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七十八章 無心之過(1 / 2)

一番話登時讓剛才有一部分正在遲疑的人登時鎮定下來,是呀,上麵還有樊將軍和胡將軍,那由的他們做主,雖然他們都是西涼軍,都是受董卓兵符節製,但是這兵符他們也沒有見過,也不知道真假,畢竟那都是給胡珍樊稠他們的,然後再有胡珍樊稠給他們下令,那自然隻有等樊胡二人醒來才行。

“哎,不想太師采取了半年,這也西涼軍的兵符竟然已經沒有了號召力,太師在天之靈可曾看見,虧得太師當年對你們這些人都是照顧有加,有幾人沒有受過太師的恩惠的,難道當真是人走茶涼世態冷暖——”李儒臉色一沉,也隻有咬著牙一個個瞪去,果然許多人不敢喝李儒直視,一個個低下了頭。

可惜終究有精明之人,眼見李儒這樣說,胡珍的一名心腹,此人雖然武藝不濟,但是卻又一肚子的鬼主意,此時眼見李儒拿著董卓的兵符手諭進行威壓,如果這樣下去,真的有些人不敢不奉命令,那時候可就糟了,心中一動,忽然跪倒在地,朝著李儒便拜:“李大人,你是董公的女婿,又是西涼軍的老將,如今兩位將軍都是昏迷不醒,無人主持大局,如何為董公報仇雪恨,我願擁戴大人領我們去誅殺呂布,為董公報仇,還請大人應允,不為董公報仇,如何告慰董公在天之靈,請大人答應我們吧——”

李儒一呆,隻是看著跪倒在地的這小校,心中歎息了一聲,果然英雄起於草莽,胡珍帳下竟然還有如此人物,卻是反將了自己一軍,若是自己答應,在胡珍樊稠軍中自己說了也不算,反而成了陪綁的,若書不答應,自己都不為太師報仇,如何拿話來說西涼軍諸將,翻來覆去也是自己落了下風,若是胡珍樊稠有這等心計,也就不用取用腦袋撞石頭了,此人不可小視。

心念一轉,李儒自然不會答應,自己無兵無權,一旦被綁了去,到時候也不過成為傀儡,胡珍樊稠絕不會聽話的,當下也隻是歎息了一聲:“太師生前令我輔佐天子,言猶在耳,又怎麼能輕離職守,豈不是有負太師重托,爾等心意儒隻能愧領了,太師曾言,輔佐天子乃是西涼故將的本分,當於一切之先。”

心中也知道在再待下去也沒有意思,耗子啊有兵符手諭可以自由出入軍營,編製時歎著氣一路除了西涼軍大營,果然沒有人敢留難,也任由李儒自行回了軒轅關,而西涼軍在李儒走後,自行後退十裏紮營。

再說李儒走後,樊稠就睜開了眼睛,雖然頭疼得厲害,卻不敢耽誤,隻是吩咐兵將立刻拔營,退出十裏之外,對於剛才外麵的話卻是聽的一清二楚,心中把李儒罵了個狗血淋頭,卻又不得不裝昏迷,其實一開始也不過是磕暈了而已,不過片刻便醒來了,隻是卻不敢讓人知道,便一直躺在榻上裝昏迷的。

不過也正是因為如此,卻讓樊稠發現了一個人才,耳聽剛才的那人說的這些話,心中不由得一動,這人是胡珍手下,名叫姚燁,心機深沉,平日不顯山不漏水,不想精油如此心計,看來以後這個人要好好地用用,若不是他,隻怕當真就會被李儒拐走一些人,偏偏樊稠不敢醒來,不然的話,麵對董卓的兵符,究竟是聽還是不聽,卻是很難決定的事情,不聽的話卻是會讓西涼軍散了心,畢竟西涼軍的凝聚力處於董卓身上,即便是自己手下將領,也都是董卓的擁護者。

卻說退出十餘裏之後紮營,樊稠躺在榻上隻是頭疼不已,看看胡珍卻是真的磕暈了,卻是對胡珍佩服不已,這種發自都能想得出來,剛才自己可是什麼都沒辦法了,也虧得自己學著胡珍,才躲過了這一劫,樊稠從心裏還是怕董卓的兵符的,幸虧有胡珍作為榜樣,不想胡珍卻是如此硬氣,真拿著腦袋去用命的磕頭。

不知過了多久,胡珍終於呻吟了一聲,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睛,這一下雖重嗎,卻不會致命,隻是一時間頭疼欲裂,醒來隻是呻吟不已,果然不如樊稠堅強,再說樊稠見胡珍醒來,卻是很高興:“文才,你可算是醒了——”

胡珍哪有心情和他說話,隻是嗯了一聲,睜開眼睛才知道在大帳裏,不過卻看不到樊稠,不由得扭頭望去,才發現樊稠也躺在自己不遠處的榻上,隻是腦袋也裹著布,隱隱有血跡滲出,讓胡珍一呆:“樊大哥這是怎麼了?”

樊稠歎了口氣,朝胡珍苦笑了一聲:“還能怎麼的,這不是跟著你學的嗎,不這樣就過不去這一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