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要是覺得好笑的話,可以出去笑嗎?這裏是江氏大廈,我不想你們在這裏被我痛扁!”
“怎麼,前腳剛救完人,後腳就要下逐客令啦?江程煜,你別忘了,如果我和墨笛在這裏出事,不光是你的江氏大廈會遭到連累,最重要的是,行凶的還是你的未來嶽父,如果小報記者們知道了,你覺得江氏的股價,又會經曆怎樣一場波動呢?”
林凱自以為重新走進了墨笛的內心,還來不及慶祝,就被江程煜劈頭蓋臉的一頓臭罵,心情自然十分不爽,礙於墨笛在場,他無法對其大打出手,可在口頭上,依舊保持著針鋒相對,不肯退讓半分。
“算了,我們還是走吧。”
墨笛不想把事情鬧大,尤其還是在江程煜三番四次救了自己的情況下。
雖說江程煜表麵上的理由,是不想他們死在江氏大廈,給自己招來不必要的麻煩,可墨笛不傻,亦如林凱所不屑的,常年與這些有錢人打交道的她,又何嚐不知性命對他們的重要性。
論起打架,他們或許不怕人多,但令人聞風喪膽的,當屬是那個不要命的,榮文瑞早就喪失了心智,在江程煜第一次與他交手的時候,他就已經再清楚不過了,可是這一次還是選擇毅然決然的出手相救。
還不是間接證明,他對她還是存有感情的。
不論這感情,是好,還是壞。
全都是墨笛無法承受的。
其實不用江程煜開口,她本也是想借著林凱的東風,在他的遮掩下,先逃出大廈再說,卻沒承想林凱不知是那句話得罪了江程煜,令他如此大為惱火,甚至不惜出言威脅,欲要使用暴力來解決問題。
“哼,墨笛才剛來你們這裏一天,江氏就出了這麼一大攤子爛事,依我看,還是隨便尋個地點,另行辦公的好。”
別看兩個男人之前配合的默契有佳,可實際上,林凱並不清楚榮文瑞為何會忽然發狂,更不清楚墨笛與江程煜在這間辦公室裏,訴說了彼此間曾互相隱瞞、又心照不宣的秘密。
他隻是單純的從江程煜微慍的神情中,看到了似乎能加以利用的一麵,像是非洲草原上的禿鷲一般,盤旋著,靜等著,捕捉到江程煜最沒有耐心的那一刻,伺機而動,一擊製勝。
可惜,在強而有力的溝通麵前,這一次,林凱的如意算盤未必敲得響了,墨笛與江程煜對視了一眼,隨後臂彎中的女人悠悠的開口道。
“江氏大廈挺好的,在外麵漂泊久了,才越來越覺得還是這裏適合我。再說了,我好不容易才從江懷民手裏拿到的股權,怎麼能放心的呆在別處呢,你說是不是?”
墨笛一麵說一麵綻開了海棠花般的笑容,可在江程煜看來,她的那張高貴清純的臉上,卻隻有笑容,沒有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