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並沒有等派去的人傳回消息,而馬超卻已經派人送來了消息,原來當時魯肅走後,陸遜果然獨自一人去了龐統那裏,當時就被新軍將士抓獲,給扭送到了龐統那裏,但是陸遜卻是不慌不忙,見了龐統隻是笑嗬嗬的,龐統讓人給陸遜鬆綁,隻是詢問來意,陸遜將事情和盤托出,正如劉岩所想,龐統沒得選擇,隻是歎了口氣,變焦帶了馬超,自行隨陸遜去了,不過卻配了劍,即便是馬超也不能阻止,好在新軍還有馬超坐鎮,還有蘇由王威這樣的將領,還不至於亂起來,此時諸位將領都知道劉岩已經遇險,本來陸遜來之前正商量著怎麼辦,結果此時也隻有盡快的將消息給劉岩送過去。
那兵卒快馬加鞭,趕到這裏的時候,正好是吳軍撤走的時候,將消息告訴劉岩,劉岩並沒有表現出憤慨,隻是淡淡的點了點頭,除了歎了口氣,臉上看得出一絲牽掛,其他的卻沒有什麼變化,隨即下令大軍開拔,去和馬超彙合,這一次折騰了一夜,卻是戰死了兩千多人,不過吳軍損失更大。
吳軍沒有人攔截,新軍直接車到了贛水江畔,用剩下的四十多艘運糧船,盡量加載木板,然後勉強架設起浮橋,大軍開始退回江西岸,而此時吳軍卻是一點動靜也沒有,看來是抓住了把柄之後,知道大戰將息,便不再折騰,生怕刺激了劉岩。
當第二天新軍大軍開始撤退的時候,南昌城城頭上,孫權陸遜龐統諸葛瑾等人紛紛而立,陸遜望向龐統隻是淡淡的道:“士元兄,我家吳王陛下言而有信,自然會讓你們漢王陛下退走,這一下士元兄應該可以在南昌城住下了吧。”
望著對岸中軍大旗,一個碩大的劉字迎風招展,龐統鬆了口氣,最少自己的付出還有價值,這樣就好,隻要陛下能夠安然離去,自己就是瘦一些委屈也是無所謂的,再說也說不上吃苦,從昨夜開始,東吳對他也是禮遇有加,好酒好菜的招待著,除了有一千精兵看守他,其餘的倒是很自在,比起在大漢國的生活還要自在,不但吃得好住得好,好友美妾相伴,除了服侍龐統生活起居之外,隻要龐統願意,還有特殊服務,可以為龐統暖床,而且陸遜講了,絕對是處女,不會委屈他龐統的,無論如何,龐統作為大漢國的司馬,掌握著所有的兵權,那是大漢國第三號人物,僅次於劉岩陳宮之下,又親領十餘萬大軍,身份何等尊貴,即便是孫權也不敢慢待了龐統,見了龐統還是笑臉相迎,盡管龐統很不給孫權麵子,有些代答不理的,孫權也不會嗬斥龐統。
再說龐統隻要劉岩安全,心裏自然也就放心下來沒有了負擔,隻要大漢國一直繁榮昌盛,就沒有人敢給他一點委屈,除了不自由,甚至龐統不高興的時候罵人,甚至龐統可以殺人,孫權都不敢處置他,昨夜一名兵卒言語間諷刺過龐統,結果被龐統一劍刺殺,孫權不但不敢怎麼樣,還責令那名小校一定要照顧好龐統,誰也不能對龐統無禮,否則死了白死,甚至龐統喝罵陸遜魯肅等人也是無可奈何。
說到這裏,龐統籲了口氣,朝魯肅擺了擺手:“既然我們陛下沒事了,我就放心了,那就安心當我的質子,魯子敬,走吧,陪我看看南昌城的繁華,我也好去買些東西。”
說話很隨意,真是不拿自己當外人,連孫權也不理睬,絲毫沒有多少敬意,拉著魯肅就要走,卻忽然想起了什麼,轉頭朝孫權望去:“吳王陛下,我想買東西身上還沒錢呢,您怎麼也不能讓我去搶吧,還請派個付錢的,免得到時候讓我尷尬。”
孫權一呆,看著龐統已經轉身就走,這是怎麼說的,嘴角抽了抽,心裏隻是暗罵不已,裝什麼大尾巴狼,不過嘴上自然要保持身份,天底下到底隻有一個劉岩,卻是哼了一聲:“果然是劉岩的臣子,和劉岩一個德行的,還是大漢國的司馬,就這素質還當司馬,也隻有劉岩用的了這種人,真是——”
“龐統也不過是在發泄心中的怨氣而已,陛下不用太往心裏去,此人我曾經試探過,想讓龐統投降咱們是不可能了,龐統也是劉岩的死忠分子,一提到招降的事,龐統就拔劍用自殺相要挾,我也不敢多說下去——”諸葛瑾一陣苦笑,想到昨夜想去和龐統談談,而且按照孫權的話,可以讓龐統過來轉任司徒,但是龐統回答隻有一句,若是再說背叛劉岩的事情,龐統隻有當場自刎,逼得諸葛瑾連話都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