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間已經過去半年的時間,我依舊獨守在我和齊敬瑤的家中,卻發現時間自從她走了之後過的越來越快。在這半年間,我在次從幕後走上了前台,在次開始了我的偶像行程,為的就是能夠多一絲一毫的曝光率,讓齊敬瑤看到我。
半年,在悲情與懊悔間我為她寫了一首《對不起》。
半年,在失落與痛苦中,我陸續開了十六場演唱會。
半年,我通過各種手段去尋找她的足跡,可是她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般,杳無音訊。
在這半年中,我苦守著這個空房,期望她能夠回來看一眼,隻要她回來了,那麼我就不會在給她機會讓她離開,哪怕付出一切。
我想親口告訴她我錯了,我也想親口的給她唱一次《對不起》。
“滴答!”
當時鍾的時針走過八點,我將手中的筆停了下來。轉過頭看了一眼旁邊正在響起蜂鳴聲的手機,我知道我又要開始新一天的行程,在煎熬中默默期待著她的音信。
與此同時,對於照片的幕後操控者我也同樣在通過我的朋友調查,司徒明天與齊敬瑤那天在酒店的相遇是因為白薇薇,對於她我可以選擇寬恕,因為我欠過她的,這就當做償還了。可是照片的主人我卻不能饒恕,他阻礙了我和齊敬瑤之間的感情,隔閡我們兩個人的心。他,必須要承受相應的懲罰。
將桌上的本子和好,我走到衣架處穿好外套,離開了這個家,在走出家門的時候,我習慣性的轉過頭對他說一聲再見,這是我在這半年中養成的習慣。
驅車來到工作室,我每天工作的開始都是在這裏,盡管我需要走自己的行程,可是我同樣要處理工作室裏大大小小的問題,盡管很累,不過我罪有應得。
坐在辦公室裏,將辦公桌上堆積的文件翻開,仔細查閱之後在最後簽好自己的署名。說來也好笑,曾經最有著文字密集恐懼症的我,現在卻可以批閱文件,果然,現在的我和曾經的我已經有了天差地別,我的確不像是曾經的自己,也不怪在我回家之後,老媽和老爹從我的身上感受到了陌生。
直到將所有的文件全都批閱完之後,我才伸出手揉了揉自己有些發酸了眼睛,然後直挺挺的靠到了椅背上,默默的幻想著今天行程說不定能夠碰到齊敬瑤。
“老板,白薇薇小姐想要見您!”
隨著清脆的敲門聲之後,辦公室的玻璃門被推開,文秘站在門口雙手放於小腹處,一板一眼的對我說道。
我睜開眼睛,神色一怔, 垂眉深思後,我舔了一下嘴唇對文秘示意道:“讓她進來吧!”
文秘點頭彎著腰從辦公室離開,不一會辦公室的玻璃門在次被推開,我抿著嘴看著首先映入眼簾的一雙高跟鞋,隨後便是一道俏麗的身影順著玻璃門走了進來。我悵然的看著眼前這個熟悉又陌生的麵孔,眼神泛起一陣冷漠。
“好久不見!”
我首先對她打了個招呼,伸出手示意她坐在會客沙發處。她輕輕的點了點頭踱著步子走向了沙發安然的坐下。我們兩人快有三年沒有見麵,三年的時間,她好像變得更漂亮了,舉手投足間都帶著一種高貴典雅,這樣的女人適合做一個貴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