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開兩朵,各表一枝,先不說鞠義於隋遠於廣川如何,這邊魏延卻是強行衝過蠡吾繼續一路東進,而蠡吾卻隻有五百守軍,根本就不敢進行攔截,魏延不攻城就阿彌陀佛了,不過卻派出探馬往武恒饒陽中水送去消息,可惜魏延又怎麼會沒有準備,早在過了蠡吾三十裏紮營之後就安排了二百探馬,一麵探查武恒方麵的動靜,一麵埋伏在幾個路口,等待蠡吾可不能排出的探馬進行截殺,果然沒過多久,蠡吾方麵的探馬就趕了上來,結果被一陣亂射,幾波探馬全被射殺於此地。
消息不曾傳出,武恒方麵自然一時間還不能知道,此地距近三百裏,如果一路趕過去的話,四天就可以趕到,隻是魏延由魏延的打算,畢竟是出其不意,盤算著距離和時間,隻等後天在武恒二三十裏外紮營,然後好好休息一夜,之後就要一路趕到中水,這其中還有近百裏,當然武恒饒陽一定會得到消息出兵救援中水,到時候在兵分兩路,分別伏擊援兵,那樣都能占據優勢兵力,之後集中攻擊中水,強行用神火炮攻陷中水,除了必要的糧食之外,剩下的就地全部焚毀,這其中的火候就需要好好的把握了。
要說魏延和鞠義所行所動都是異曲同工之妙,都是瞄準了公孫大軍的糧草,所謂大軍未動糧草先行,隻要沒有了糧草,敵人就等於癱瘓了一半,士氣也必然會大落,而其他的就好辦了,到時候魏延還會令人在中山國和河間國境內大肆劫掠一番,必然會讓公孫瓚震怒,說不定就會調動整個大軍,畢竟在於信都於袁紹僵持的兩萬大軍抽不出身來,而在盧奴望都一線的一萬多大軍也不敢調動,剩下的也隻有公孫越的一萬大軍,一旦他們的大軍行動,到時候自己西去也好,還是東進也罷,最少都能夠自由選擇。
不過魏延和鞠義的著眼點不一樣,一個是關注的整個的公孫大軍,一個是隻是攻取清河國的大軍,不過這也和他們所處的形勢有關係,無關於眼界問題,鞠義是兵臨城下不得不為,而魏延是千裏馳援,這其中的觀感不一樣。
但是此時鞠義的行動已經成功了,而魏延還在努力,隻是魏延鞠義都不會想到,正因為想到了一起,卻攪黃了公孫瓚的所有的行動,因為糧草不續,讓公孫瓚悔恨終生,錯過了最好的擴張機會,再後來的時候,公孫瓚至死都是歎息當時不該和劉岩為了清河國一個彈丸之地交惡,但是奈何事情已成後悔也無用了。
再說魏延休息一夜,這一夜無話,第二天便啟程朝武恒挺近,終於在第三日的下午時分趕到了吳恒誠的三十裏外,於是就地紮營,派出探馬巡視周圍,而魏延在此時告訴三千新軍弟兄:“從今日起這是最後的一次休息,弟兄們必須好好地休息,準備到後天進攻中水城,好了,除了值守的弟兄,其他人吃過東西就去休息,給馬兒喂飽了草料,明天一早準時出發,去休息吧——”
也許是武恒和饒陽的平靜,三十裏外並不是他們的巡防範圍,所以根本不曾有探馬前來,讓新軍將士好好地休息了一夜,踏踏實實的休息了一夜,在第二天一早,大軍終於拔營,在慢慢地前進到了武恒十裏處,終於被敵人的探馬發現,當地人的號角聲響起的時候,魏延這才忽然下令:“全軍全力前進,隨我朝前衝過去,要想活下去,要想成功就給我拚命地跑,一定要趕在敵人的前麵就位,不然誰都別想活著回去。”
沒有人敢多言,於是在魏延的帶領下,拚命地朝中水方向衝去,這一路幾乎累的脫力,而武恒和饒陽方麵立刻便知道了消息,隨即不出魏延所料的是,果真是各派出一千二百軍追擊,準備截殺於魏延他們與苑亭附近,這苑亭距離中水不足三十裏,而且是武恒通往中水的唯一一條要道。
新軍在魏延的率領下,幾乎是使出了吃奶得勁終於一路衝出來六七十裏路,在距離苑亭不遠的一處小山坳裏紮營,隨即分兵千五趕赴,饒陽過來的善人山附近阻擊敵人,好在那善人山其實從此地就可以望見,相隔也不算遠。
兩路新軍分別就位,弓弩早已經準備好,就是要對敵人的援軍打個措手不及,武恒方麵拍了一名將領領軍,隻是這將領是公孫瓚的本家侄子,根本就沒有什麼上陣的經曆,也料不到魏延會打埋伏,便一路直奔中水,本以為會在中水和魏延遭遇,那裏知道就在快要到了苑亭的時候,本來他以為魏延是奔糧倉而來,孤軍深入必然不會主動迎戰,可惜算錯了,於是在快到了苑亭的時候受到了伏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