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越踏上身毒國土後,經過了幾個村子,發現了一個讓他鬱悶的問題,他忘了這年頭沒有通用語言,他們在這兩眼一抹黑,啥都不知道,也沒法知道,語言不通是硬傷啊。
他們這幾百號人,上岸之後總要吃喝,總不能一直靠自己帶的糧食維持,在陳越他們經過第五個城鎮的時候,陳越便開始從小販那購買糧草。也是陳越這個將軍當長了時間,忘了什麼叫出門在外財不露白的至理名言。
陳越與小販交流的時候,語言不通,隻有一手拿著金銀,跟小販拚命比劃。也是他拿的銀子多了點,再加上他那一身特製的將軍鎧太過騷包,在他們離開這座城鎮的時候就遇到了一隻軍隊,看樣子就是衝他們來的。
那軍隊的首領,上來一同嘰裏呱啦的也不知道說的什麼,陳越和他比劃了半天,那人大怒的就領著三千來人的軍隊衝向了陳越他們。
這次隨陳越出來的人足有七百,五百近衛隊,再加上一百迫擊炮兵和一百重機槍兵,機槍都是架在馬車上麵的,一遇到這隻軍隊,機槍兵就散在了隊伍周圍,迫擊炮兵也在隊伍中架起了迫擊炮。
這三千敵軍揮舞這武器,還沒衝到近前,就全部變成了篩子。
陳越收拾完戰場,便繼續向內陸行軍。
......
另一邊的青州,就在陳越與那隻軍隊交戰的時候,臨淄將軍府內,青州大小文武全部守在了陳越房外的小院子裏。屋內一陣陣的傳來女人的慘叫聲,房門幾個婆子和小翠進進出出的忙個不停。
陳彧看似沉穩的站在院內一動不動,但是他背在身後的雙手手指卻是出賣了他,他的手指來來回回的做著毫無意義的動作,以發泄心中的不安。畢竟這畜生的可是他的嫡孫。
而太史慈則是每次小翠出來的時候,都跑上前問情況,然後又被小翠趕開。
於宣則是在院內來回踱步,這對他也是一件大事,在古代主君若無子嗣,代表的是社稷不穩,後繼無人,主母產子,對這些文臣也是大事。顏墨也是跟著於宣在陳荀彧的背後踱步。
至於典韋則是十分的神經大條,蹲在院子角落裏發呆。
其他官員則有的學陳彧裝沉穩,有的來回踱步,有的蹲牆角發呆,總之是形態各異的在院中靜候著。
慘叫聲足足響了連個時辰,終於在一聲特別不同,特別高昂慘烈的叫聲之後,房內響起了嬰兒的啼哭聲。
院內眾人同時做出反應,學陳彧裝沉穩的同時上前半步,而後止住。學於宣踱步的同時立定轉頭向房門。學典韋的同時起立,也望向了房門。
可是他們卻聽到慘叫聲還在繼續,隻是多了個嬰兒的啼哭聲。一時之間他們像是網絡不好卡住的電視劇一樣,當起了真人蠟像。
這次沒等多久,有一聲高昂的叫聲之後,屋內總算平靜了下來,不同的時此時可以聽出,有兩個嬰兒在啼哭。
不久一個婆子和小翠分別抱著一個嬰兒走出房門,同時對陳彧道:“恭喜刺史大人,將軍夫人懷的是龍鳳胎,一男一女。”
陳彧、顏墨大喜,隨即又問道:“鈺兒可安好?”
小翠道:“夫人無礙,隻是產子耗費體力過多,此時正在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