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了一杯酒,劉岩並沒有像牧虎所想的那樣,賴著他們不走,拉他們來當擋箭牌,反而是朝三人一抱拳高聲道:“三位兄弟,雖然我很想和三位多喝幾杯,但是偏偏有人不允許,所以今日就不能和三位深談了,隻是我想請三位幫我像興霸大哥轉個話,就說我想請興霸大哥道三郡之地做客,等興霸大哥去的時候,我一定將興霸大哥奉為上賓,我一直久仰興霸大哥的本事,若是興霸大哥願意來我三郡之地,我願意以一郡太守許之。”
話音落下,端起酒杯自顧自的有喝了一碗,這才嗬嗬笑道:“今日實在不適合多說話,以後有機會我再請三為兄弟一杯,就此後會有期了。”
然後便不再說話,竟然大馬金刀的左小愛,然後對這那碗熱麵開始下手,一邊吃還一邊不好意思的道:“三位兄弟我就不遠送了,我這一兩天沒正兒八經的吃頓飯了,今天借了三為兄弟的光先混頓飽飯,實在是不好意思呀。”
可惜劉岩說話卻沒有一點的不好意思,這家夥天生的就是厚臉皮,隻是尋思著趁著三人還沒有走,兩名墨家弟子也不敢輕舉妄動之際,自己最少可以先吃飽了,人是鐵飯是鋼呀,吃飽了才有力氣拚殺,不然隻是餓也能餓得自己半死,這也就罷了,偏偏劉岩還毫不客氣的將桌上的牛肉,用一塊油布打了包。
這場麵弄下來,牧虎三人不好意思走,而墨家弟子不敢輕舉妄動,隻是想拖延時間,劉岩則是爭取時間,場麵尷尬起來,隻是還沒有等劉岩填飽了肚子,牧虎也沒有決定是不是要走,門外忽然傳來聲音,接著門簾就被撩開了,隻是進來的並不是劉岩希望的典韋等人,而是此時最不願意見到的墨盈等人。
墨盈很強勢,從進來們之後,看了牧虎三人一眼,低聲問了一聲:“怎麼回事,他們三個是什麼人?”
先前的兩名弟子哈了哈身子低聲道:“這倒不知,不過卻是和劉岩才相遇的,我聽話裏好像是錦帆眾的人。”
“錦帆眾?”墨盈念了一句,眼光在三人身上掃了一眼:“甘寧甘興霸的手下。”
這句話好像是自言自語,隻待話音剛落,墨盈忽然臉色一沉,猛地冷哼了一聲:“動手拿人,如果他們不幫著劉岩,那就不要理睬他們,拿了人離開撤退,如果是敢查收,格殺勿論。”
隨著墨盈的話落下,登時間,墨盈身旁的其八名弟子俱都抽出長劍,已經緩緩圍了上去,一個個麵帶殺機,隻有墨盈和七長老不曾動彈,但是墨盈也將手放在了劍柄上,一場廝殺眼見著就要展開。
牧虎三人臉色驟然大便,一起吃驚的望向劉岩,剛才還在皺著眉頭鄙視劉岩的話,不想場麵急轉,和自己稱兄道弟的竟然是三郡之主劉岩,牧虎他們又如何不知,不由得心中大震,一時間竟然有些不知所措,失聲道:“你就是三郡之地的匈奴中郎將劉岩?”
劉岩哈哈一笑,卻是已經將一碗熱麵吃完了,額頭上微微冒汗,吃的這叫一個不亦樂呼,這大冬天的吃完熱麵真是痛快,此時聽到牧虎的驚呼,不由得長身而起,看了牧虎一眼,哈哈笑道:“三位兄弟以為呢,若是別人,誰敢輕許興霸大哥一個郡守之位,再說了,我若是無名小卒,如何能勞動墨家上千人追逐圍堵——”
聽著劉岩的話,牧虎三人不由得心中一驚,卻沒有人敢懷疑劉岩話中的真假,畢竟想劉岩這等人物確實有這個價值,不過讓牧虎三人更吃驚的還有,劉岩話音落下,卻將眼光落在墨盈身上,手中握著長劍忽然咧嘴一笑:“墨盈,你大老遠的一路追我,這也累壞了吧,又是忍饑挨餓的,不如先坐下來吃碗熱麵,至於想要拿我,不如等吃完了飯再說,難道還怕我跑了,我可是還想回山寨做你的壓寨相公呢。”
本來說得還挺正經,結果最後一句就露出了本性,這還不算,眼光有落在七長老身上,變得曖昧起來,一臉古怪的嘿嘿笑道:“這就是七長老吧,嘖嘖,果然長得漂亮,如花似玉,臉蛋漂亮,身子更漂亮——”
“住嘴,在胡說八道我殺了你。”不等劉岩再說下去,墨盈便已經大怒,心中又恨又氣,她自然知道劉岩什麼意思,身上燥的難受。
隻可惜墨盈嚇不住劉岩,反而引得劉岩一臉淫蕩的笑著:“墨盈,還是嫁給我吧,把七長老也帶過來,買一贈一,這買賣當真合算,怎麼就不再多想想了——”
莫說墨盈知道其中的意思,就是一直沒有出聲的七長老也忽然明白了其中的意思,很顯然,墨盈和劉岩之間一定有了瓜葛,看著墨盈那種羞惱的樣子,顯然並不單是氣怒,而是其中有意思難言的東西,一瞬間,七長老想到一些事,也就是墨盈是如何被劉岩挾持的,一想明白登時一張俏臉變得煞白,自己走的時候墨盈還在沐浴,也就是說那時候魔影被劉岩給挾持的,當然那種情形,兩人之間回發生些什麼,而且隻怕墨盈和自己的身子已經被劉岩看光了,甚至看墨盈的樣子,說不定也已經糟了劉岩的羞辱,一想到這些,七長老心中忽然一疼,竟然趁著墨盈沒注意,一聲不吭的握著長劍不顧一切的衝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