑞之前所說,安排一個人進董事局,在江氏這樣的家族企業裏,完全就是他們一家獨大,何來與他人商量之說?
不過是梁永蘭不甘心罷了,榮文瑞見墨笛沒有阻撓,也算耐心:“說來聽聽,隻要不過分,我都可以答應。”
梁永蘭聽聞後,先是長長的呼出一口濁氣,好似要將連日來的不快全部傾吐出去,接著又深深的吸進一口氣,緩了好一會兒,才提出了最後的要求。
“我要你們放過榮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