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皆是大為稱奇。
老大不敢怠慢趁熱打鐵,一抖那牛皮袋翻滾攤開,一把把刀具展現其中,有直、有彎、有厚、有薄,刀具本身“黯淡無光”再加上木質的把手更是“稀鬆平常”,但是刀刃的部分難以在遮其鋒芒,一道道亮銀色的刀刃,稍加晃動發射出奪目銀光。
這些刀具當中有一個共同特點,就是在刀尖的地方刻著一個紅色的字;破。這也暗含著刀具的不凡身份.。
“快看,老大要用寶貝了!”小廚師們驚呼,這套刀具張老大輕易是不會用,今天難得一展風采,在場的人無不是全神貫注。
張老大抄起一把短刀,半尺長一指寬,手腕翻轉銀光閃耀,橫向插進魚腹,一橫一豎先開口再往下開,手腕翻轉在往上提;“拿繩子!”
六子這邊趕緊把套繩送來,這套繩是專門預備著,房梁上還搭著套環,套繩繞過魚頭兩邊搭扣在魚鰭位置,順著繩子拽緊繃鎖扣“呼啦啦”的響,那魚在案板上“站”了起來,張老大拿起來那套“頂針”伸進魚腹,前後點了三下就跟變魔術似的,整個魚肚子都被“頂針”完全撐開。
張老大又抽出來一把勾刀,刀身扁平頂頭弧線圓潤如彎鉤,右手在外貼在魚皮,左手持刀探進魚腹,兩手同時操作時而左右搖擺,時而前後的勾挑,動作嫻熟毫不拖泥帶水。到了最後張老大,一把將三個頂針全部收回。
那魚肚子裏的內髒紛紛從尾端滑泄而出。
張老大放回勾刀取出直刀,這直刀刀背寬厚,長度略有二尺有餘。張老大站在那魚的正對麵深吸口氣,把直刀一扭;意想不到的的事情發生了,直刀一分為二,一把變成了兩把,張老大兩手持刀,刀刃在魚鱗上刮過鋼音陣陣,往上一提鋼製的脆音縈繞於耳。
張老大往後退上一步,兩手持刀刀刃衝外,兩手交替快速平行向魚劃去,就在魚頭下方兩刀幾乎是無縫隙交錯,刀刃到了魚脊柱的位置就再次收回。兩把直刀你來我往快速交替,刀法是異常的精湛,但又不得不稱讚這刀具的鋒利,如此這樣的砍切,那魚也就是微微的晃動著。
看張老大跟前銀光四射,小廚師們看到這裏無不是張著大嘴,似乎都快忘了呼吸,從來沒見過張老大還有這樣牛逼的身手。
最後兩把直刀劃過一個V字,魚身上除了胸鰭其他的紛紛下落;接過來管子就開始噴水清洗,這大魚從宰殺到現在清洗,都非常的順利,順利的都好像有點不自然。
一個小廚點了下旁邊的人師嘀咕道:“你有沒有感覺到有點不太對勁?”
“是啊,我也有點感覺,可是也想不起來到底缺了點什麼東西?”
他們的對話讓六子聽見了,六子嘿嘿一笑;“我知道缺的是啥。”
“那你說說。”
“難道你們不覺得,這麼大的一條魚,為什麼就一點都不腥氣呢?”
“對啊!”小廚師拍著大腿說道;“我就說缺點什麼東西,為啥這魚不腥呢?”
六子剛要顯擺;張老大忙活完喝道:“上鍋!”
馬勺跟六子趕緊推上來一套特質的大鍋,這鍋內什麼都沒有就是“一彎清水”,張老大小心翼翼的把吊掛的魚平方在鍋內。
“六子你去外麵通知一聲。”馬勺吩咐道。六子來到門口拿起了對講機;“前廳前廳。”
“收到;請講。”
“龍遊紫水,已經準備完畢。”
前廳的氣泡美女立刻就把這個消息告訴給了木星,木星聞聽這個樂嗬嗬的把筷子放好站起了身;他漫步來到壽宴中間的位置,也就是三張桌子中心點那裏,示意舞台那邊暫時停止,笙管笛簫一下子戛然而止,場麵迅速安靜下來,與此同時大家的談話也止住了,目光自然而然的停在了木星這裏。
“大家好,我是木星;嗬嗬嗬。今天是我的父親的生日,大家能百忙當中過來祝壽,我深表榮幸,在這裏在此謝過大家,謝謝。那麼大家今天既然來了,我們木家就理所當然的要招待好大家,從一開始,大家就對這個很感興趣。”木星指了指身旁的這個奇特桌子。
“今天,我給大家準備了一道特別的菜肴,大家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