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了工作崗位也是話語不多給人的感覺悶悶不樂的,老孫看我跟他說話有一搭沒一搭的不樂意湊過來道:“咋的了你,丟了個蛋蛋?”
“去一邊我在想我約會的事呢。”我嘴上應付著。“約會?!跟我說說哥哥這都是計策包你滿意。”老孫聽了這話很有興趣。“我意思是約會的時候沒錢約,怎麼?先借我個三千五千的?”老孫聽了這話就拿白眼翻我說道:“他娘的你約會又不是我約會自己想招吧你就。”說完就惺惺的走了。
知道老孫的軟肋就是扣你要敢說借錢他立馬轉身就跑,支開了老孫我自己就在那瞎琢磨我自個的事;這思來想去我感覺還是得找一個人聊聊。中午吃飯的時候我給呂隊長打個電話想晚上去他家吃飯酒菜我備,借口嘛就是上回三更半夜的讓他去派出所幫忙想喝頓酒表示表示。
老呂一個人住聽見我說這話也沒回絕欣然同意;下班之後我去了家大酒店點了幾個招牌菜打包帶走又去煙酒店買了瓶中高檔的白酒準備就緒打車就往隊長家趕。其實說實話我們隊長在我看來在警隊的時候比在家的時候多,經常晚上就睡在值班室裏也不說回去,用他的話說就自己一個人在哪都一樣。
雖然隊長不經常回家但是家裏也是收拾的幹幹淨淨簡潔明了,我一進門隊長趕緊就去接我手上的東西說道:“就在家吃個飯買這麼多東西幹什麼。”“隊長這話你可說錯了,就是因為在家吃飯那才不能湊合呢。”“你小子,等著啊我去拿盤子。”隊長把早已經準備好的餐具端了上來。
大飯店做的菜那指定錯不了一共是六樣茶幾就給擺個滿滿當當,酒也拆了封先給隊長倒上一杯;“在家可有日子沒這麼吃過飯了,不錯不錯。”隊長看著這一桌的飯餐好像也來了食欲。“隊長,上次還得謝謝你我敬你一個,我幹了。”仰脖喝個精光。
“你還挺能喝。”隊長開始夾菜吃。“能喝不能喝那的分是誰,我愛跟隊長你這樣的人交朋友話語不多但辦事靠譜。”“你小子拍馬屁的功夫跟誰學的?”隊長從菜裏挑出來一個辣椒放進嘴裏。“拍馬屁?!這你可冤枉我了,隊長你要是辦事不靠譜能在咱們市的刑警隊伍裏那麼有威望?那725案子能辦的那麼漂亮?”我精心布置的語境開始實施。
“這都誰給說的?肯定是老孫吧,他整天就會滿嘴跑火車。”雖然隊長不樂意看得出來他對這話還是很受用的。“哎呀,其實我師父就是太好玩了別的還真沒啥毛病。”“就怕你跟著他也學壞了。”“那不能,來;咱們喝酒。”我又把杯子端了起來。可是我細心的發現舉杯兩次可隊長杯子裏的酒一半還多。
“隊長這酒喝的不順口麼,不行我再去換一瓶你愛喝的。”我把筷子放下問道。“沒有沒有,你也知道我這身體不太好不能多喝。”“好,那你隨意吧。”我自己端起杯子來喝一口轉而問道:“隊長,我小時候包括現在都特別喜歡警匪片特工啦臥底這一類的電影,就拿早些時候的係列電視劇《重案六組》來說,你說電視劇裏和你早年幹的刑警有啥根本的不同麼?”我扯開了話題。
“有,肯定有那電視劇不都是從生活當中吸取素材平拍攝的麼,套路基本都相同我也說不太好可能是情節設置的過於簡單吧,真實辦案不會那麼流暢的走進思維誤區非常正常甚至整個都能偏離線索很多,證據有時候也未必都是真的,取證也有一定的技術含量,哪有電視劇裏那麼容易警察進了屋證據都在等著你。”
“舉個例子唄。”我遞過去一根煙特別想聽聽。
“那就舉個例子什麼案子我就不給你細說了咱們隻說過程,那天是晚上接到報警咱們市的公共廣場有個湖心島知道吧,那天晚上管理員晚上組織人手在河底清汙因為大車白天是不讓進入市區的。清汙的過程當中發現一個大號的旅行箱,好奇的值班人打開之後就立刻報警了,當時我帶人去了現場你猜旅行箱裏是什麼?”
“是啥!?”我瞪大眼睛問道。
老呂抓了一把油炸花生米往嘴裏放了幾顆說道:“當時到了現場還有一位女警官看了一眼就去吐了,旅行箱裏裝的是一個被焚燒過得死屍!通體烏黑四肢蜷縮隻有一個人形而已。任真如果你在案發現場你會怎麼指揮辦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