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七章 甘寧到來(1 / 2)

話音落下,張聰隻將牙要的‘嘎嘣’做箱,根本不敢去看張勳的眼睛,雖然下了如此毒手,但是心中也不是不害怕,這可和平時殺人不一樣,這是從小就疼愛自己的堂兄呀,張聰心中也有些後悔,但是瞬間另一種心態占據了心中,那就是他是對的,堂兄這樣堅持,會給家族帶來災難的,也隻有這樣來安慰自己。

咬了咬牙,張聰此時也豁出去了,猛地朝前竄去,手中的匕首又朝張勳前胸紮去,可惜張勳雖然受傷,但是一身武藝卻還沒有落下,一個躲閃,避開了這一擊,後心的傷口還不足以致命,張勳隨手抽出長劍,便朝張聰刺去,一時間兄弟二人便在這小小的房間之內廝殺起來,隻是心情各自不同而已。

沒過多久,張勳便因為流血而感到頭暈,一個趔斜身子便是一晃,攻勢自然停頓,雖然張聰也被刺了一劍,留下了幾道傷口,但是都無礙,眼見這機會,想也沒想便朝前一竄,匕首已經滑進了張勳前胸,劇痛你更讓張勳清醒過來,看看胸前的匕首,終於苦澀的一聲苦笑,隱隱的泛起一陣自嘲,最終化作一聲歎息,身子軟倒在地上,在沒有一絲力氣,隻是眼中悲哀的望著張聰。

“告訴你大伯,隻說我戰死了,替我照顧你大伯吧,算我臨死之前求你了,等我死後,這顆人頭借你去請功把,算我助你一臂之力,嘿嘿——”張勳一陣慘笑,如何也想不到有一天會是兄弟相殘,不由得吐了口血,然後緩緩地閉上了眼睛。

張聰一呆,剛才心中的殺機登時不翼而飛,想起從小堂兄對自己的疼愛,到自己殺死他,竟然還會替自己著想,一時間不由得很是悔恨,雙膝一軟跪倒在張勳麵前,忍不住嗚咽道:“大哥,你放心,我一定會照顧好大伯的,也會照顧好兩個堂弟的,我——我,對不起,大哥——”

也許是良心發現,也許是心中不安,看著張勳麵前睜開眼睛,嘴角猶自掛著一絲無奈的神情,最終頭一歪,再也沒有了氣息,一場荒唐的兄弟相殘的鬧劇也就此落下了帷幕,真是讓人唏噓不已,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半晌,張聰抹了抹眼淚,抬頭看了看已經死的不能在死的張勳,一咬牙,竟然真的伸手將張勳的頭顱割了下來,隻是一臉的不忍,不忍又怎樣,死了就死了,有頭無頭都是死了,為了自己為了家族,堂兄,兄弟對不起你了。

拎著張勳的頭,張聰一步一個血腳印的走出了營房,隘口不大,也不過幾十步而已,張聰一出來,登時所有的兵卒都朝這邊望來,誰都看得見張聰手上拎著一個東西,隻待望過去,卻不有的一個個驚呆了,那不是什麼東西,而是他們的將軍的項上人頭。

張聰高高舉起人頭,臉上卻是一副冰冷,沉聲道:“如今並州新軍大將張遼將軍就在關外,張勳不肯投降,已經為我斬殺,現在給你們兩條路,一條路是隨我投降,一條路是等張遼將軍殺進來為張勳殉葬,現在願意投降的,就給我站過來。”

兵士們徹底傻了,望著張聰一個個有些畏懼,張勳於張聰的關係,這隘口之中無人不知,如今張聰殺了張勳,又如何不讓人畏懼,一個個不知所措,張勳一死,隘口在無人做主,眾人自然不知道該怎麼辦,對張聰實在是太畏懼。

終於有人默默地走了過來,沒有主將,兵士們根本就沒有鬥誌,與其死戰不如投降,士兵對究竟跟著哪一個主君其實並沒有很深的在意,畢竟活命才是做大的事情,有了第一個就會有第二個第三個,不多時,幾乎過半的兵士就站到了張聰的身旁,隻是卻還是不敢靠近他,這家夥連自己的哥哥都殺,誰知道會不會害他們。

至於剩下來的那些兵士都是對張勳有些感情的,他們卻不願意過去,但是眼前的結果卻是他們不能不接受的,這個隘口如今是守不住了,因為人心已經散了,但是去張聰身邊,看著張勳的人頭,他們還是不肯這樣做,不過並不代表除此之外沒有其他的辦法,一名屯將卻是有主意,望著一臉猙獰的張聰冷哼了一聲:“咱們既然要投降,何必非要他張聰領著,自己出去投降不就行了,想必外麵的新軍不會理財是誰領著投降的。”

直到此時,剛才還在彷徨無奈的那些兵士,會然間也是雙眼一亮,是呀,問題不就是這麼簡單嗎,直接出去投降誰也不會為難他們,外麵的新軍要的隻是他們投降獻關而已,至於是誰率領都無所謂的,這些人對望一眼,不由得低喝道:“不錯,跟著張聰這種人無異於與虎謀皮,咱們自己去開門獻關,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