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午時,陶夭溜回了齊府。
進了屋裏,剛想把滿身是血的衣服換掉,赤蘿便推門進來,看見滿身是血的陶夭,嚇了一大跳。
赤蘿趕緊關了門,拉住赤蘿忙問:“你幹什麼去了,弄得滿身血。”
陶夭見赤蘿一臉緊張,安慰道:“沒什麼,我去看人家殺豬了,被濺了一身血,別擔心。”
赤蘿將信將疑的幫陶夭撥了外衫。
沒好氣的對陶夭說道:“趕緊換了衣服,隨我見小姐去。”
說完便站在門外,替陶夭守住門。
陶夭打開衣櫃,換好衣服打開門,拉起赤蘿就走。
眼尖得赤蘿皺起眉,看著陶夭光溜溜的手腕,問道:
“你的紅絲帶呢?”
陶夭抬手,一愣,手腕上的紅絲帶居然不見了。
“額……染了血,扔了。”陶夭解釋道。
赤蘿聽了陶夭的話差點被氣死:紅絲帶是男女間傳達愛意的信物,怎麼能說丟就丟了呢!
“真的是丟了?”赤蘿又問。
“真的。”陶夭保證的說。
赤蘿隻好暫且放下心來,與陶夭一同去了齊知善的閨房。
**
拜月節的晚上是最熱鬧的,家家戶戶都點了燈,街上亮著的各式各樣的燈更是明晃晃的好看。
齊知善已經隨齊將軍進了宮。
齊知善在街上兜兜轉轉,來到了五香樓五香樓附近,發現官兵還把守著五香樓。
暗道一聲可惜,今年的拜月節裏是吃不到五香雞了。
陶夭低著頭,準備離開五香樓附近,一個戴麵具的紫袍男子擋在了陶夭身前。
陶夭向左走,那紫袍男子也向左走,陶夭向右走,紫袍男子又擋在胸前。
陶夭仰頭看向麵具男,生氣的問道:
“你想怎樣?”
麵具男道:“不想怎樣,隻想知道姑娘芳名,家住何處?”
陶夭眼睛一轉,心裏麵打了個小算盤,想讓麵具男知難而退:“你得知道我答一句話,你就得我我一兩銀子。”
陶夭等那紫袍男子離開,卻沒想到那紫袍男子真的掏出了銀子遞向陶夭。
陶夭撇撇嘴,沒伸手拿銀子。
隻聽陶夭說道:“你這人可真無趣,我隻不過和你開個玩笑罷了!”
紫袍男子嗬嗬一笑,隻是說:“既然已經是給你了,又怎麼能收回?”
陶夭搖搖頭:“你要是真的有錢沒地兒花,不如去給城西善堂裏的孩子們送一些過去。”
說完陶夭轉身就走,紫袍男子又擋在陶夭麵前。
陶夭不耐煩了:“你這人怎麼這樣!讓開!”
紫袍男子仍然不依不饒:“告訴我,你住哪裏。”
陶夭煩道:“你管街不著巷。”
隻聽紫袍男子冷哼一聲,死死抓住了陶夭的手腕。
紫袍男子冷聲道:“敬酒不吃吃罰酒。”
陶夭被抓的生疼,一雙狹長的眼睛裏出現了水霧。
正在陶夭掙紮時,一個衝天而起的炮仗“彭”的一聲炸上了天,聲音有如驚雷般。
紫袍男子被這聲音嚇了一跳,呆了一瞬。
陶夭瞅準機會‘啊嗚’一口咬在了紫袍男子的手腕上,紫袍男子吃痛,放開了陶夭。
陶夭迅速鑽入人群。
“暗影!”紫袍男子捂著手腕,恨聲道。
“在。”
“跟上她。”
“是。”
夜,漸漸深了,月亮更加明亮,街上的男女更加多了。
陶夭卻覺得意興闌珊,因為又遇見一個流氓。
陶夭覺得無趣,便返回齊府。一個黑影,緊緊跟在陶夭身後。
**
荒院內,雜草中。
一個渾身是血的男子坐起身來,看著受傷的紅絲帶,再檢查一下自己的傷勢,麵露驚訝。
“哇——哇——”巷子裏傳來兩聲寒鴉叫。
男子眼中寒光一閃,收好紅絲帶,轉身躍出小院。
男子的身影在月光下猶如鬼魅般穿梭而去。
------題外話------
新人寫書,求鼓勵,求建議,求收藏。