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典韋張繡合戰呂布,時間稍久,便已經落了下風,手中一杆大刀卻生生被典韋砸斷,加上肩膀上的傷口還不能使力,也虧了呂布一身武藝天下無雙,換一個人便也早就死了,眼見詔令已經沒有了,不由得心中一動,大喝了一聲,忽然奮起神威,將典韋張繡逼得退了兩步,便大喝道:“兄弟們回城了——”
這話音一落,呂布也拚著傷口崩裂,折斷的大刀當做兩支短戟,大刀隔開典韋,刀柄避開張繡,便赤兔馬一轉,又撞開甘寧,便已經領著諸將回撤,至於高順雖然殺不敗周倉,但是卻也微微占據上風,呂布一喊,便逼退周倉,抽身而走,臨了海域甘寧遭遇,硬碰了一記,然後衝了回去,可憐薛蘭奔走不及,卻被張繡一槍給紮死,但是卻沒有攔住其他人,便已經容眾人衝回了城裏,待眾人想追著殺進程中,便想破開城門,陷落長安,哪知道忽然一片箭雨,卻將眾人逼住,再看呂布已經回了城,城門也飛快地被掩上,卻知道再也沒有機會了,眾人也隻好望本陣奔回,隻是留下雙方將二百具屍體,一地的鮮血和殘肢斷臂。
再說詔令被搶回來,那近衛還受了一箭,隻是忍著傷痛到了劉岩麵前,將詔令交給劉岩,讓劉岩心中有些不忍,好言安慰一番,隻讓其下去救治,這才打開來看,隻是詔令半張已經被鮮血濕透,不過還是能夠看得出字跡來,唯一可惜的是,竟然加蓋印璽的那半張卻是被呂布搶了回去,讓劉岩好一陣可惜,如若不然,隻要有這份詔令,自己就可以拿來作為證據來討伐王允呂布。
等甘寧典韋等人回來,一看之下不由的失望至極,白費了一番功夫,隻是卻不曾將詔令搶回來,這班長詔令沒有印璽卻是沒有多大用處,最多隻能說筆跡是王允的,或者是別人的,但是卻不能一棍子打死王允,自然有狡辯的餘地。
“可惜呀,主公,如果有了詔令,咱們隻要拿著詔令便可興兵討伐,名正言順,不過即便是這樣,主公也不妨拿來做文章,將這份詔令公諸於世,特別是西涼諸將,相信這詔令卻不可能隻給咱們不是。”一旁龐統輕輕一笑,見劉岩望過來,隻是眨了眨眼。
劉岩一呆,心中有升起希望,不錯,自己手中邊有一張天子手書的詔令,加蓋了印璽,便可以拿來比對,相信這一手不但是針對自己的,或者西涼諸將也可能有,若是如此的話,那就可以以偽造聖旨的大罪起兵。
心中念頭連轉,劉岩點了點頭,臉上又升起一陣希望,不過隨即卻是一代,隻是苦笑道:“士元,難道王允就會沒有準備嗎,再說聖旨傳下去,誰會拿來給咱們,依我看不如這樣,我立刻派人去往西涼軍諸將大營,想辦法聯絡他們,隻要有人來傳聖旨,到時候便可以扣下,拿來先比對一番嗎,一旦是假的,便拿來作為證據起兵。”
二人相視一笑,劉岩便已經派出兵卒,快馬往就近的西涼軍幾處大營,希望能不能尋覓到一份假詔令來,不過這問題劉岩想到,此時呂布回報王允,王允卻也已經想到了,隻是不由得驚出一身冷汗,幸好這些詔令還沒有發出去,當時心思淩亂想的的確不周到,還虧了呂布反應過來,幸好搶回了印璽的那一半,隨即於楊彪等人商量,便取來天子手書,然後有博士王鋯仿造筆跡,這才加蓋假印璽,就此發出去,決不能使用自己的筆跡,不然抓住了便是一場大難,這樣一來,說起來卻是容易了,畢竟這自己隻要仿佛,變似是而非,別人也說不出什麼,至於印璽本就差不多,那工匠做的相當精細,墨印在重一點,一時間便也難分辨。
不說眾人如何使計,卻說劉岩一場白忙活,心中也是不舒服,望著長安城頭,隻是一陣陣的煩惱,典韋甘寧等人依舊連番罵戰,也不見有人應聲,呂布便仿佛聽不見一般,真是讓人很無奈,直罵的眾人嗓子都啞了。
不知何時,典韋忽然記起呂布的方天畫戟卻還在自己手中,一時間便興奮起來,便趕回大營取了方天畫戟,又趕回城下,單手高舉方天畫戟,隻是望著城頭上的高聲道:“三姓家奴,呂布小兒,還不快滾出來與你典爺爺一戰,還有臉號稱天下第一高手,可見到這方天畫戟,連自家的兵器也保不住還有臉說話——”
果然不能,此時呂布見到方天畫戟臉色不由得大變,卻說著方天畫戟本是呂布學武之時,師尊親自請人為他量身打造,上麵還有師尊親手刻的字跡,卻是很有紀念的意義,況且這方天畫戟卻不是一般的手藝,沒有這方天畫戟字跡便等於少了三成戰力,不見剛才被典韋壓在下風嗎,甚至難以從張繡手中討得多少便宜,這方天畫戟怎麼也要想辦法弄回來,隻是,呂布看看自己的肩膀,卻是有不由得歎了口氣,肩膀上的傷口一時也好不了,卻是不能於典韋這等猛人一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