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妨,軟禁那些官員的地方都有重兵守衛,而且我派往各地的人員都是以副手師爺的名義代他們處理事務的。他們沒機會將消息傳出去,而上麵的人又隻關心稅收,此事不會有差錯的。”
“也罷!青州在你手上百姓們到也安居樂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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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又閑談了些雜事,孔融倒是說了不少朝廷的過錯。
與陳越想的不同,他本來以為孔家身為儒家正統,應當信奉最為天子的。可是與孔融交談中,多有對當朝天子不敬之處。不過仔細想來卻也正常,神棍哪有信神的,他們儒家搞出來忽悠人的玩意,怎麼可能讓自己被忽悠了。
兩人閑談了一下午,可能是時代問題,在這個時代沒多少人敢非議皇帝的,所以孔融這些年一直憋得慌。正好遇到陳越這個不把皇帝當回事的主,兩人這一下午基本上就是在罵皇帝傻叉的對話中度過的。
當孔融離去時,還有寫戀戀不舍的樣子,不過他也不能把他的治地扔下太久,第二日就啟程回劇縣了。
對於百姓來說中平五年所發生的事情並不多,隻有二月的時候黃巾餘部郭太複起河西白波穀這麼一件大事。
但是對於官員來說卻是暗流洶湧了起來。
朝廷三月下旨將幾個州主官由刺史改為州牧,這刺史和州牧雖然官的是同一個地方,但是權勢上就差的太多了。
青州現在按照正常情況的話,一個刺史陳彧管理民政,一個將軍陳越管理軍務。兩不幹涉,互不統屬。如果現在青州來個州牧的話,正常情況下,這個州牧就等於陳越加上陳彧兩個的權利分量。
朝廷這次改州牧,並沒有讓外人坐上州牧的位子。因為在改州牧的同時,大漢朝廷進行了漢末曆史上漢朝的最後一次自救行動,三劉出京。分別將劉焉、劉表、劉繇,安置在了益州、荊州、揚州三個地方,以圖以後若是天下大亂,他們可以在外招兵買馬,使漢室朝廷再次複起。可是知道這段曆史的人都知道,這仨人壓根就沒成氣候。
四月的時候倒是發生一件讓陳越頗感好笑的事情,當朝太尉、曹操的父親曹嵩被擼了。為什麼覺得好笑呢?因為曹嵩的這個太尉,是去年十一月的時候從靈帝手上買來的。
陳越想著好笑啊!這昏君當朝,怎麼會有人花錢湊到皇帝麵前去自找沒趣啊。曹嵩這種被擼官的情況還算好的,搞不好莫名其妙被宰了才是最慘的。
再之後六月的時候,冀州居然有人跑過來聯係陳越,圖謀廢帝。陳越當然是懶得搭理這幫人,他早已決定坐等天下大亂,然後自己當家做主了。他們這種廢一個立一個的把戲,陳越是永遠不會有興趣的,而且他們立的是老劉家養尊處優出來的廢物。
八月的時候朝廷傳來的消息卻讓陳越緊張了起來,朝廷初置西園八校尉。陳越記得後世看的三國演義裏麵,西園八校尉這幾個官職出現之後,靈帝的命就不長了。於是陳越趕緊令人前往洛陽將陳鵬叫回來,還下了死命令:“如果陳鵬不回來就是綁也要給我綁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