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這個...他..。。那應該是先的查清楚屍源吧?”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嗬嗬,當時這個案子是我接的過程是這樣的,技術科把屍體旅行箱帶走進行技術分析,而後把現場把所有湖心島內清理出去的汙泥堆放到指定區域進行搜查看看凶手是否會往湖內丟棄其他作案工具例如刀斧衣物之類擴大線索範圍。當時那可是在淤泥裏的摸,鏟車挖出來淤泥我們就拿清水衝洗尋找,當時淤泥大概有前四後八一車那麼多光這一個活我帶人幹了四天之久。當時倒下兩個一個差點過去。”
“怎麼回事?那倆人怎麼了?”我問道。
“說了你都會笑小宋讓淤泥給熏暈了。烏庫奇在摸東西的時候手被刺傷當時他沒在意,晚上吃飯的時候突然就暈倒抽搐,我們趕緊給他送到醫院醫生看了情況直接就拉搶救室了。弄了兩三個小時才下手術台,後來醫生說是細菌急性感染背刺的那個指頭也給截了如果送來的不及時命都保不住。”
老呂自己端起來酒杯喝了一口繼續說道:“後來我們清理完成所有淤泥,果然從裏麵搜出來一把一尺多長的刀子,經過技術科鑒定木製刀柄裏麵的血跡和屍骨內的血跡匹配成功這個刀子就是關鍵的物證之一。而死者經過清理鑒定得出來的信息也是寥寥無幾,能夠斷定出來的就是死者是女性年齡三十歲左右,從屍體成分來看這個旅行箱投湖的時間有半年之久。要知道當時湖心島視頻監控不多,即便是有當調出來的時候最長也就是三個月以前的時候。”
那匕首刀身鏽跡斑斑也沒有其他過多的信息可查,線索到了這裏出現了第一個瓶頸。
“然後呢?”我不禁要問。
然後還是岔開兩條線去查,第一以死者條件查找全年的失蹤人口看看是否能有對上的,第二就是上報請求解剖屍體。辦案這麼多年的經驗直覺告訴我,死者如此慘死不可能不遺留下來一點點信息的隻說明我們查的還不夠細致。第二次的解剖就有了重大發現,在死者的肚子裏發現了半截手指!也就是右手食指的頭兩節。
這是一個相當關鍵的突破口,我們就是通過這半截手指用了五個月的時間才緝拿住犯罪分子。說起來三言兩語的可沒有參與破案其中的艱難險阻誰又會知道呢,對吧。
“真夠厲害的不佩服都不行,來!咱碰一個。”我舉杯相迎。
“隊長;你當過臥底麼?”我臉上露出期待的神色。“我倒是想當臥底,可是我的臉已經被太多的人記住了不再適合做臥底,不過我的徒弟有人當過包括現在也是一樣。”隊長放下了筷子。“隊長對於這個臥底你怎麼看?”我再次發問。
“嗬嗬嗬,臥底就一個字能概括;裝。誰裝的好誰裝的像誰才能活下來,才能送出去情報。臥底不好當啊。”隊長的這最後一句顯然是話裏有話可他沒有往下再說,應該是有所顧忌我也沒再多問。
“任真,你對刑偵這麼敢興趣當初為啥沒有在這個方向報考呢?”隊長拿著酒瓶給我倒酒。“咳!別提了我那是沒有報考啊陰差陽錯的就到了這。”我把我臨近畢業那事給隊長說了說。隊長笑道:“原來是這樣,自己的事自己弄也別太刻意的叫板,你還這麼年輕慢慢幹。”
我笑嗬嗬的點頭稱是工作上的事到此為止不能再提了,我又繞著彎的提了幾句錦海的“黑色”話題,可能是隊長喝高興了多多少少也給我說了點,從他嘴裏描述的和我以往聽說的根本就不一樣聽的我也很受用。
在抬頭看表這會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一瓶白酒也消滅幹淨了,杯子裏還有點我端杯說道:“隊長,還是感謝能在你家喝的這頓酒跟你聊天長見識,不早了最後一杯都在酒裏了。”隊長含笑點頭跟我碰杯。
我從隊長家裏出來打車回去臨上車的時候我往樓上看了一眼,涼台上恍惚站著一個人應該是隊長。
沒錯,任真下樓的時候老呂就在兩天上站著,不過任真可沒有看到老呂這個時候手裏拿著一瓶剛開口的白酒,看著遠去的出租車老呂對著瓶狠狠的喝了一大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