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保有最後一絲理智時,何曦心裏閃過這些詞。
“那又如何。”
至少此刻的我,屬於他,而他也屬於我。
殘留的最後一絲紅衣被剝下,伴隨著僅存的意識,消散在紅紗帳內。
第二天,天色還微微亮,冥羽睜開眼。
懷中還抱著佳人,半夜溫存過後,每晚都來驚擾的噩夢竟煙消雲散。
好久沒睡的這麼安心了,難道是她的身上有種久違的氣息,讓自己不由的深陷其中。
望著懷中的何曦,嘴角不自覺的勾起,“一大意竟被你這丫頭勾了一夜的魂去,真不知是福是禍。”輕聲說著,低下頭又是一吻。
人兒動了一下,繼續轉身睡去。
輕手輕腳的穿戴好便服,冥羽走到桌子旁,卻發現一個繡著紅色花的平安符靜靜躺在上麵。
“這是······”
仔細想想昨晚的情緒,當時的她似乎正是在自己的腰際輕係著什麼。
“平安符麼。”
一抹少見的笑浮上臉龐,冥羽走出屋子,腰間的符包若隱若現。
“聽好咯!休息!三個時辰足矣!上了戰場由不得你休息!”
“白天的那點農活算個球,晚上繼續練習陣法!”
一進古墓,就見到赤狐高高在上的在大聲訓斥著眾將士。
低下的兵將們雖連連叫苦,對於這位將軍卻也不敢多言,隻是默默的加緊訓練。
冥羽走上看台,走到赤狐身旁。
“看來有你在,我完全不用擔心。”
“拜見王爺!”赤狐一見冥羽來,急忙下跪行禮。
“最近練兵練的如何?”
“嘿嘿,”赤狐一撓頭。“要說品茶下棋什麼的細活,我赤狐不行。但這練兵操練,王爺大可放心!”
冥羽轉頭望向低下的眾人,果然如赤狐所說,已逐漸有了行軍布陣該有的樣子。
說起來這個古墓,早些時候便有了,隻是當年初到狽地的時候,冥羽帶著人巡查地勢的時候,才偶然發現得以見天日。整個古墓工程浩大,氣勢磅礴,最重要的是,有這麼一個可容納幾萬人的主墓室。
稍加修整,便有了這麼一個掩人耳目的練兵之地。將士白天晚上分幾部分受訓,既不會引起懷疑,還能顧及到農耕,這簡直就是上天的的有意安排,給他這個風水寶地。
冥羽想到這裏,不禁嘴角微勾。
看到王爺有些笑意,赤狐吐了吐口水,開口小心問道:“王爺,你的那位王妃······”
說到一半,突然又住了嘴,似乎想起了什麼十分不好的會議i,眉頭也皺起了一個疙瘩。
看到赤狐罕見的露出這等痛苦表情,相比是真的忌諱了何曦的功力,冥羽輕答:“放心,曦兒不會對你做什麼了。”
聽見王爺這般說,相比是真的,赤狐偷著呼出一口氣。
“說起來,原來那小妮子叫曦兒,今天終於知道了。”
“怎麼,你不知道?”
“五年前也隻是匆匆一見,從此她便沒了蹤影。前些日子突然就被定成了王妃,正趕上練兵也沒問。”
赤狐頓了頓,“昨天大婚,本想趁機熟絡熟絡,沒想到那妮子這麼厲害,現在想想都覺得渾身難受。”邊說邊抖了抖身子,似乎昨日的晦氣還在身上,抖抖才掉的幹淨。
“哈哈,看來你赤狐是真的怕了她。”
“王爺莫笑,你也知道哦赤狐向來殺人不懼,隻是對這些奇門異術的,甚是忌諱。”
“那可不是奇門異術。”
“一抬手就能讓我去趟鬼門關,不是奇門異術是啥?”
“哎······”
冥羽輕輕扶額,這赤狐打仗精明,可碰到這些事總是這麼不開竅。
“是毒蠱之術。”
“毒蠱?!”赤狐顯然有些吃驚,“這毒蠱之術不是早已失傳了麼,怎麼她會······”
“這你就不要管了,總之她對本王很有用。”
“哦。”
見王爺不說,赤狐也便不多問,正巧看到幾個將士偷懶,便一個箭步衝下去。
“訓練偷懶!拖出去十丈!”
一時間眾人都閉了嘴,不一會臨室便傳來了陣陣哀嚎。
“你們這種樣子!還沒上戰場就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