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劉岩綴著劉協趕路的時候,此時的段煨已經領著一萬軍東征到了京縣,在徐榮征豫州的之後,徐晃有抽調兩萬大軍進攻長安,就幾乎將劉協治下所有的軍隊都抽調幹淨了,在去除手雒陽的六千軍之後,就隻有幾千人駐守各郡縣,這一路過來,躲著三五百,少者百餘人,在麵對段煨的萬軍之時,根本就沒有抵抗之力,段煨一到,就幾乎使立刻開門投降,所以知道了京縣城下的時候,大軍根本就沒有遇到抵抗。
再說這一天,段煨到了晚間便趕到了京縣城下,一路過來也是人困馬乏的,隻是也沒有想到京縣會出什麼問題,所以隻是讓幾名兵卒到城下喊話,讓京縣守軍投降,但是讓段煨沒有想到的是,就在幾名兵卒剛去的時候,卻竟然被人射殺,而城中也不見一點動靜。
等消息傳回來的時候,當時段煨便大怒,雖然大軍疲憊,卻還是要召集人馬準備攻城,隻以為城中即便是有三五百人馬,但是在神火炮於各種器械的一起裝備之下,京縣根本就是不堪一擊,那就一定要消滅京縣守軍。
“將軍,萬萬不可,如今城中情形不明,既然敵人敢射殺咱們的弟兄,那就一定有所倚仗,如是此時毛線工程,一戰而勝也就罷了,如果受阻的話,那就會士氣大落,反而得不償失,將軍還請三思呀。”卻是副將馬岱攔住段煨,虧得馬岱生性小心。
被馬岱一說,段煨倒也冷靜下來,其實也是一路上太順利了,順利的一兵未發,邊連下數城,這讓段煨已經有些大意,但是一旦冷靜下來,便已經發現了問題,從千裏眼裏望過去,城中並沒有動靜,按說如果在射殺了新軍將士之後,城中的敵人就算是是要死戰,那也該做準備了,但是此時城上卻絲毫動靜也沒有,這其中如果沒有詐才怪,而段煨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徐榮派來的援軍到了。
點了點頭,段煨吐了口氣,臉色卻是陰沉下來了,冷哼了一聲:“傳令大軍就地紮營,一切等明日再說。”
情況不明,段煨這種久戰的將帥自然不會選擇強攻,一旦敵人過強的話,那會讓大軍損失慘重的,隨意要等明日搞清楚了可情況之後再作打算,於是大軍開始紮營,隻在京縣三裏之外,同時派出探馬四下巡城,觀望城中的動靜。
一直到了夜裏,城中卻有了動靜,西城校場上已經聚集了三千人,此時一個身材魁梧的壯漢便立在軍前,這些兵卒訓練頗為精良,便從此時三千人也是鴉雀無聲看得出來,三千軍三千騎,隻是等待著號令,而那將領也在等待。
卻說過了一會便已經是深色子時,此時新軍大營中已經大都安歇,畢竟趕了一天的路,這道路又是如此難走,隻有一千值哨在巡守,也虧得段煨乃是殺場宿將,雖然有些情敵打一,但是還是留了一千軍作為巡守,同時命令馬不下鞍兵不卸甲,隨時可以起來征殺,而且將神火炮壓在後陣,並且豎起了柵欄,也算是做足了準備。
再說城中那將領抬頭看了看天色,遲疑了一下:“此時已經到了子時,傳我將令,立即開炮,隻等我靠近李旭之後再停炮火。”
隨即便命令打開城門,三千人趁著黑夜摸了出去,同時派出探馬去消滅新軍的探馬,但是新軍之中,段煨的手下多是當初精銳的西涼軍,雖然疲憊,但是還是比較小心地,這些多年的探馬雖然有些懶惰,但是還是在第一時間發現了城中出來的兵馬,見有這麼多人,當時便是大驚失色,便立刻吹響了號角,這卻是城中人沒有想到的。
眼見自家大軍已經被發現,三裏的路程足夠做出一些反應,那將領隻是將牙一咬,猛地大喝一聲:“兄弟們,給我殺呀,開炮——”
隨著話音落下,便聽見五六聲震天的炮響,黑夜中見幾道火光,從京縣城頭上劃過,卻在新軍大營之中登時炸開,隨即傳來一片慘叫,這突如其來的襲擊讓正在熟睡的新軍將士的呢過是慌亂起來了,這是神火炮的動靜,隻是敵人怎麼會有火炮,不及多想,將士們開始爬起來跑出大帳,但是此時一亂,便有些兵不知將將不知兵,一時間都尋不到。
但是此刻敵人已經衝殺起來,喊殺聲震天,越來越近,反複看到黑夜中大軍殺來,一時間新軍將士更亂,四下都有人亂竄,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官長在哪裏,何況敵人已經就要殺到,一旦不能組成防禦,那麼下場可就慘了,這一點兵卒們自己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